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被短暂压抑后意外引爆的冲动左右,手忙脚乱地寻求纾解,手指就这样贸贸然地探向了沈蔓的下身。

见女孩不为所动,林云卿继续慢悠悠道:“赵宏斌爸妈应该也不赞成他这么早就考虑个人问题,我赵叔脾气比较爆,知道这事儿还指不定怎么整治他儿子。”

每当她本能地试图探寻对方的身体,就会被那双手硬生生地推拒回来。于是她更加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瞧瞧这个与自己肌肤相亲的人长什么样子,却如同被梦魇住一般,除了漫天遍野地白光,什么也辨不清丶看不明。

男孩比她高一个头,从上而下的亲吻根本避无可避,没蹭几下沈蔓便感觉有些酥麻,言语也渐渐软化下来,半娇嗔半抱怨道:“你就是不相信,对不对?”

她重活一场是为了让自己开心的,如果能够俘获真爱当然不错,否则也没有道理去当他人的灵魂导师。明知无法配合对方的大男子主义,不如早点把话挑明了,能否接受全凭他自己。

赵宏斌嘴角有些肿,还残留着血迹,被罚在走廊上反省,也不肯老老实实地站着,象棵歪脖子树似的,横七竖八地杵在那里。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猛然回头,看见女孩正一步一款地靠近,心里那头小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一双小手温柔地交替抚触,仿佛带着某种看不见的魔力,引导陈逸鑫的气息也趋于缓和,埋头在她胸口,闷闷地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为了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她强迫自己从瞬时的快感中抽离,凝眸观察着梁志的表情。却见他面颊通红,盯着手心目不转睛,显然也无法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幻觉。对于未曾经历过人间极乐的男孩来说,恐怕连酥麻的缘由为何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被震撼到了而已。

不过,音乐之于沈蔓,更是与世界沟通的另一种方式。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从陈逸鑫书桌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沈蔓低头,旁若无人地清理好自己的下身。事毕,不忘将废纸折好,装进了校服的衣兜,准备待会儿下楼时顺路扔掉。

经过最开始进入时窒息般的紧致,感受到身下人儿容纳他的尝试,赵宏斌终于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开始尝试回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视频,模仿其中的动作,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为了牢牢握住那处硕大又不改变站姿,沈蔓不得不踮起脚。保持目光直视的同时,稍稍偏过头来,冲着男孩红得发烫的耳垂低语:“你猜,我能不能在下课前,给你,撸出来?”

“没事吧?”少年清秀的笔迹划在演算纸上,透漏出隐隐关切的情绪。

“张老师,我知道这样做不好,可……”女孩子说着话,眼眶又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地滴落在男人的手臂上。

就在沈蔓犹豫着要不要去办公室搬救兵的时候,教室后面传来一声慵懒的调侃:“嫌吵你把耳机塞上啊~”

丈夫升职后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沈蔓已经很久没有与人肌肤相亲。看到刚刚跟自己表白过初恋情结的男人,不经意间流露出诱惑的味道,纵是经验如她,也有些把持不住。

说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加大力度握住他那火热的分身,每每捋到尽了一切。

这是他喝醉酒时说起的规划,沈蔓心知根本不可信。每每她尚未起床他便离开,她入睡许久他才回家,两人虽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却基本丧失掉共同的生活——夫妻生活更是提都不要提。

陈逸鑫站在原地已经吓傻了。

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件白t恤,蒙头盖脸地罩上去,再从衣领里把她那张脸找出来,狠狠扯拽着丶掖下衣角。

女孩满脸红晕,笑起来仿若微醺,冲他调皮地眨眨眼睛,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童。

胸口的恶气无处宣泄,赵宏斌拎着那白藕一样的手臂,胡乱的塞进袖口。一只,另一只,每次动作仿佛都耗尽了他最后的耐心。

沈蔓像个没有力气的布娃娃,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粗暴发泄,即便皓腕已有红印泛起,也不做丝毫抵抗。

她知道,他需要发泄。

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拉拉扯扯,女孩终于穿好上衣时,陈逸鑫长长地松了口气。畅爽的发泄之后,理智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里。在这肃静室内,任何异动都能引发不必要的关注,他可不想完事了还被抓现行。

下一秒,赵宏斌面无表情地掏出分身,狠狠扎进了瘫在桌上的女体里。

沈蔓反勾着身子,下颚与颈项连贯成一道完美的曲线。跳动的胸脯上下起伏不定,与她唇齿间的惊呼一起,被封印在赵宏斌狂暴的热吻中。

被逼站在墙角的陈逸鑫只觉得双腿发软,这两人的行动完全无法用常理推测,偏生又如此摄魂夺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赵宏斌猛然一个抽身,将沈蔓钉回到书桌上,只觉得下身湿腻稠密柔滑无比。于是,便就着他人射入的精液,突兀凶狠地占满了她的甬道。

若非陈逸鑫眼疾手快地扶住桌沿,桌子与书柜撞击的声音必然响彻整个图书馆。

他抖着手掌稳,却抵不过另一端越来越猛烈的力道。赵宏斌好像发了狂一样,将下身赤裸的少女顶得支离破碎。

陈逸鑫微颤的手循着撞击的间隙,终于探索地扶上了她的腰肢。

沈蔓感觉到另一个少年靠近的温度,愈加松散地向后靠倒,闭上眼睛享受起身前

禁忌情人庭妍

的冲撞。

书桌靠墙,两个男孩将她架在中间,如同夹心饼干一样狠狠操弄起来。

每当赵宏斌压抑不住丶彻底深入的时候,她便回头,寻着陈逸鑫好看的眉眼舔舐亲吻,勾着他追逐自己。

然后,赵宏斌便会受不了刺激,用更加猛烈的穿刺丶更加疯狂的频率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他却不肯吻她,只用牙齿啃噬那裸露在t恤圆领外的小小肌肤,每口都烙上一个标记,细细密密的,与身下的粗暴截然相反。

陈逸鑫原本扶掌在她腰臀上的手也越来越热,伴着抽插的频率,着力地摸索丶揉弄着,偶尔划过正在交合的边缘,便引生另外两人更加极致的观感。

因为空间有限,三人贴得十分紧密,沈蔓能够感受到贴在后背的灼热,更能感受到挤压乳房的胸膛。

赵宏斌低头看着,看着她不断张合的下体,死死梏住自己的分身,而那早已水患涟涟的雪臀,更是被另一人不知轻重的揉捏弄得伤痕累累。

就在视觉与触觉的冲击累积到极致的时候,沈蔓却突然挑着眼看他,而后缓缓下探,牵引着另一个人的手指,来到他的分身上,将那纤长的手指匡成环状,贴合着小穴的边缘,抵在两人最脆弱的所在。

陈逸鑫只觉得手掌全被打湿了,分不清是她分泌的淫液,还是自己稍早前留下的精华。赵宏斌那处烫得吓人,连带着她的花蕊也充血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