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里塞了一个铁做的圆头,为的就是防止她咬舌自尽。侍卫拿开紧紧塞在她嘴里的东西,让她开口说话。

自从娘娘去世后,皇上变得越加冷沉,一天下来除了在朝上开口说话,其他时间不是一个人待在御书房就是一个人独自来到凤鸣宫。比三年前如烟离开的时候还严重。

“我也认真回答你啊!吼什么吼,以为是皇帝就了不起,哼!”最后的话她化成了小小声嘀咕,下次一定要记得提醒他发飙起来也要顾虑形象,这样一点都不帅。

还是过去的阴影又让他害怕了?

他的璃儿不愧是鬼精灵,永远都充满了惊喜。

“黑莽,心蓝想帮你……”

“该死!想都别想!”被她一激怒,他用力的压住她的手,又是衣物被拉扯开的声音,吹弹可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昨夜他留下的痕迹犹在。

………………

她这段一根小树枝,拨开地上的乱草,对她说,“我现在问你话,你若听得明白的话只需点头或是摇头就行了。”

蓊那如絮呢?那个怀有他孩子的女人呢?

戴着黑色皮套的手无疑是颤抖的,他想要触碰她的脸,又害怕会弄疼她。

“娘娘自己去问皇上便知,微臣告辞。”他在她面前俯首称臣,走时不放心的回眸看了再看,才提着剑冷然的离去。

慕容恪只觉痛彻心扉,心一片片被割碎。不能爱她也就算了,现在就连看她一眼也是奢望吗?

他起身,几步来到她身边,双手环上她的小蛮腰,举止亲昵。递了个眼神让李公公退出去。李公公领会,出去时,顺带着将明黄|色的布帘给放了下来。

他煞费苦心的讨她欢心,而她就这么毫不犹豫的将他抛之脑后,赴另一个男人的约。

幻音传入飓风三十二骑耳里,原本各自对敌的他们,立即团结的朝顾璃袭击而去。

是怎样的我让你如此坚定?我不曾给过你任何回报,为何一厢情愿的爱情你也能如此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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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她恨,真的很恨!这世上怎么可以有这么自私的女人!

“谁规定我出现在这里就一定是在这过夜了?才不是呢!”她继续狡辩。

“皇上,臣也听到了。”

慕容晨弹指将床幔放了下来,而后挥手示意把人带进来。

神,比段誉的凌波微步还妙。

她的视线落在窗台上挂着的那串玉竹风铃,风吹过发出悦耳动听的旋律。她跑过去轻轻摆动它。

“大小姐可真是健忘呢?上次在大街上不是很嚣张吗?那次可把小的我整得心痒难耐啊,少爷我上过这么多女人,还从没上过像你这么辣的呢,想想那感觉那真叫一个销魂啊。”

慕容晨无奈的叹息了声,挪步来到三招爷身边,蹲下身,以旁人看不到的速度一把握上三招爷手上还残留着血渍的弯刀,奇迹般的,三招爷本来死都不愿放手,当慕容晨握上的一刹那,弯刀蓦然松开了。

他来无影去无踪,轻功早已是出神入化。直到窗被他一掌关上,如絮才发觉自己的手心紧紧攥着。

当他说出挖心那一刹那,她蓦然升起一丝恐惧,若是换做往常她可以当做一个玩笑话,然而他的语气太过于坚定,太过于认真,相信他的眼神也一样,她不敢看。

其实张远扮起来还比较像,只是每个人都心有灵犀般想逗弄一下西玥玄罢了,谁叫他平时老摆一张酷脸。

顾璃觉得自己越是靠近他就越来越不懂他了。

“哦,是在下失礼了。我替我家娘子谢过师爷的好意。”慕容晨点头微笑,双眼如利剑般直视对方。

妈呀!还真打起来了,看两个美男为自己大打出手,感觉似乎还不赖呢。

这时……

慕容晨也跟着低头看她扁着的小嘴,活像他欺负了她似的,明明是她胆大包天的锯了他的龙床,可他为什么就无法生气呢。

“母后,皇兄怎么这样啊?皇嫂多好的一个人啊。”慕容纤很不满的跑到太后身边去挽着她的手撒娇跺脚。

刚一起床就有只小麻雀叽叽喳喳的真不好,紫兰也是,叫她偶尔偷懒也不用偷懒成这个样子吧,昨天把小偷放进来也就算了,今天也把这公主放进来了。

“皇嫂?你……你就是西玥贺那老贼女儿?我……我是瞎了眼才会帮你说话!哼!皇兄,她刚才欺负我,想要把我推到河里去,皇兄,你可要为纤纤做主啊。”慕容纤知道她的身份后,立马改变初衷,抓上慕容晨的手臂撒娇陷害。

“说!你哪学来的武功,为何三番四次坏我大事!上次若是没有你,那个无能的皇帝已经命丧黄泉了!”

“啊?玄哥……唔……”

他靠近的刹那,她扑捉到了他眼里的放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他的痛苦。而他的声音像有一股魔力在蛊惑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小手也由抗拒变成了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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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俊美如斯的男人正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即使隔着些许距离,她还是看到了他唇边那抹肆虐的弧度,深邃的黑眸即使是在黑夜中也依然犀利得骇人。

抠“呵……你说得对,朕的爱已经全部给了一个女人,一个自私的女人。罢了罢,朕也不希望你像朕一样永远活在过去,择个好日子吧,朕替你们主婚,这样也算对得起璃儿一直以来对你的愧疚了。”

慕容晨面露苦笑,望向黑暗的夜空,暗暗感叹。她说伤害最深的从来不是他,而是六皇弟和西玥玄。他在努力为她弥补亏欠呢。

听到应允,慕容恪的心没变得轻松,反而沉重了。

枭他这样做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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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得到慕容晨的允许,顾璃光明正大的随慕容恪从正门出宫去也。

颐和宫里,太后平静的坐在那里喝茶,有意在等人。

“奴才参见太后。”李公公不紧不慢的来到凤鸣宫,一甩佛禅,毕恭毕敬的躬身行礼。

“李公公,你应当清楚哀家传唤你所为何事了吧?”太后轻轻放下茶盏,拿出帕子轻拭嘴角,冷淡清冽的看着殿下

“太后,古姑娘她……她随六皇爷出宫去了,昨夜皇上也没招寝。”李公公怯懦的如实禀报。

太后这些年来信佛,可威严从未减过。当年可是被先皇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的六宫之主啊。相对来说,皇上遣散后宫可比先皇明智得多了,但是要一个帝王为一个女人遣散后宫,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下得了这个决定。

唉!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情字啊。

“和恪儿出宫了?”太后吃惊的站起来,“哀家猜得果然没错,恪儿是有意要和皇儿争女人了。李公公,接下来你得按照哀家的方法去做,这事成不成可要靠你了。”

她凤眸凌厉的一扬,心中已有妙计。李公公心一缩,担惊受怕的凑上前聆听太后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