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衣却不依,坚决要通行:上次小姐自己一个人出去她差点没吓死。

“母后,等一切水落石出再判不迟!”皇上不悦的蹙眉,不明白太后为何在这件事上如此坚决。

虽然用美色诱、惑很恶心,但为了达到目的,孙书隐不得不忍,谁让那个恶贼喜爱男色?

“你突然娶公主,是为了报复凌王?”水逸仙苦笑,老天究竟给了他们怎样的误会?究竟让他们有了怎样的错过?

来人却不以为意:“这个不牢阁下操心,林某自有分寸!”

“王爷,馥郁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倒是你再不放行,咱们怕是在天黑前到不了温阳镇了。”水逸仙力持镇定,不再给那对兄妹取笑的机会。

云衣起得哇哇叫:“哇,你们兄弟俩欺负我……”

水逸仙没有发现,她和南宫清夜竟像两个孩子似的斗起嘴来。然,南宫清夜发现了,乐在其中,直到正厅。

那一刻,刺入骨髓的痛,也让女孩失去的记忆复苏。呵,真是讽刺至极!女孩的心彻底死了,一心想了此残生,却在自小视为亲妹妹的丫鬟的哭求下,苟活下来……最后,连那个妹妹也离开了,女孩却奇异的活了下来……”

但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

而另一边的南宫清夜正满心焦急的赶去看心上人。

“我自己回屋就好!”伤的那么重,居然还抱她,那个男人到底拿自己的身体当什么?为什么他总是关心别人胜过自己?

正坐在树下专心研读医书的水逸仙,忽闻得一阵骚动,然后,就看到了身负重伤的南宫清夜和镜卫。

“但愿!不知道表哥追到她了么……”

“启禀王爷,六公主嫁到。”

那样绝世出尘的女子占据了孙书隐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她无话可说了。但,那样的女子世上已不会再有第二个,所以她不必担心驸马会为了另一个“仙儿”动心。

忽闻得一阵琴声,清远悠扬,仿佛来自那九重天外,又似发自清亮水中,令人不觉心醉其中,想随着歌之、舞之。两人循声望去,但见一青衫少年席草而坐,神情愉悦而专注的抚着琴,与天地浑然一体,妙得如诗如画。

风张牙舞爪的吹着,肆无忌惮。

无论当时说的有多坚决,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就算镜城不阻止,他也下不了手。

她只想自私的在小姐身边做个无忧无虑、备受宠爱的小丫鬟。

“快把解药吃下,这种迷烟穿透力很强,即使蒙着面吸多了也会昏迷!”而她刚好又加重了分量,较之以前效果更佳!

若真是如此,甚好,可尽早赶回王府,那些恶贼已经有了动静,实在忧心爷的安危。

南宫清夜却没有表示出太多的失望:“衣大夫这身医术可是得天下第一神医真传?”

云衣闻言,愣住:不记得了她了吗?不然为何如此生疏?

回答她的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因为我嗅觉灵敏,记忆力又惊人,分辨得出不同人身上的香气,所以他每被我找到一次就要换一种香味,这已经是第五十个了。”

镜卫依旧语调平静:“镜卫答应爷的,不敢食言!”

慕容飘细品味这个头次听说的的名字:“馥郁,香气浓厚但不腻人,芬芳中带着清新,美丽而不妖媚,人如其名啊!”

丁公子面露凶狠,出言警告:“再给我疯疯癫癫不知所云,小心本少爷打断你狗腿!”

“范围。”那个野丫头,最好别再考验他这个做大哥的耐心。

春兰当然明白公主的意思,只是她偏要装傻:“公主只管安寝就是,没有人敢扰您清梦!”

心思略一翻转,水逸仙便毫不转圜的回绝:“掌柜的心意咱们心领了,盘缠之事自有办法解决,不劳掌柜费心了。就此别过。云儿,走吧!”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是啊,我有个表亲在逸仙山庄做长工,我听他说逸仙阁化为灰烬了。”

水夫人轻摇头温柔的看着疼爱她的夫君和可爱的儿子,满脸的幸福。

众人狂翻白眼,某男又开始耍宝了,死性不改!

“不要啊,人家生是小伤伤的人,死是小伤伤的鬼!”慕容飘说着更是死性不改的往莫伤怀里扑。

当然,一如既往的被无情推开了。

慕容飘满脸委屈的控诉:“小伤伤,你怎么能对人家那么无情?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人家负责!”

莫伤满脸黑线,极想一刀把某人劈了:“你给莪闭嘴!”

“小伤伤别这样嘛,人家好伤心!”慕容飘满脸哀怨的看着嘴角、眼角不停抽搐的莫伤。生气了呢,真好!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对什么都没反应的冷血杀手了。

莫伤眼神冰冷的威胁:“慕容飘,再不闭嘴我就杀了你!”若是手里有刀,众人不怀疑莫伤真会劈了某人。

某人却完全没有惹怒别人的自觉,还在耍宝:“小伤伤舍得嘛?人家可是万人迷呢……”

水逸仙好笑的看着慕容飘和莫伤的互动:好有意思的一对,这才是慕容公子该有的样子……可是,为什么看着哥哥和玄衣女子情深意浓,慕容公子和青衣女子孩童般斗嘴,会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哀伤?好像……也曾有个男子视她为珍宝,爱她如生命?

心,如此空落,如此荒凉!

头,又开始疼了。

之后的日子,大家终于知道了慕容飘所谓的“后遗症”。

水逸仙每天夜里都噩梦缠身,而且很容易遗忘人,几天的功夫,水逸轩、衣玄影、慕容

圈养无罪sodu

飘、莫伤等人就已经自我介绍了好些遍。

“不,不要……”

抱住拼命挣扎的妹妹,水逸轩心疼的低喊:“仙儿、仙儿,哥哥在这,快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