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大概是真累着了,交待完说话便离去了。

吞没了小帆一声“啊”。

在座各位琢磨着她的说话,有念头从脑海一闪而过,却一时捉不准。

真正惨无人道的是,严重缺乏常识的四个古代宅女竟然在沽名钓誉的大夫不专业的建议下,不顾病人意愿,以风寒不能吹风为由,先将窗门关

“哎!”

别看豆芽们身子小小,童言童语的爆发力极大,如辽阔的高山上传来了风笛响音,特别清脆,也特别清晰。

抬眸。

……

去。

纵然如此,花姑娘还是实话实说,“公子有所不知,前段时间百花楼迎来个新人。”

“哦?”小帆挺感兴趣。

“做我们这行,自古以来都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那位姑娘气质非凡,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连我们四大才女都及不上她一半,加上嬷嬷

的大肆宣传,原来光顾我们的客人都跑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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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同一屋檐下,不是?”

“是就是,但是嬷嬷见姑娘能赚钱,就额外拨了一块院子给她。公子不知道,那是我们的花魁雪姬姑娘才有的礼遇,四大才女再有能耐,亦不

过是四人共占一家院子而已。”

怎么样的女人,竟然掀起如此大的巨涛海浪?

书上看的,虽然平时会有些小吵小闹,但打开门做生意,即使是妓院这地方也讲究团结,里面的姑娘们都是以姐妹相称,平时应该彼此照顾同

舟共济不是?

小帆被说得动了心思。

花姑娘暗暗观察她的脸色,叹气,哎,费劲唇舌好不容易才缠上个顾客,又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白手送人家了!

“公子要是想去找魔儿姑娘,进了门左转看见人头最密集的便是。不过这个时间段,估计魔儿姑娘已经约满,轮不上公子了。”

颇为无奈的语气。

小帆莫名其妙地回望她,“我为什么要去找那位姑娘?”

花姑娘顿住脚步,惊喜交集,“公子意思是——?”

小帆朝她勾勾手指,“喝花酒嘛!不过是图个开心而已,有你这么一位貌美如花的花姑娘陪着就行!我不需要你干什么,就进去,坐下来唱唱

曲儿,或者陪我聊聊天,说说故事什么的都成。”

“是是是!公子说的极是!”

今天运气真不错。

花姑娘喜出望外,边点头称是,边亲昵地挽着她手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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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楼。

色波涌动,宾客如云。

燕瘦环肥,红男绿女,教小帆这个“乡巴佬”叹为观止的同时又目不暇接。

要不是花姑娘一直在旁照顾着,早就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要迷到哪里了,楼层很多,幸好以前上班的地方电梯经常坏,加上不够一个月就两次爬

山经验,小帆走楼梯算走出了水平。

不知走了多少层楼梯,推门,进了一间厢房。

还在惊叹着百花楼地方真大的时候,有小厮进来,首先跟花姑娘打了声招呼,放下酒水瓜果,便退下去。

花姑娘斟了一杯酒水,第一杯敬小帆,“这杯,敬公子。”

仰首,一饮而尽。

擦拭一下微湿的嘴角,脉脉看着小帆,脸带嫣笑,手里没闲着,再斟,满满一小杯水酒。

“这杯,还是敬公子。”

说罢,仰首,一饮而尽。

同样的动作发生三次后,小帆从开始的奇怪,这花姑娘怎么这么好酒啊?到后来的了然,一般去到高级娱乐场所,其实坐台费并不会很高,真

正昂贵的是酒水费用啊!

正想赞一句,“姑娘你真有才”来着。

花姑娘已经斟到第五杯了,举杯,才凑到嘴边,便教小帆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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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娘不解,“公子怎么了?”

小帆笑笑的,很懂人情世故般地体贴她,“姑娘别喝了,真急着要钱,我呆会私下给你双倍打赏便是,酒这东西,适量还可以,喝多了伤身。

闻言,仿佛心事被人看穿般,花姑娘脸红了红,“公子,这杯,确实得喝。”

小帆惊奇。

花姑娘微微一笑,举了举手中的杯子,“公子,你看,到现在奴家还没对公子自我介绍过呢!奴家如此怠慢公子,公子您说,奴家是不是该罚?”

小帆但笑不语。

花姑娘笑着喝完,擦拭好嘴角,才看着小帆,道,“公子,奴家名唤玉儿,公子喊我玉儿便可。”

“好,玉儿姑娘。”

“公子想让玉儿做什么?唱曲子?还是吟诗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