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是怎麽回事,妳不是出国了吗?为什麽会在这里?一见到我们,妈劈头就问。

看那个背景显然是刚才拍的。不可能,我已经封锁了所有可能走漏照片的管道,就算是素人也没那个勇气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放照片上去,那等於是把自己往火坑推。

好美啊,杰礼。她软软的小手覆上我的,又赞叹了一次。

见他醒着,蓦地又从心底涌上一股悲伤,我按了按心口,光着脚朝他走去。

那很无聊。他说,眸底漾着柔光,回去吧,薰,医院待久了不好。

我不知道,始终不知道,原来我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更在乎你。

博渊哥。

我感受到了薰的动摇,却不知她为何犹豫。

她低着头走在我身旁,路灯在她精致的脸上镀上一层薄薄的亮光,乌黑的长发塞在大衣和围巾里,细长的睫毛轻颤,袅袅白雾自她柔软的唇缓缓吐出,一瞬间就模糊了她精致美丽的面庞。

我摇头,过了许久後才开口,我不知道。

就在我纳闷着妳们怎麽会认识还约出来喝下午茶的时候,韩出现了。大波霸敛下眼,嘴角勾起一个无奈却美丽的弧度,我从来没有看他那麽着急过,虽然他戴着墨镜遮蔽了大部分的情绪,所以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那个时候我忽然想起王晓涵在电话里和我说过的话。

於是我开始假装什麽也不曾改变,不论是我看待他的眼光,亦或是他凝望我的目光,一切都起源於哥哥对妹妹的疼爱。我这麽告诉自己。

我回过身就望见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沙滩上的他,此刻闪着纯清琥珀色光芒的瞳孔比月光比萤光都更加炫烂夺目。

他伸手按了电梯纽,楼层自十一开始慢慢下滑。我四处流转了目光,实在很难想像这栋建筑物里烘培室的规模,以及一大片身着白袍的志工忙着涂抹奶油的情景,我边想边将视线放回开启的电梯门,接着踏入。

你先工作吧,我跟你妹妹刚聊完,正打算要离……陌生男性的话音未落,王晓涵便拉高音量盖过了男子的声音,妹妹两个字特别大声。

我犹豫了,对方却彷佛知情一般果断地切掉电话,我皱眉,点开通讯记录才发现这个号码已经连续拨了两次。

我不只生气,还心疼!

说罢他挥挥手走出我的视线范围,走没几步又忽然转过身,将接下来的话无预警地扔了过来,韩,我有听到一点你和王晓涵的对话。

我想起傅博渊不久前打了通电话给我。忽略柜台人员似乎透着犹疑的语调,我说,让他进来。

因为昨晚我看见妳调闹钟了。

我冷冷地睨向他,喔丶你也会怕?我握着刀,站在离他三步的距离,抬起右手连同刀锋指向他受伤的手,血液好像正在凝固,那为什麽还那麽做?

他视我如脆弱物的行为确实让我颇无奈,但我更不愿见他自己矛盾挣扎,他想这麽宠着我就随他去吧。

听到我--发现自己差点被套话,我连忙改口,你什麽时候站在那里的?

有人在谈论你的长相。

继续睡呀,他依旧用着软绵绵又懒洋洋的声音说话,别起来。

***

嗯,晚一点再带妳去。别那样看我,就算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也不会现在就带妳去。他边说边往客厅的方向走,我截断胡思乱想,跟了上去。

韩薰,他说,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我背脊发凉,随便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刚刚说什麽?

我皱眉,转过身却赫然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的背後的她。

嗯,即便有这个危险存在,但我终究,还是希望她能够抬起眸子望向我。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捏了一下我为了不让她摔个狗吃屎而拥着她腰的手,哥你这才是性搔扰。

那天她坐在我腿上要我陪她看影集,似乎是众人皆推的催泪型芭乐剧。幽幽地唤了我接着薰转过了头,一脸正经,如果你是里面的男主角,你爱的人要走了你会跟她说什麽呢?

韩薰柳眉微蹙,扫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烈酒。那麽,你是醉了才这样吗?

什丶什麽?我装傻,尝试做最後的挣扎。

你为什麽会出来?而且就这麽刚好我也在外面。

照你说的做。

好的,韩先生。

韩薰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一双瞳孔死死地瞪进手术室内,恨不得瞪出一个毫发无伤的他。

韩杰礼被人从里面推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可怕的医疗器材,只是头上被扎了好几圈的医用绷带,左眼的地方贴着透气纱布,半张脸几乎被盖住,双手也绕满了白色绷条。韩薰颤颤地摀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红得像是溢血的眼睛,莫名想起七年前,她站在手术室外等了整整快要一天,那个时候韩杰礼身上的伤远比现在还要骇人,当时她光是注视都怕他下一秒会因承受不住而死去。

七年後,她看着他,深怕没了自己的凝望他就会停止呼吸。

――你们舍弃给予的爱,由我来加倍奉还。

小薰妳有点帅喔xddd

他们是亲兄妹啦,如假包换喔(⊙?⊙)也不会突然炸出一个路人甲说是私生子,那绝对不会出现在我的小说哈哈哈

想快点看後续吗???砸我珍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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