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怜川感受到素素的抗拒,却愈发亢奋,暧昧的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斯磨,折磨着她,让她求饶。

前厅,一个俊美如斯的男子手托腮慵懒的坐着,邪魅的丹凤眼微眯,好似没什么精神,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袍子,将那无瑕的肌肤衬托的分外迷人。衣领和袖口都绣着精致的龙纹图样,显示着男子的尊贵。

“你说什么?”那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还是那么逞强?这么美丽的一双手,万一留下丑陋的疤痕怎么办?

“公主,那个水逸仙太可恶了,你尊她为姐姐,甚至放下身段伺候她,她却对你那么凶,不仅抢了你最喜欢的镯子,还用语言侮辱你。公主,香梅受不了,香梅不要看着你被人这样欺负,咱们回去好不好?好不好?”

“小姐,起来吃点东西。”

水逸仙怔怔的望着两人相拥的身影,看不见南宫清夜的表情,却能听出话里的疼爱,浓密的眼睫轻垂,思忖着该不该上前,而后低叹、转身。

镜城也为那样的美丽着迷,险些掩饰不住眼底的爱慕。

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想要生存下去,就要不惜踩在别人的尸体上!

“镜城不敢。”

凌王府。

某人极不情愿的松开紧握的柔胰,满心不舍:“路上小心!”

“是,是,是,都是镜城的错,明知道被耍了,也该陪着笑脸,让两位倾城的美人儿开心!”

这个固执的男人!衣玄影无力:“我知道你不会害她。但仙儿已经长大了,总要有自己的感情世界。你也知道,他对仙儿的重要性,你也不想仙儿一直这样下去吧?”

“才不是呢,是因为姐姐和清风!”那可是世间不可多见的俊男美女啊!云衣满心的骄傲,只因那两人都是她最重要的人。

南宫清雅抓狂的吼:“我受不了了,这是什么鬼情况?”

郑多学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帘后走出来的人。他万万没想到,隔音效果最好,每个房间完全独立的兰雅轩这间屋子竟有暗室。

“谁让他是南宫家的人?”郑多学说的高深莫测,似乎有着什么不为世人所知道的秘密。

“怎么回事?”水逸仙疲惫至极的问。连夜的恶梦已让她精神不济,连日来苦读医书更是令她几近虚脱。

“云衣,你听我说,事情并不如表面那般简单,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不一定是真的。”

云衣哪容他如此轻易离开,忙唤住:“等一下!”

水逸仙奇怪的看着满屋子人的反应,不明白他们忽然暗淡下去的眸是为何。

一个男子静静的跪着,松松垮垮的囚衣,掩不住修长的身材,头垂的很低,凌乱的长发遮住了脸庞,但人们还是认出那是他们熟悉的凌王爷,只因风吹起他的发,露出刀刻般坚毅的侧面。

孙书隐亦是疼了一颗心,从小受尽母亲疼宠的他,竟不知妻子心里这般苦,更坚定了日后好好疼爱妻子的决心。

梁来自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吞口水:“我当然不会傻到鸡蛋碰石头。我背后有个很厉害的靠山。”

“仙儿,为了你我什么都能放弃,你知道的!”孙书隐知道,他肩上扛着的是一个幸福的家,他担着的是一个女子的爱情,但他却没有办法放开他的仙儿,明知很任性还是放不下,那是他爱进骨血里的女子啊,那是他以为天人分离却又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子啊!

慕容飘敛起不舍的表情,又恢复往常的无赖相:“小伤伤,你怎么能怀疑飘哥哥的话呢?这样多伤飘哥哥的心?”

水逸仙还想劝那个固执的王爷改变主意……

南宫清夜皱眉,略思忖了下眼下的形式,的确不宜离开,遂提出另一种策略:“那等过一阵子,我忙完了咱再去不迟!”

云衣也赶忙擦干泪水,迫不及待的想让久别重逢的小姐尝尝自己的手艺:“姐姐快吃饭吧,今天可都是云儿亲手做的哦!”

“是!”南宫清夜心满意足的牵着水逸仙往卧室走,他突然觉得被人命令的感觉很好!

水逸仙怔怔的望着南宫清夜认真的脸,专注的眸,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做、怎么说。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命令她,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负你,为何你依然死心塌地?要怎样才能让你不那么痛苦?告诉我,郁儿,告诉我……”南宫清夜的心狠狠的被扯疼。那一声声隐逸,那一个个问句,听得他心碎。

水逸仙的心跳忽然漏了半拍,他……

更教水逸仙不解的是,见到浑身是血的南宫清夜时的恐惧从何而来?此时望着昏睡中的他心中的疼痛、担忧又从何而来?对他,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

忽听得身后一道清脆的女音传来,南宫清夜猛的转身,定定的看着寻觅良久的人儿。

南宫清夜这才放心,有些无奈的说:“你可以派人送信给我,我定会去驸马府看望你的。”

紫嫣轻笑:“就是因为她太美了,太不似凡尘的女子了。其实,若论美貌,她称不上一流,但她眉宇间的清傲和周身散发的独特气质却是种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对驸马这种卓尔不群之人,爱上她是那样的顺其自然……”

话音莆落,两人便不约而同的吟道:

“你们也下去歇着吧,不用伺候了!”孙书隐淡淡的摆手,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泄漏自己的情绪。

没了那两个人,王府只是冰冷的建筑,治理好又有何用?

水逸仙蹙眉:“我没有病,不需要治。”

等得满心焦急的云衣一见水逸仙等人,立马奔上去,担忧的询问:“姐姐,你没事吧?”

“你也很担心?”云衣看得出镜城的担忧不亚于她,或者比她更甚。

“南公子,一起用饭吧!”水逸仙避而不谈南宫清夜所提之事,似不曾听过。

南宫清夜没有遗漏那微蹙的眉:“衣大夫有事?”

鬼见愁得意的仰着小巧的下巴,大胆宣言:“飘,我告诉你哦,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所以就乖乖的别再跑了!”

“我早该知道,你是大哥一手带出来的,对他的话言听计从,更何况是关系到我的事?”南宫清风叹息一声,不再强求,“以后不用再在外面守着了,这几日怕是不好过吧?先回屋换件衣裳,生病了怎么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