东方急忙托着他上了沙滩。手不停地揉着郑东的脚,帮他摆脱抽筋的疼痛,焦急地问:“好点没有?还疼不疼?”见他摇头说无事。终于有心情发怒了,生气道:“你不是很会游泳吗?怎么还会出事故?”说到后来竟还有点委屈,他这明显是不拿自已安危当回事,游戏都能出危险,叫他怎么能放心。

东方脸色阴沉说道:“你懂什么,这是控人内力的药,内功越高越容易有效。即便是一口,也能抑制个七八分内力,不提气便发现不了。你全身一丝内力也无,它也算遇上了对手。”又神情严肃地说:“明知茶水有问题,哪有还以身犯险的?你这毛燥的毛病可改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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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眼圈红红的,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台上的同伙”郑东终于忍不住向东方嘀咕,他见东方好看的眉尖皱了一下,可能是对那人只顾促销有点不耐烦。郑东想逗他说话,一路上东方都很少开口,郑东自认是个沉漠的人,东方比之他还甚。

推开房门,清新的空气迎面袭来,深吸一口,鲜得似要从肺部涌向四肢百赅,舒服得吐出一口浊气。郑东真的没吸过这么清新的空气,带着淡淡的树叶香和点湿意,这让他不得不承认真的重生了,而不是他幻境。

郑东打量了一圈屋内摆设,从小厅进处卧室,中间只设了个翠竹屏风。卧室内一张金丝楠木的大床,床幔是清新的碧色流苏。大多数会装饰上名家字画的主墙壁上悬着一柄锋利的玄铁长刀。满满的九层书架,摆满了的书籍,每层都分门别类放好。武功心法、剑招、暗气、医药疗伤、兵法、散文、游记……可见主人所学纷杂又博学多览。

房内唯一的一盆植物是花会上得的那株火焰花。它开花期长,虽过了两个朋还是鲜艳如初。像把热烈燃烧的暖红火焰,生机勃勃的开放,恰如东方这人不经意间的风情。想到以后每晚都会在这间满是东方痕迹的卧室入眠,脸上有些发烧。

东方在旁宠溺地看着郑东东摸摸西看看,帮他把带来的物品放在架子上或柜子上,和自己的东西交错着摆着,就像预示从此两人的生活将连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心头舒畅甜蜜,脸上的笑容也毫不掩饰。他乐于同郑东分享自已的感觉,而不是惯常在外人面前标准微笑。

郑东猛一见东方明朗灿烂的真心笑靥,真如冰川融化在艳阳下般剔透干净,瞬时被晃花了眼。反应过来时,自已好色的爪子已爬上东方英俊的脸颊,正在轻轻磨擦他嘴角的笑纹。而东方正满是戏谑地瞅着他,眼中的灿烂丝毫不减,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连声音都透着轻快,笑道:“对着我发呆,嗯?你这呆样子可怎么服众?”

顺势一把将人捞进怀里。郑东只象征性地挣了挣,便心安理得地将全身全量放在东方身上,顺着爬上东方的大腿,让两人面对面坐下。郑东心想:老子管着千人企业的时候你这毛孩子还不知在哪个旮旯挣命呢!颇有些任性地说:“理他们做什么!我只要照顾你就好。”

东方听到此轻笑出声,在郑东细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这孩子的皮肤又滑又细,教他爱不释手。一路上的风吹日晒也没见黑一点。反观自己,黑了不少,原先过于精致的五官也显得粗砾了些。健康的颜色让他看起来多了阳刚味道,少了分精致单薄。

“我的总管自然要照顾好我。”‘我的’两字咬得极重。郑东要就被突袭的亲吻弄红了脸,不由得横他一眼。屋内的光线柔和,没有外面刺眼,如今两人面对面,郑东才看清东方带笑的眼里多了往日没有的血丝。只当他是一直忙着教务没时间休息,顿时心疼了,却不知道某人晚上不睡有大部分原因在自己身上。

郑东拉过东方到外间摆满折子的书房,让东方挑些不急又不太重要的放在一起。他无事也能帮着看看。东方不败本就对生意上的事烦不胜烦,他早在分堂中见识了郑东这方面的天赋。很放心将事情都交给他处理。又细细叮嘱了一番御下手段,堂中处在重要职位上的正副香主管事的爱好、缺点、把柄等都简要给郑东说了一遍。

过了好一会儿,徐峥来过来说:府内外人员都召集好了,请堂主和总管去训话。说是训话,实则是东方制造个机会让郑东立威,正式将众人介绍给他认识。

府上的侍卫,小厮,丫环很好解决,一张一弛,软硬兼施。他们就明白这个总管新主子殆慢不得。况且有东方全程陪坐在旁。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了,主子对这个少年总管多么不同。巴结不上也要供着,不能与总管大人交恶,是当时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包括徐峥。

堂中有实职的众人就没那么好打发了,除王宇几人对郑东行礼时面色恭敬,其余人看着他的目光则带着赤果裸毫不掩饰的审视。郑东如今的小身板站在一群五大三粗的武夫面前确实扎眼得很,况且今后的共事中比别人都高一级,名符其实的空降队员,引起他人不满也是必然。

几个面色严肃的中年人尚且能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几个年轻些的已摩拳擦掌,待东方堂主介绍的话音一落。立即有那按耐不住的人跳了出来:“久闻杨总管大名,今日终于见得见。总管何不陪兄弟们比划比划!属下不才,资历最浅,就为兄弟们抛砖引玉,请总管大人指教。”

这人口中说着讨教,嚣张的样子着实是挑畔。东方常挂嘴角的笑容还在,眼里却一点笑意也无。他和郑东得到秘籍后虽然练的时间不久,逍遥派的心法本身就是速成,郑东万里挑一的资质,加上武学怪才东方不败的细心指导,小无相功已练至第6层。江湖上能伤到郑东的人已寥寥无几。所以东方一点也不担心他的安危。只是心爱的人被人当面挑畔,又不好发作,真的把他郁闷着了。没有温度的眼淡淡扫向叫嚣的那人,他以后很长时间东别想被东方待见。

郑东仿佛没听出此人话中的讽刺,客气地笑谦几句。他心知此时不是藏拙的时候,运起已熟练至极的凌波步法瞬间到了那人身前。笑道:“这位兄台想比什么?”

他口中的兄台却愣在当场。怔怔地看着眨眼间就出现的郑东,后背被冷汗浸湿。好快的身法!他还以为郑东要出手攻击,可自己连躲开的时间都没有。想不到对方只是问用什么样的兵器。至此他以为郑东只是给他个台阶下,如此快的身手如果两人比武,完全可以一招之内至胜。遂感激地向郑东拱拱手,面有惭色蔫头搭脑地回到原处。

众人在郑东露出一手让人惊艳的轻功时已正襟危坐,对这个横空出世的少年总管不再敢小看。江湖和朝堂比是个相对公平的地方,只要你有实力武功高强,几十岁的老人也会对几岁的小儿真心拜服。

郑东站在场中一头雾水。他练武至今,还没和除了东方以外的人比试过。这次有个机会倒有点越越欲试。不知怎么回事刚才还要比武的人说走就走了。求助地望向东方。东方接到也疑惑地小眼神,刚刚的郁闷早就化做满腔的无奈。对他近处的一人道:“林英,你陪总管练练。”

一句话像投进平静湖中的石子,厅中众人都觉心中一凛。林香主在堂中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掌管的也是堂中命脉所在,他在堂中威望仅次于堂主东方不败。如今堂主让他与郑东一战,足够让人玩味。在场的多数人都能想明白,结果只有两个:郑东赢,赢得堂中上下尊重认可,从此他就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如果他输,连在众人面前展现实力的机会都没有,那么这个总管职位也就成了东方堂主摆给外人看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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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

郑东打量走到他面前的青年男子,三十多岁年纪,身材朔长,形神丰润。倒是比其他人少了分霸道,多了分书生气。眼神却异常犀厉,扫向郑东的目光,让他有如实质般冷嗖嗖的。东方亲点的人,他自然也不敢托大。相互行了个见面礼,拉开要比试的架子。四周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圈,给两人让出足够的空间。落在两人身上的目光不一而足,有的嫉妒,有的羡慕,有的期待,有的意味深长,有的单纯在看热闹。郑东不动声色地将各人的目光尽收眼底,默默对照来前东方给他说的资料,精密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分析每个人表情背后的动机与想法。

林英沉喝一声“得罪”率先出手,飞速袭向郑东面门,端得是又快又狠,真实演绎了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如果碰上的对手是其他人,被躲过的机率小之又小。可惜他今天遇到的是郑东。

‘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逍遥派武学本就身形潇洒,飘逸绝伦。郑东一身白衫,风姿萧洒,让人见之忘俗。林英与他这一交上手,众人但见他俊颜墨发,宛如谪仙,总是一沾即走,似一只花间蝴蝶,蹁跹不定,将“逍遥”二字发挥到淋漓尽致。旁观众人除东方外对这逍遥派的武功都从未见过,一个个看得心旷神怡,均想:“这二人招招凶险,攻向敌人要害,偏生郑东姿式却如此优雅美观,像舞蹈一般”不论郑东实力高强与否,都对他生出怜惜之心,不忍见如此俊秀的翩翩少年受伤流血。

郑东虽然一开始限于对敌经验,难展所学。随着越来越流畅的进攻与防守,也能渐渐融会贯通。他的进境除了一直不错眼地看着他的东方外,最能感同身受的就是正在和他比式的林英。林英不禁暗暗心惊,身负如此资质和高深武功的少年,他日如不能为教中所用,就将会是最大的敌人。想到此,招势上愈加凌厉,招招攻向郑东要害,似有深仇大恨般。

郑东却是从小的法制环境所制,他没有江湖人的你死我活的意念,从没想过红刀白刃地杀死别人。招招留有余地,落在不知情的众人眼中,则成了宠辱不惊,温厚谦和的好印象。尽管林英学武多年,倒底还是郑东技高一筹。以一招漂亮的折梅手制住对方双手而胜利结束。

众人一改先前不咸不淡的恭敬,哄然叫好。都对这个新总管真习叹服。东方见郑东擦擦额间薄汗,把得意很好的掩盖在礼貌谦逊的微笑下冲大家礼貌的点头示意,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爱死这个虚伪的小坏蛋!

东方见气氛很好,趁热打铁,将手中的生意当众全拨给郑东,厅内大部分管事和香主也奉命从此以后听从总管大人调遣。虽然必有人不满,但还是没人敢表现出来。郑东这个总管顺利完成开门红的第一步。

两人回到郑东现在此卧室内,吩咐丫环们放好洗澡水,东方拎着郑东一起跨进了大浴桶。周身是温暖的热水,身前是东方温热的胸膛。郑东此时才觉到剧烈运动后的疲惫涌上来,攀在东方的勃子上昏昏欲睡。

东方也很累,他这些天几乎没合过眼,虽说对内功高强的人无甚大碍,精神气还是有损的。有郑东在身边自然舒适放松,在水中一泡,更是想狠睡一觉。可翩翩怀里的小磨人精□又没一点不自在地贴卧在自已身上。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清白安危,真不知道他是对自已没信心还是把他东方不败想得太正人君子。

低头亲亲怀中殷红的小嘴,舌头顺着微张的唇进入甜香的口中,细细舔吻一阵,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这个小冤家。提着湿碌碌的人出了浴桶,不失轻柔地将人扔到床上。东方找出一大块干布巾将郑东身上的水珠擦得干干净净。找出两件棉质的里衣给两人先后换上,才钻进同一个被窝。郑东伸过胳膊将扒在东方身上,就响起轻嫩熟睡声。东方将人向怀中揽揽,摆出个两人都舒服的资势,不一会功夫,失眠几日的现任东方堂主陷入黑甜梦乡。

第二日一早,郑东开始正式工作。他将东方手边积压的折子大部分分了过来。为了让东方好好休息,他来到另一间卧室配套的小书房。大略翻了一遍堂中所拥有的店铺生意往来,发现其中有好多可以改进的地方。提笔记下一处处心得,等东方起床后两人再一起好好研究。

临近中午时,东方还没醒,郑东放下折子,揉揉有些酸麻的脖颈。进来续茶的不是丫环,而变成了徐峥。见他人到中年还一幅陪小心倒茶的样子,郑东的脸黑了。无力道:“有什么事,徐管家你就说吧!”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红袖添茶,也不怎么赏心悦目不是。

徐峥陪笑两声,他也不想来做触堂主霉头的事,可是那院实在闹起来全堂上下都会跟着不好看。虽然堂主不在乎这些,可他这个做人管家的,内宅本是份内之事,处理不好自己这关都过不去。好在今天鸿运当头,刚好赶上堂主没醒,他腆着老脸来求回总管大人就是。如今总管在堂中府中正是稳坐第二把交椅,讨个他的示下,以后出了事,也不会让他徐峥一人,眼睛却死死盯着周氏陈氏。虽然都是侍妾一般地位,秦氏在府中作威作服毕竟有些威严。两人立时脸色发白,面露惊恐,就怕被说成是个放浪的名声。垂头不敢多言。

徐管家却怒了:“请秦氏夫人甚言!总管大人事务繁忙,能抽空见你们实属不易,却刚一见面就招来无礼诽谤,对待客人如此无礼,可不是大家家教能教出来的!若你没学好如何礼貌待人,在下却不知道是将您送回教主处重新教导好,还是回了堂主,给您单请位先生好。”小家子气果然不会说话,他气愤过后更悔自己没事把总管带来做什么。一面又小心观郑东脸色。见郑东像个没事人般还维持着带笑的表情,不禁心生佩服,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得教主青眼的,这人胸禁果然非同一般。

郑东如果知道徐管家心中所想定会乐翻在地。根本与心胸无关,他被无故被骂了还能面不改色,是因为早有打算,他只是想来看看东方以前的女人都是什么样,好制定以后对待她们和东方的策略。惹是真来几个心机深沉的,在同一个府中呆着,难免他俩的关系被心细的女人猜了去。东方又不是天生喜欢男人,放几个名正言顺的女人在府,多少让郑东心中隔应。

如今听这秦氏一开口,就让他排除了个潜在敌人。会叫的狗不咬人,这女人是美貌有余,智力不足的角。还没摸清对方的来头,就敢大咧咧的得罪人,她的日子必不会长久,不用他出手,后院几个女人就早晚能让她重重的摔跟头。再说,老公都被他抢了,骂两句能有什么痛痒!

再看几人表情,秦氏没想到徐总管会为了一个新来的外人给她当面难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终是被徐总管话里赤,裸裸的威胁噎在那里,想挤出个僵硬的笑容终没成功。

王氏没掩好嘴角的幸灾乐祸,向徐峥道笑道:“徐管家你小题大做了。哪能立时就送秦姐姐回去?待我帮她收拾好行李再走吧!”

“噗~”如此明显火上烧油让一直冷眼旁观的冯氏轻笑出声:“你们俩如此姐妹情深,不如,王妹妹就陪你秦姐姐一起回去桩一阵’吧!”不看秦氏越发青了的脸色,又看了眼向郑东道:“妹妹找来杨总管和大家,有什么事就快说吧,等你回家去了没机会!”

这几个女人的院子都被东方特别叮嘱过的,传进来的消息都似是而非,让她们传出的信息大都沾边但不重要。这次郑东这个堂中总管大人,内院得到的消息确实还是总管,不过她们以为他不过是插进来当个小小的内府管事,又听说很得东方不败器重,便有人心想拉拢,比如冯氏。有人想拿他做垫脚石立威,不过却嗑伤了自己的脚罢了。秦氏能有什么正事,不过是想趁机敲打郑东一番,谁成想反为自已招来了趋逐之祸。

郑东将众人脸色尺收眼底,心里已有谱,最后看了眼一直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的周氏。缓缓开口道:“夫人的教导在下记住了,有冒犯之处还请各位夫人见谅。”他再不开口这几个女人就像真要给人收拾东西去了,怎么能把这么个极品送走?难不成再让任我行放进来个精明的?郑东从不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微微低头掩住眸中的神色,向秦氏道:“有什么事请夫人尽管吩咐。”

秦氏还以为一败涂地就要被送走了,吓得肝胆俱裂。没想到郑东却没趁机报复,反而扔过个大台阶下来,她一时还没反映过来。被内向的陈氏一拉才回过味来,再看徐管家的回暖的神色便安心不少。本来不太灵光的头脑倒及时运作起来。将准备好的说辞捡无关紧要的说了,示威的话变成谆谆善诱的教导。郑东本就年岁小,刚到府中,大家听她这一通疑似女主人口吻的教导之词也不太显突兀。几个女人是暗恨没能将她趁机踢出府外,又不想错过此时彰显女主人权力的时刻,几人时不时的给添两句。

徐管家则是正愁自已准会被堂主责骂,莫名其妙地在他跟着时让总管大人受了委曲,他自已都过意不去。一屋子人各怀心事。

正在郑东还看似认真听着几人在那罗嗦个没完时。一个糯米包包头的小丫环突然跑进来急急地禀告说:“王香主在外面求见杨总管,说有要事要回报”还不时拿大眼睛偷瞧郑东。

一屋子人瞬间静了一下,一阵尴尬的沉漠后,郑东率先拱手告退,他还有正事,多好的借口!几个女人努力让自己陪笑的脸看起来不太僵硬,马上点头答应。

秦氏王氏冯氏各个都一手心的冷汗。本来想趁机挑事惹来几乎要忘了她们的夫君的关注,谁想到却惹来个不该惹的主。回想郑东少年从进来后不卑不亢的气度,到来寻的人是香主级别的力度。几个女人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她们挑错了软柿子。只盼这个杨总管心胸宽广,不与她们这些妇人记较。不然东方堂主决不会放过她们,以前被送出府的女子们的下场她们虽没亲眼见过,也略有耳闻。心中有了顾忌,行事越发紧小甚微起来,不似往日总是锦里藏针,讽刺挖苦。让院内侍候的奴才们都好奇这几个女人怎么都转了性子。

郑东和徐管家出了清葆居,就见一男子等在门外。见郑东出来,如释重负地迎上来。:“小祖宗,你怎么跑这来了?前面找你都找疯了!”此人正是王宇。郑东没接他的话题,反而问道:“你不是今早要走吗?”怎么跑这里来堵我?

王宇摸摸鼻子。他今早找堂主报备一声就要出发回堂口,却见堂主一脸难得的焦急,像是丢了什么重要宝贝似的。他从来没见过那么烦躁着急的东方堂主。被他的气势所迫险些不敢上前,还没张口问明白什么事时,就被他派出去和所有侍卫一起找总管大人的下落。他就奔出来了,可巧碰见个小丫头说总管大人在她们夫人那。他就跟来了。

“还有点事没做完,这就要走了。”王宇心说,找到你我终于能走了,堂里还一堆事没做呢。

郑东回到两人的家,先去卧室看,见东方不在,已经起来了。他满心想着不知东方吃了没有,已经午时了,厨房准备好的都是正餐。东方刚起床吃米饭不好消化。他便吩咐外面站着的小丫环告诉厨房做碗粥来。屋里屋外找了一遍,最终在屋后的梅林里找到了练剑的东方。他一身白衣,冷艳似雪。虽然时值夏未,一招一势却带起嗖嗖的凉风。郑东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高深的内力连冷热都能调控了?

东方凌厉的剑招一闪,利落地挽了个收式。他在郑东到时已经察觉,不过是装不知道而已,在王宇到达清葆居的同时,暗卫已传回消息说郑东在那里已有两刻刻钟。东方听后怒得摔了最喜欢的一个杯子。他以前对后院那些女子得过且过,只要不是明着给他带绿帽子,万事由她们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