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仰首拂了拂袖摆,手握腰刀,走到堂中央,开口道:“大人,是这样的,最近慈州有采花贼出现闹得人心惶惶,昨日在慈州酒楼发生一起强j案,寡夫院的芙蓉蓉在酒楼的雅间内中迷|药被强,当小二来到雅间送茶点时,发现雅间内衣衫不整的苏安宁和身无一物昏迷在地的芙蓉蓉”。

“你说谁是狐狸精,有没有搞错,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牡丹毫不示弱的回击。

“继续银荡,荡得她以后见到我就浑身颤抖”,语毕,书白对小三抛了个媚眼。

“瞧你那酸样,有本事你也去勾搭呀?”

想到此,苏安宁掀起薄被,摸索着身下的被褥,看是否有湿浊的痕迹。

苏安宁用力抽出被书白含住的手指,在身上蹭了蹭,说道:“不早了,书公子,请自重,我该侍候公子洗漱了”。

“李捕头,我冤枉,书公子冤枉我,我怎么可能欺骗你”芙蓉蓉惊叫道。

啪啪!花姬轻拍双手,扬声道:“大家准备一下,书公子同意一一为大家题字留念”。

苏安宁心里烦乱,隐隐觉得不顺利的开始意味着以后会有更多的麻烦,可是穿越时空回到古代,再回来又有一千块钱可以拿,这巨大的诱惑吸引着她。

李捕头甩了甩扇累的手,将手指放入口中猛地一吹,哨声响起。

“公子,公子,你怎么样?”小三衣衫不整地跑进来,来到床边推着书白,担心的问道。

书白双颊通红的看向小三,虚弱道:“我没事,小三,快给我套上衣衫,并给我准备冷水沐浴”。

“好”

“书公子,怎么样?”李捕头跳下床,问道。

书白怒瞪向李捕头,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出现,万一我被强了怎么办?”

李捕头一怔,抓了抓已经歪掉的发髻,说道:“你不是说要等她脱光,最无防备之心时我再出现的么?”

听罢,书白气结,道:“若是她只脱外衫和亵裤你就不出现了么?”

李捕头又抓了抓头,应道:“嗯”。

书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快把她送进大牢,明日开堂审案”。

翌日

慈州衙门口挤满了人,白粉们又是站在最有利的位置,高举条幅,口中喊着口号。

“书白,书白,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书白,书白,你是最棒的,我们永远支持你”。

……

“带疑犯”

“威武”

蝶采与苏安宁同时被带到堂上,蝶采的屁股被李捕头一顿猛揍后,走路成内八字,蹩着腿,撅着屁股,苏安宁见她如此模样心里暗猜书白使用和方法整治捉拿她的。

苏安宁向堂内的书白望去,只见书白黠目灼灼却面色苍白地对她浅笑。

啪!惊堂木声响起。

“肃……肃静,这……这里是……是衙门,岂容……容你们在……在此喧……喧哗,开……开……开堂”。(肃静,这里是衙门,岂容你们在此喧哗,开堂)

“威武”

“大人,采花贼蝶采抓到”,李捕头走上前来指着蝶采得意洋洋道。

眯眯眼陆知县,费力的睁了睁眼看向蝶采,打量了一番,嘀咕道:“相……相貌还……还不错,怎……怎么会做……做这种事”。

“蝶……蝶采,在……在慈州所……所犯的三……三宗案子,你……你可认罪?”陆知县问道。(蝶采,在慈州所犯的三宗案子,你可认罪?)

蝶采叱鼻一笑:“一人做事一人当,都是我做的”。

啪!陆知县猛地一拍惊堂木。

“好,压……压入大牢,明……明日启程送……送到京城查办”,陆知县双眸放光道。(好,压入大牢,明日启程送到京城查办)

“大人,那苏安宁是否可以释放?”书白上前一步问道。

陆知县微蹙眉头道:“可……可以,现……现在就……就走吧”(可以,现在就走吧)

即时,堂外一片欢呼。

苏安宁来到书白面前,看着书白的黠目,恬淡一笑:“多亏你了”。

“等等,先别走”,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

我心里有你

书白听见此声,眉头微蹙,拉着苏安宁想快步离开。

“等等,没听到我的话么?”娇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

苏安宁转首看向声音之处,只见一身材娇小的男子身着火红衣裙,他面容瓷白,小嘴樱红,明媚的双眸此时正怒瞪向这边,看到此人,苏安宁心里顿时一颤,直觉告诉她此人不好惹,也是个难对付的主儿,

“原来是陆公子,好久不见”,书白停下脚步,眯着黠目笑道。

红衣男子不理书白,直接来到苏安宁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睁着好奇的双眸,看向苏安宁,问道:“你就是苏安宁?”

“在下正是”,苏安宁奇怪地看向眼前,又怕他也伸出手指怼她的胸部确认她是否是女子。

红衣男子若有所思的盯看舒安宁半晌,开口道:“你,是我的”。

苏安宁一个怔愣,什么她是他的。

苏安宁转首看向书白,此时,书白的脸色甚是难看。

苏安宁垂首瞧了瞧依旧被书白拉着的袖摆,抬首看向红衣男子,淡笑道:“这位公子真会说笑,我不属于任何人,公子若无其他事,我就随我家公子回府了”。

语毕,苏安宁反手微微紧握了下书白的手,又快速松开。

书白身子一顿,面色绯红地凝睇苏安宁一眼,会意道:“是呀,陆公子,苏小姐与书府是签了契约的,若无其他事,我们就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