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担架小跑过来。他们蹲在沈蔓跟前的地面上,动作熟练翻了翻宿舍长的眼皮,又试了试脉搏,这才将人抬起来,送回车上。一系列动作流畅精准,似乎已经非常习惯此类检验和操作,丝毫不担心昏迷者的病情。

然而,午休时间未到,辅导员的拉拢也尚未成功,那刺耳的刹车声便再次尖锐地响起,军绿色的吉普稳稳停在新闻系的训练场地旁边。

如沈蔓最初估计的一样,特种部队出身的教官们个个赛似活阎王,即便已经一再降低标准,面对传媒大学的新生,依然随时处于失控暴走的边缘。学生们的委屈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大都学艺术出身,习惯于风花雪月丶伤春悲秋,即便算不上四体不勤,但也基本上是五谷不分,哪里吃得了特种兵的苦?

这次不告而别是我的错,但你应该能够理解吧,即便是像我这么无耻的人,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尽管陈逸鑫很想自作清高地不屑一顾,可作为外来户,要想不被孤立,似乎也只能同流合污。从他的真实想法来说,班长沈蔓兴许都比这些头脑简单丶四肢发达的家伙们好些。

离目的地还有七八站路,车上的人大都去向市区方向,拥挤情况始终没有任何好转,那只大手移动得缓慢而有耐心,丝毫不担心这猥亵的行径曝光。

屋子里的一席宾客聊兴正高,颇有几分把酒当歌丶人生几何的豪迈。

张羽一直都没有消息。

早上起的太早,在飞机上又那么胡闹了一场,她早已经精疲力尽,反正和张羽约定晚饭时见面,现在索性先补个觉。

随着颠簸感越来越明显,王笑天索性放开攀附,动作越来越大地抽插。有几次甚至顶得她直往上蹿,差点脱离时,又被用力压下来,堵得严严实实丶塞得满满当当。

在机场派出所办完身份证明后,时间还很早。沈爸爸沈妈妈不放心,还想留下来看她登机,被沈蔓苦口婆心地劝回去了。她理解父母的想法,在求学路上,没有背景丶条件有限的夫妻两,几乎什么也帮不了女儿。所幸孩子自己争气,从来没让人多操一分心。可愈发是这样,他们越是觉得亏欠,越想找到弥补的方法,哪怕只是画蛇添足。

“扯淡!”陈逸鑫龇着牙,一点点地将自己挤入那不曾有人开垦过的禁地,“前面是我让出来的,要滚也是你滚。”

到了她家门口,梁志会一边扶住她,一边去按门铃。有时候是保姆,有时候是难得早归的郑宇轩。如果是后者,男人掌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会绷得很紧,仿佛极度按耐,才能勉强控制住心底的情绪。

也罢,反正她也不指望靠这个吃饭。

温柔湿润的触感从下身蔓延开来,林云卿渐渐松开对她的钳制,双手交叉置于脑后,呼吸吐纳地回忆起早上那场失败的手术。

她全身不着寸缕,如小儿把尿一般被抱着,紧紧贴着病房窗户,楼下就是来来往往的公众步道,任何人丶随时抬头都能看到自己被用最羞耻的姿势玩弄着。身后,男人的腰身如公狗般快速而猛烈的耸动,恨不能将她体内的所有空气丶体液连带着理智与尊严,彻底抽拔干净。

最近这段时间的经验告诉她,万万不能仅凭表象分析林云卿,这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郑宇轩有些头疼,但还是很快想起来人地身份,挂起习惯性的笑容,态度热情地迎上前去:“是你啊,梁sir。不好意思,手底下人不懂事。”说完,他冲满脸委屈的秘书使了个眼色,半推半拉地将来客引进房间。

人满为患的脑外科病房,沈蔓在护士站对面找了把椅子坐下,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与刚才进门时看到的防火逃生路线图进行对比,确保自己待会儿不会慌不择路。

“好了好了,”最后还是陈逸鑫看不下去,上前推了梁志一把,顺势将沈蔓拦在身后,皱着眉头道:“我不管你小子是谁,都不能拿这具身体胡闹。”

想到这里,扶了扶眼镜,男人转身朝办公楼方向大步走去。

本以为吃到口丶尽过兴,自己这无中生有的得失心就能排遣,孰料竟会像着了魔一样,越陷越深。

待绳结扣紧,她还不忘试试能否挣脱,确保张羽没有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反抗的意愿之后,这才微笑着站起身来。如同一只危险的猫科动物,踮着脚,围着半身赤裸的男人打转,欣赏自己的猎物,考虑接下来应该如何享受。

张羽对她确实是存了几分心思的,除了每次的英语成绩给高分之外,只要他不在q市,便会想方设法地争取免考名额,免考成绩则直接比照上一次考试计算,最大程度地减少了不确定因素。

一吻终了,两人都大口地喘气,“呼呼哧哧”地反复吐纳,却依然难以在短时间内找回身心平静。

无论前世今生,他永远是个嘴比脑子快的家伙,总能被她治得服服帖体。若说沈蔓对此不感到得意,那是假话。想到这里,原本因为赵宏斌失踪而低落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好啦,耷拉着头干嘛。你家就不必去了,正好有车,送我一程呗。”

等等吧,兴许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名副其实的“恍如隔世”。

沈蔓耸耸肩,“可能会介意吧。如果受不了,我就告诉你,这恰好说明咱们不合适。像我刚才说的一样,只有完全包容的才叫爱,否则不过彼此强求。”

“怕个屁!”赏了他一记爆栗,沈蔓怒其不争地教训道:“他能把我吃了啊?”

女孩满脸红晕,笑起来仿若微醺,冲他调皮地眨眨眼睛,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童。

他偏过头,细细密密地添上她的阴唇,用舌头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轮廓,再试探着探入内里,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在那温暖湿润的孔洞里。

两人在一起时,她从来都只有在床上才会老实听话,何曾哭得这样梨花带雨。赵宏斌终于还是一个没忍住,抬脚将刚刚爬起身的林云卿踹回到地上。随后,一边抱着沈蔓离开这是非之地,一边头也不回地撂下句狠话:“这事儿没完!”

冷峻的男声透过对讲机传来,嘶嘶的电磁脉冲混杂其间,更加反衬出声音主人的淡漠语气。

“……”他红着脸嘟囔了句什么,显然对这毫无诚意地道歉接受无能,随即也回忆起那场疯狂的淫行——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彻底颠覆了一切既有的世界观——与她此刻这番话带给自己的震撼相比,真是不相上下。

灵活的小手缓缓向下探去,感受到灼热部位散发出来的吓人温度,随即在原地逡巡,不肯再轻易向前。

不自觉的某人牵了把椅子,面朝椅背叉开长腿,大刺刺地坐下:“班长估计也不会想听的。”

经过一番噬魂夺魄的亲吻,沈蔓也早已情动,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又被他那样刺激,春水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嘴里愈发撩人地娇吟:“张老师,别这样……快下课了,我还得回教室去呢。”

中午时,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明显不是发生在此处。

郑宇轩出身贫寒,从无到有地奋斗成为上市公司总裁,除了感谢贵人相助,全靠那进退有度的处世哲学。刚刚开始追沈蔓的时候,他就曾经多次不着痕迹地劝过她,做人留一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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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施然站起身,她昂着头走出教室,仿佛自己根本不是领罚,而是去上台领奖。

缓缓地向后靠倒。就这样吧,忘掉所谓的承诺,去他妈的修身养性,闭上眼,只管全身心地享受这场悖伦的欢愉……

她又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否则还能装个失忆丶重病什么的。谁会相信被几个男生推搡一下,大脑就受伤了的鬼话啊?

陈逸鑫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照她说的做。递上药水的那一瞬间,少女白玉般的指尖划过他的手掌,点燃燎原的烈焰。

梁志终于赶在晚自习前完成了罚抄,回到教室时,意外地发现赵宏斌连书包都不拿,直接就没来上课。难兄难弟陈逸鑫被校医发现装病,被罚留下来打扫整个医务室的卫生。

“可以吗?如果我想要的话。”微哑的回应着问话,她将撑在自己身体两侧的手掌合拢,轻轻放在起伏不定的乳房上。

人类的肉体痛苦强烈到极致后,往往会激发出反常的情绪。因为喘不上气的缘故,她的喉咙里早已灼热如火烧焰燎,只差直接生烟。如今又被全体新生的怨念加持,愈发感觉自己的坚持滑稽可笑,真真应了传说中的那两个字:“作死。”

想到这里,沈蔓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也不顾尚处众目睽睽之下,就势仰躺在地上,张着嘴大笑起来。尽管因为喉咙已经彻底哑掉,根本没有声音发出,却依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叫眼泪都滴了下来。

黄沙再次弥散在头顶的天空,杂乱的脚步声仿佛在耳边震颤,低声的咒骂丶哭泣的哀嚎都不再具有任何意义,只随着汽车引擎的轰鸣越来越远。

硬底军靴与沙石摩擦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一只大脚轻轻踢上她的脑袋:“你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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