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大道,在巷弄间弯来绕去,尽是一些寻常房舍。

强弱一清二楚,两人硬拼一掌,比的是内力。孙凌略逊一筹,只差没吐血见红。

胡戈道:你胸藏韬略,思虑周密。我何必费心,自曝其短,当然依你的省事。

他没来由的喜出望外,宛如找到一种不知名的无价之宝,胆颤心惊惟恐被人发现。

煽情指数最高的战区,炮火当然最激烈,啪啪声不绝於耳。

爽吗,美人?两根大鸡巴前後夹杀,够来劲吧,噢丶噢丶噢……喘声如狼,肢体撞到啪啪响。此区战火最激烈,刚好与对面的战场,浓情蜜意无声胜有声,形成强烈的对比。归投这一组居中策应,充斥温言软语:大爷!喝了这杯,再吸奶嘛。

另一边,头大也在思考:这对高塔明七暗五,以日月命名,暗含阴阳五行之道。坐北朝南,後面是万山湖,龙泉岛上也有一座宏伟的建筑,两者似乎有某种契合,互相呼应。再往後延伸,方向正是曹府府第。三者连成一气,肯定不是刚好,多半跟风水有关。照说,这里山明水秀,有这麽一座奇特的双塔,外界理应传得绘声绘影。结果却甚为人知,默默无闻,跟曹府的行事风格,有所抵触,不对啊丶不对!庄园戒备不严,惟独双塔固若金汤,不是摆明里面藏着最高机密吗?究竟会是什麽东东?

胡戈心想:他行事无忌无讳,讲话粗俗直接,四肢发达,体格壮硕,标准阳刚粗犷的汉子,居然不喜欢亲近女人。瞧他年纪老大不小了,那有需要时,光靠五兄弟解决,够吗?还是另有什麽慰藉法子,会不会像鸡巴龙那样?念头一起,胡戈莫名兴奋起来,一种无以名状的喜悦,好像找到了一直在寻觅,却不知要找的是什麽的什麽,心绪纷飞。引起头大的注意,诧异瞥了一眼。怎麽突然不说话,你没事吧?

好个奸诈的小子!又来这一招。头大没踢中,反倒将自个的脚背送去撞剑柄。

只见他头戴斗笠,葛布粗衣,身材壮硕,奔行如风,势如猛虎出柙。胡戈一眼认出,来人正是偕同孙凌在茶铺一起喝酒的那名壮汉,心想:此人想必就是孙兄弟口中的头大哥,强将手下果然无弱兵。瞧他健步如飞,足下无声,衣袂不带出半丝声息,内力绝非寻常。忽听孙凌说:胡大哥!演练机会来了,宝剑借我一使。话落,他一旋身,探手将胡戈握在手中的长剑拔出鞘,回身挥臂,意态狷狂看也没看,长剑划出一溜光曳,迅如闪电势如奔雷,迎面刺去。头大喜孜孜冲来,出乎意料之外,脑筋还没转过来,长剑已架到肩上。妙啊!小三和土豆,不约而同齐声喝采。胡戈看到如痴如醉,心想:孙兄弟有心传授,这一招,看似平淡无奇,却蕴藏无穷变化。声落剑出,动作一气呵成,仿如行云流水,却快到令人目不暇给。他身法飘忽,随手刺出,劲足气绵延,迅若雷霆,剑势笼罩半身,令人捉摸不定,当真妙至毫巅……

胡戈不敢想像,猛冒冷汗,很激动道:我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於我?

孙凌道:那是当然。但在说明之前,小弟有两句肺腑之言,不得不说。第一,众所周知,我以前是个小叫化子,目前也谈不上有什麽作为。最大的资产,莫过於拥有一群情义相挺的兄弟。第二,胡大哥乃是:小兄弟!咱们带着狗屁蔡,上哪?

孙凌笑道:胡大哥!你平常中规中矩,疯起来挺活泼呦。

咯咯咯……阴婆婆放声大笑,手中扣着暗器,不动声色说:说得也是,阁下宛若鬼魅,未进门便撂倒两个人,手法奇绝,自是凭恃武功高强,才敢如此放肆。

就算是平常也足以令人倒尽胃口,更遑论是在被迫的情况下。

鸡巴龙马上查觉到,磨蹭得越发起劲,就是要让两根热血充茎的粗硬老二,激烈格斗,产生强烈的快感,笑嘻嘻说: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燃烧你的鸡巴硬梆梆,舒服吧?胡戈面红耳赤,闭着眼睛将头垂低低,深知说什麽都没用,乾脆不吭声。

哈哈哈……泄底啦!鸡巴龙不怀好意,悄悄探出右手,一把掐住胡戈的阴囊。

好丶好!既是胡兄弟的心意,洒家也不客气啦!归投仰颈,放落杯子,忽然叹口气,锁起眉头说:洒家不废话,咱们离开开封後,这一路上,你是否查觉有异?

情郎太冷酷

真的假的,妳还不晓得?嘻嘻嘻……谁叫咱们是好姐妹,耳朵靠上来。

孙凌笑笑,不疾不徐道:追追追,追的是人,还是心?别傻了,你想打抱不平,何必舍近求远。这里还有位姑娘,性命堪忧。急需你的盖世神功保护,满腔热血何愁没处用,把人扛上。不管头大的反应,接着对刘少娟说:刘姑娘!妳特意寻来,想必有要紧事。这里不方便商谈,您慢慢想个适当地点,容我跟高掌柜的致个谢。他转而对着高素梅,抱拳道:掌柜的!方才那悦耳叭吥声,实在相当不寻常。十年前贵上司马副阁主亲率三大名师,曾在皇城大露一手,令人耳目一新。孙某有幸亲眼目睹,至今难忘。今日承您盛情相助,孙某在此谢过。我等还有要事,这便告辞!

凌少!小事一桩,奴家乐意代劳,包在我身上!高素梅双手拉高裙子,转身喝道:瞧妳老娘的倒挂金勾!她上半身往後仰,抬起右脚相准色矢霓的屁股踢去!

啍!管碧灵怨毒望着,凄厉说道:你笑吧,是我失策,小看了你的刀。

气场乃是一个人的精气神,由内而外,一种形而上的展现。

诡异的言语,令人不寒而栗。但见老太婆将右手搁置在蚌壳女的右肩上,那只朝着她脖颈的缩头乌龟,好像听得懂人话,慢慢伸出头来。一颗十分丑陋的龟头,形如三角锥,墨黑的颜色闪烁琥珀的光泽,两粒豆大的眼珠,绿幽幽地放射冷凝凝的光芒,似妖似魅,非常恐怖地摄人心弦,无比悚然地营造肃杀的气息,立时引来惊呼连连!

孙凌笑道:不敢!这方面,我还得跟您多多学习。事实上我比较喜欢助人,见黄国伥将军拥有整座宫殿的书房,可书册寥寥无几,可惜之至。我当得进言,利人利己。只是没想到,他搜括的典籍包罗万象。光是一册浩瀚武学阴功秘籙便教我受用无穷,岂能不顺手牵羊带回家研究。方知有门神功移灵大法,很适用活尸吧?

霍!曹逢安想得出这种步数,不能说笨。但使在你身上,可就不灵光啦!

她为了生计,被迫得穿着曝露的衣裳,不是逢人卖笑招揽生意,便是轻解罗衫压在客人的身上按摩。日子是用青春肉体筑起漫无止尽的屈辱,受人轻视丶调戏丶耻笑丶欺凌,个中滋味,岂是一个酸字能道尽。想不到的是,先前孙凌的婉拒,很得体地让她得到尊重,深刻感受到,冰封的心境被一股暖流活化。不知不觉,她被孙凌迷人又亲切的笑容,融化掉所有不快。她变成怀春的少女,小鹿乱跳,一面奉承拉客丶一面偷偷注意孙凌的举动。等到头大呜哇怪叫,她藉机挤在孙凌身边,闻到一种清爽的男人味,满心陶醉之後上演惊喜。孙凌亲手递上糖葫芦,她含在口中,甜蜜满心,感觉彷佛在作梦,刺客突然出现。但见孙凌临危不乱,也不知使什麽手法。她身不由己的原地滴溜溜转一圈,罗衫就跑到孙凌手中扬起一片轻烟,袅袅化解掉危机。好不梦幻的过程,孙凌的英雄形象,更加强化她的爱慕之情,无限憧憬,勾勒美好的未来。

蓦然,帷幕後面传出叫声:呜哇~呜哇~呜哇……听来很像头大的声音。

意思很明显,按摩女郎不用双手,单靠两粒乳房帮客人按摩全身。所以墙上贴着四不两立告示:不赊帐丶不准摸丶不长疮丶不流精不收费。两人同行,势不两立。

刘少娟道:托爹的面子,孙凌没把女儿当外人。待我很好,跟别人没两样!

病入膏肓段贻糠已升任总管,忙了一夜,抱着涂瑶姬窝在锦被里睡鸳鸯觉。被丫环唤醒,他老大不爽,懒得起床,要姬洧椎到卧房禀报。闻後,段贻糠拨开纱帐,脸色僵得像石膏说:洧椎领队!瞧妳遇事慌慌张张,没大脑吗?这种头皮屑小事,也值得惊动本总管。用尾椎想也知,这都是有心人在放话,拿乌龟丶小猪影射楼主。马槽更加浅显易懂,不就是曹府干的!如果妳真想接副总管一职,一定不会傻得要我把这件事往上报。因为事情一旦曝光,楼主便认清,妳果真是胸大无脑的傻逼。正好中了曹府的计谋,意在破局,不让妳更上一层楼。岂不枉费我,一路提拔妳的苦心?

他仰面闭目,头往後靠在池沿边,颈下枕着软垫,任由身体漂浮着,无比舒怀畅意,十分快活享受帝王级的服务。两名少女分侍他左右,一人按摩一只手臂;两名俊男并列坐在他对面,各自用肩膀扛着他的一只脚,捏捏大腿丶搓搓小腿丶拗拗脚趾头。

啊!啊!啊……李兄频频大叫,屁股连连受创丶阴囊又被捏住,别说想脱身,他连闪避都乏力。三少越打越快意,右手摘住两粒仙桃不放,一下一下击打李兄爱放屁的屁股。好像後娘大发虎威,阴天教训小孩。就算手臂发酸,三少仍难消被当面屁冲的羞辱,改用双脚轮番踢踹。李兄瘫痪趴在地上,随着跪伏高翘的屁股受重击,疼痛的身躯身不由己的震来动去。他仿如刀砧上的鱼肉,一筹莫展,只能不停的哀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李兄未曾如此难堪,情不自禁地一把眼泪丶一把鼻涕,咬牙切齿,恨不得能晓得,突施暗算,毫无江湖道义,下手凌虐之人,究竟是何方变态。

不相信的大有人在,因为事情太不合乎常理。

不止吧!南鹰笑道:刀疤老周,武功二流,办事一流。我帮他们抓了许多壮男与女人,挤了无数的精液和淫水,以前不知干啥用。直到我干上厂长,才晓得是天香凝肌霜和天香玉肤露的主要成份。只要弄到配方,咱们就做得出来,何愁银子不大把大把滚进来。还有那胎盘的用途,定然很值钱,我非得弄明白不可。

一来,惊於夜枭大鵰内力之强丶反应之快。二来,他居然不顾江湖道义,非常不要脸直踢龙马的胯间。势道强猛,若被踢中的话,就算阴茎没骨折,睾丸也必破无疑。

完了丶完了……小云雀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被什麽掏空而虚脱般趴下去。

小云雀拍胸脯说:没问题的,这次交给姐姐就行。乖喔,你千万不能偷看喔?

例如呢?曹逢安问。

哈!曹逢安笑道:姑娘快人快语,逢安便直话直说。方才我与倪宏在练剑,听闻他的未婚妻找上门。惊喜之馀,他总得洗把脸,免得浑身臭汗把姑娘薰跑啊!

当然啦!刘麒很肯定说:你还有你娘的灵巧,只需善用,肯定比爹强百倍。

龙飞凤舞的字迹,尽显狂草的随兴。没有落款的墨宝,静静地挂在墙上。

尔等藏头缩尾,欲试又心怯。不怕後悔终生,你们便继续当雕像吧。青衣人朝高处扫一眼,转身欲走。

白衣少女轻轻拨下拂在脸上的发丝,说:我得走了,你们要随我离开吗?

孙凌说:既是你情我愿的交易,楼主直说无妨,晚辈自会审度。

蓦然,有人大叫:七里香!司马克惊慌掩鼻飞身倒退,归投跟着疾退。

大捶无双归投,浓眉大眼的光头红衣喇嘛,手持一支红色的圆头大捶;病入膏肓段贻糠,病奄奄的苍白脸容,唇上蓄着八字胡透露一股奸诈的机巧,握着一把寒光晶灿的宝剑;龙图霸业司马克,马脸戽斗留着山羊胡,高挑的身材瘦巴巴,使的是一把锋利的厚背长刀。三个要角代表三股势力,归投的立场最明确,维护既得利益。段贻糠和司马克,主要任务是抢人,次要是不让对方抢去。所以,三个人打成一团,忽敌忽友,忽然两个打一个,合作的对象,变来换去。不变的是,每个人都想尽快将另外两人解决掉。可是三个都是高手,实力在伯仲间,形成纠缠不清的局面。

刘麒不敢大意,心知已身陷罗威呕心沥血所创的银枪阵势。五七单吊孤支由十三个人组成,据说罗威从打麻将悟出六合生生不息之法,暗含五行相生相尅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