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最终放声哭喊了,他抬起了头,可悲的是他不会再有眼泪。这里,用一抹纯净灵魂交换了一只怨鬼,实在很可惜。

“你觉得龙士会来救你吗?”把卷烟放在鼻下闻着味道,穷奇闲聊着问道。

“我和月是同脉兄弟,只要我没死他就能找到我的所在,那就不怕他进不来这个结界,而且我既然来了,就怎麽也得会会他们了……否则,不是让他们白干活了吗?设下这麽大的陷阱来等我。”末了,风无释还笑了笑,犹如刻意嘲笑给谁听一般,他的声音阴狠得令人毛骨悚然。

莫诀并不忌惮他散发出的一种冰冷又狂躁的犀利感,他无声地回到龙士面前,握着他的双手把他拉站了起来,紧接就不言不语地牵着他往浴室走去。这举动,莫诀很莫名其妙,可奇怪的是龙士还真就随他走了,也许他觉得再这麽安静很无趣,没有战斗他甚至是有些无聊。

它们会无声等待誓言的终点,假若是实现或遵守了,它会平静地死去,假若誓言违背了,那麽在燃灭之际,它会怀着怨毒和诅咒消失。

爱?风无释错愕了,他从没听莫诀说过这个字,相信简古明也没听过,他的感情一向很内敛。

他有点无法呼吸的疼,有点难过,有点想摸摸鼻子傻笑,他仿佛是一个可笑的小丑,一个走错了舞台却还沾沾自喜的小丑……他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他想假若他触碰得到他自己,他现在会举手抹去他眼角滑落的液体。

在众人的注视中,简古明也循声将焦点集中在那里,他见到那艘船舰的底部打开了,有个穿着黑色战袍的男子率先从空中飘然降下。他的体形健壮,一头火红的短发甚至比烈焰更加夺目,在他右眼的下角纹着的小小的黑火图形为他凭添上几丝魔魅。

现在距离侵月,只有两个月,正正好的两个月。

“呜……”简古明小声地哭着,把购物商场当作欢爱场合实际太大胆了,他以前最多就是在飞机的洗手间上做过,像现在把私房事赤裸了摊出来还是有点害怕,他压抑着情欲的燃烧,可是多重的刺激下他根本没办法保持理智,趴在柜台上就挺着臀部接受了风无释手指的操弄──

女服务员失魂落魄地点点头,在最短的时间内偕同其他人离开了。简古明目送她们乘电梯下了楼,确定她们走远了,他才松懈了下来,一边解开衬衫的几个扣子透气,一边习惯性地轻抚着高隆的腹部。

“好快啊,这孩子都八个多月了……”掌心触碰着简古明的肚子,触碰到它充满生命力的胎动时,风无释在心底处自我挖苦般想象着这是他们俩的孩子。这极奢侈的幻想,风无释享受着这份奢侈,他小小容许着自己不去戳破幻想的假象,於是心血来潮地问:“今天没什麽事,你要不要和我出去一趟?你这肚子都这麽大了,也差不多是时候给孩子添置东西了。”

想象着过去那个骄傲的男子,那个举手投足都是王者风范的男子,那个清高的禁欲者,那个高高在上的龙士,蛭魔笑得不可遏止。虽然他已经在她身上下了咒,她离不开他所在的范围,但他把这个尘封的故事告诉了井容筝,并非他信任她,而是这个故事真的太讽刺,太精彩了,可居然只有他知道,也真是太可惜了。

在这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里,井容筝实际没有空暇去想着怎麽将月之审判官违背恶灵契约的事宣扬出去,怎麽去抹黑他的公信力和名声,怎麽煽动鬼魔们叛离……她在拼死逃避着审判司旗下的使者的追捕,换了一个又一个隐蔽的地方,她有很多次都差点被逮住了,幸而是她的力量不算太弱,虽然打不过他们,但是只要仅和一两个交手的话还是能找到空隙逃跑的。

“哼,凭什麽让我出去?我没话想说,就想告诉你做人别太贪心,有莫诀陪还不够吗?你有他就够了吧,那何必还非得折腾多一个人……所以我要睡了,你们另外找地方过夜吧。”

“啊啊──莫诀,我疼,呜啊──”简古明立即就失声惨叫了,他的两个肉蕾分别让莫诀夹在双手的指缝里,胸脯仿佛被莫诀指头的蛮力给抓得碎烂了,受到压挤的奶汁争先恐後地从他乳投上的小奶孔冲涌出来,“──啊啊,不要挤,呜,莫诀──”

最终随着胸部哺乳的时间长了,简古明两边的奶水渐渐也就有足够一个人满意的份量供他们吸吮,一个人是能勉强够吃,但要是两个一起吃则就太勉强了。

“这不会吧……你确定?”察觉到他的信心和笃定,风无释这下有些许相信了,可凝视着那本至少经历了千年的书,书皮上他从未见过的图阵,他联想不到怎麽会是简古明的笔迹所撰写的。沈吟了一小会,风无释信手取来了纸笔递给简古明,说:“唔,你就写给我看看。”

在这之前,简古明还没有发觉任何不适,他还没完全睡醒,虽然他感觉到身体有异样,腰酸胸疼的,肌肉也很僵硬,但是思绪仍没开始运作,他一时也记不得睡前那些凌乱不堪的记忆。

“我先射吧,你可别晕过去了。”还是有些焦躁地说着,他的手掌握着在性器将沾在荫经上的口沫糊上了那英挺的俊容,风无释接着用茎头在简古明的五官上游弋了一阵,最後手指圈着茎身快速地撸弄搓摩,愈搓就愈快……低低地叫着,风无释寻求着宣泄的刺激,直至手中阳巨抖动着将一波波浓精溅射到了简古明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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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还没明白过来,三秒就过去了,佐藤恐惧地看着莫诀的左手举到他面前,弯曲着纤白漂亮的食指,轻轻地,宛如弹去灰尘那样弹在了他的额头……

“呐,你的脾气真的很糟糕。”风无释蹙眉,身体和简古明贴靠得不留缝隙,双手施力扣住他的腰,安抚地说着:“我在外面帮你弄弄,你不要太兴奋,我也不进去就没问题。”

这平静的生活仿佛是某篇单纯的童话故事,故事里任何不起眼的角落都流溢着灿烂的阳光,讲述的是有个小王子准备好了漂亮的盆栽,还有蕴含着生命的肥沃的土壤,他小小的身子蹲在太阳下,然後将捧在手心的种子轻轻地放进土里,接着怀抱珍惜的心情浇上水,最终他兴奋地盘腿坐在旁边,每天只是守护着他以後会开出花朵的心爱的种子,开始下一个阶段──等待。

“恶心的东西,看来非要动真的了。”风无释的狞笑着自言自语,风迎面而来,他的长发往後飘扬,指尖凭空在身前画了个防御的光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