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有胆帮你吸鸡巴是吗?鸡巴龙仰着脸,色眯眯反问。胡戈差点昏倒,好不容易武装起来的凶煞,瞬间消逝无踪。你就不能有点男人的骨气吗?明明是质问,口气偏偏像哀求。鸡巴龙听了,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嘴吧放开胡戈的阴囊,一口含住他的龟头。啊!胡戈浑身一震,只觉一阵酥痒快感冲击内心的渴望,让他欲罢不能,情难抑制,就想得到更有力更深刻的抚慰,猛地一挺腰,无料扑了一个空。

右边那个说:人醒啦,狗屁蔡!去!告诉阴婆婆,拔毛大典,可以开始啦!

归投独占一桌,招手道:胡戈!你过来,洒家有话说。闻声,一名青衣剑手快步趋至,恭敬道:大师!您有何吩咐?他长相英朗,身材健硕,年纪接近三十岁。

只见刘三郎那魁梧的身影,从垂帘左边的缝隙经过右边的缝隙行至卧榻前,直接撩开蚊帐钻进去。由此可知,刘三郎的身份十分特殊。他以前是刘麒的书僮,主仆俩一块儿长大,感情十分要好之外,刘三郎也跟着主子,学得一身好本领。自从刘麒当家作主之後,刘三郎对外是刘府大执事,执行刘麒交付的一切事务。对内,刘三郎数十年如一日,依旧包办刘麒的生活起居。刘府上下皆知,这对主仆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刘麒是太阳,那麽刘三郎便是月亮,彼此缺一不可。所以,刘三郎可以堂而皇之钻进床帐内,一眼看见被子滑至刘麒的大腿上,下体完全曝露。他轻笑一声,也不去拉被子帮刘麒盖好,反而探出右掌握着刘麒那颗软硕的阴囊像捧宝贝蛋似捏玩着。同时他侧身坐入床前,左手轻轻扯动刘麒的胳膊。这麽亲昵的一幕,热腾腾地上演。小蜜蜂却无法窥清全貌,只约略看见刘三郎朦胧的身影,低声唤道:老爷丶老爷!

小蜜蜂实在受不了,又於心不忍,便往蚌壳女怀里掏摸。一触及,她身体扭来扭去,发浪呻吟。小蜜蜂莫名其妙,想到有回刘少娟半夜发高烧,她匆匆忙忙去禀报。急到忘了分寸,直接奔入刘麒的书房,冲进内间,想也没想便掀开床帐,蓦然怔住!

哎哎哎!敌暗我明,真他爷的窝囊。头大很无力,英雄无用武之地,好不郁闷。

啪的彻响!

我不敢了,求妳放开我呀……蚌壳女跪地求饶,整个头被飞天神网套住,内衬丝袜外缝虎皮。导致面目像唱戏的武生,叫苦的声音很含糊:妳……如何识破?

不巧的是,刘麒与刘少娟是父女。父亲被当众污辱,教她情何以堪,粉脸紧绷,快气炸了,杀气腾腾说:老太婆!妳真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丢尽天下女子的颜面。再出言不逊,对我爹有半丝诋毁。休怪我无情,必将妳剁成碎肉,喂养妳的好龟女。

我为什麽管不得?刘少娟也挺胸说:凌伯伯与我爹是世交,凌哥哥就是我的世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人想对他不利,本姑娘岂能袖手旁观,当然非管不可!

听来很浮夸,你不觉,雷声大雨点小?头大不认为有何厉害。

头大说:你少跟我来这套。其实就算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小子!你给我听好,月姑娘曾指点过我武功,在她未同意前,任何姑娘想接近你,都得闯过我这关。

多谢关心!孙凌气定神闲,不退反进。

随即,粉红色的帷幕被拨开,冲出来一名女子,完全不像按摩全身的女郎那般,外罩薄纱长衫,内穿特制裁剪的低胸红肚兜,长度及鼠蹊部盖着要塞。所以,她们排排站在帷幔前,刻意曝露修长的玉腿尽显前凸後翘的好身材,非常养眼。人人诚意十足,大方露出两半球,个个搔首弄姿,动来动去,就是要泄露春光,既性感又撩人。

这麽繁荣的地段,无异是金鸡母。洛阳四强自然缺席不得,各出奇招围上去争食。

刘少娟笑道:其实很简单,女儿看得分明。孙凌没施魔法,只是施舍同理心。一开始,叫化子不时结伴聚在欢喜楼门外,孙凌没命人驱赶,反而派人端出点心分送。若是用餐时刻,下人便抬出饭菜,还有酒咧。叫化子个个笑颜逐开,欢喜吃到饱。没多久,洛阳的叫化子都晓得,肚子饿去欢喜楼就没错,自然顺便带去各种讯息啦。

司马克道:你再开门营业,倘若有人问起,你就说,匾额遭虫蛀,去吧!

啍!要我不怪孙凌,行。但曹府这笔帐,我非算不可!李近凉愤愤不平。

三少惊魂未定,发现身旁有根高耸的柱子,他立刻靠过去,蹲下来隐蔽身形,一面警戒丶一面寻思:水榭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这八成是传说中的茅山法术。听闻闇黑淫魔擅长妖法,采花时最爱故布疑阵,置被害人身陷幻境,诱使其性欲大发,尽情淫荡,与他狂野交欢,任由予取予求。没想到,来无影去无踪的闇黑淫魔,居然是孙凌这小子所……不对丶不对!我未出世时,那淫魔已在洛阳作案。孙凌比我小了数岁,不可能是闇黑本尊。难不成,他是淫魔的徒弟?那麽,当年那个神秘青衣人,岂不就是……哎呦!平平一个人两只手,他却为人所不能,同时打出二十八掌,肯定是邪魔妖怪无误。众里寻他千百度,他竟然藏身在这里,当真教人意想不到。我糊里糊涂自投罗网,要是外遇就好,偏偏是巧遇,这下糟透了。我还是别莽撞,免得被淫魔鸡奸快意。屁眼开花事小,小命不保,鸡巴便无法展威。我那几个小妾,个个年轻貌美丶个个热衷交欢。到时怎耐得住寂寞,绝对合力送我绿帽,教我如何死得瞑目……

孙凌毕竟少不更事,以为靠官府可以高枕无忧。要不就是银子多,不怕被搬空。

南英道:事到如今,咱们只能全力备战。你认为孙凌首要目标,冲着咱们而来?

多谢相送!猫头鹰一触即收,藉由龙马急吐的强大掌劲,推动他和小云雀彷佛发射而出的炸弹,咻的~倒飞斜退弹至半空,瞬间只剩一个小点。变化发生得太快,莫说弓弩手看傻眼,龙马也感错愕,还来不及懊恼,凭空响起暴喝:老子我,夜枭大鵰来压轴啦!夜枭大鵰从树上飞出,双臂平展衣袂猎猎像只凶猛的老鹰俯冲而下。

互相煽情提升床板嘎嘎震响的能力丶彼此加持助涨激情的火力凭添销魂的快活。

同一天,二更时分,月晕晕星稀稀。

曹逢安很开心,倪宏很不给面子说:你少得意,我可没答应,要帮你当奸细!

严茵不为所动,故意提高声量说:你又不是倪宏,怎知他没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不太可能吧?爹!你想想,男性受害者今年才出现。采花贼若是同一人,怎长期只侵犯女的,突然对男的产生兴趣?依此根据,我大胆断言,采花贼至少有两名。

且慢!你妹妹已经十八岁,有意中人也是美事。我该高兴才是,要小心什麽?

放肆!斥喝声中,只见青衣人左臂一抬。

既然妳输了,抓着我凌弟干嘛?放手啊你?严舒姬毫无去掉桎梏的轻松,方寸全乱,见南英笑嘻嘻说:这麽可爱的弟弟,我亲近都来不及了,怎舍得放手呐!

这倒是个公允好法子,只是舒姬妹子贵为洛阳三姬,身价自是大不同。这赎金加违约金,我十个手指头也数不过来。小兄弟两袖见风,恐怕……南英刻意瞄下刘麒,才接道:得指望洛阳大善人,突然生起爱才之心,你好好敲他一笔也无妨喔?

陈维廷和李近凉,紧接其後,双双大惊失色。

掏出来呗!俊俏的廷哥哥!何必喘吁吁硬撑,鸡巴很难受吧,奴家给你揉揉咩!浪女献媚,乳摇臀晃轮番面对陈维廷时,巧笑倩兮声声唤哥哥。他不到三十岁,脸上无须,眉淡眼细长,白皙的肤色焕发斯文气,俊美的长相含蕴一抹阴柔的深沉。

段贻糠说:既是姑娘的兄弟,楼主岂有不欢迎,当会好生招待,想住多久都行。

刘麒笑咪咪说:阁下藏头缩面,羞於见人。就算你老子在此,也认不出吧?

姑娘!决定权在这小子身上,妳应该骂他不孝才是呀!河豚装无辜。

这是我多年前在废墟中寻得的,看起来虽然朴实无华,可是做工非常精巧,绝非凡品。我一见就喜欢,想说哪天见到我娘,可以送给她……孙凌的神色黯然起来。

不错丶不错!看不出你这只老乌龟,都快修成仙了。咱们半斤八两,单斗拳脚太无趣。老子也不占你便宜,你快快掏出捞什子喷水枪,与我的虎翼刀,一决高下。

适时,一道凌厉的刀气凌空劈至,伴随霹雳大喝:好胆别收手!

铁牛的心情从惊异变矛盾,大巨龟捕头很想耽溺下去,理智却大力反对;孙凌则从窃喜转困惑,查觉那圆硕物像生根般无法撼动,很不安份一直抽颤,越来越烫手,掌心居然湿了起来。他担心被暗算,不得不放手,退後问道:你藏什麽怪兵器?

你既有此觉悟,还要考验我的能耐?铁牛问道。

这就得了!铁牛打断道:原来压到人家的鸟,怪不得妳会性致大……

这个……严舒姬很想据实相告,偏偏无法确定,铁牛是已经离去,抑或隐身暗处。她不得不担心,自己还没把原委说完,天外便飞来杀机,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皇上心思缜密,事事安排妥当。诚属臣妾之福,小淘气要去叮咚罗!严舒姬翻滚风尘多年,深懂情趣三昧。她出动纤纤十指沾上铁牛的两只大腿,徐徐往上爬。

呃,铁牛很感兴趣,问道:爱妃如此苦心造诣,究竟练成怎样的绝技?

铁牛抚摸着她捧着他阴囊的手掌,很疼惜说:被抓的原因,妳可有眉目?

蓦地,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麝香混和淡淡的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