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孙书隐似乎有了醉意,眼儿带媚,专注且热切的看着梁来自:“话说回来,梁大人是怎样将兵符和皇宫地图放进王府的?据我所知,凌王府戒备甚是森严,府里更是高手如云,我曾好几次派杀手,都不得其入。”

孙书隐耐心解释其中玄机:“虽说我朝旁系血亲王位历代世袭,由嫡长子继承。但南王夫妇为救圣驾双双归去,圣上感念南王夫妇的救命之恩,故赐其子分别为凌王、玉王。但因玉王身体不好,要求与其兄长同住,故没有府邸……”

“哦?鬼鬼现在可是通缉犯,阁下不怕惹来杀身之祸?”慕容飘眨眨一双桃花眼,笑得甚是无辜。

“紫嫣,你把郁儿羞着了。”南宫清夜忍不住出言相护,只是似乎调侃的意味明显。

镜卫也不甘示弱:“长得老,不代表是姐姐……”

“……”

只是,女孩的爹娘等不及男子高中,竟将她许给了一个王公子弟。女孩不从,逃出家门寻心爱的男子……然而,她看到的却是高挂的红幔、刺目的喜字,他竟娶高官之女为妻!

仙儿?她在说什么?她的闺名么?那天紫嫣好像也问过她这个问题,她明明说馥郁就是馥郁……

这一边的两人各怀心事,谁也到达不了谁的心里。

南宫清夜面无表情的说:“不想我伤口裂开就别乱动!”

然而,平静的背后往往有暗涌,就像光明的背后总有黑暗!

南宫清风愉悦的笑:“我相信你会喜欢她的!”

南宫清夜没有说话,静静思考近来发生的事。的确,这些事都有个共同点:让他疲于奔波。也许,他是该好好看看那些为他找事做的“好心人”了。

紫嫣突然异常平静的说:“放回去吧,咱们回房!”

水逸仙这才满意的笑开,与小丫鬟比肩而行。两人迈着轻巧的步子,偶尔掩嘴而笑,媚态横生,看得一班路人忘了赶路。

漆黑的夜不见一颗星星。

南宫清夜将水逸仙小心的放在床上,轻抚那张毫无血气的脸蛋,满眼满心的温柔。她竟然醒来了,明明求死的决心那样坚决,何以突然清醒了……虽然满腹疑惑,但更多的是喜悦。

云衣不依的抓着水逸仙的手哀泣:“不,我不要离开姐姐,永远都不要!”

下一瞬,十名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呼吸顺畅,却没了意识。

镜城不知水逸仙心思,闻言难掩激动的问:“衣大夫决定随我们回去了么?”

虽不忍打破别人的希望,但是事实却是残酷的:“纵是认识又有何用?慕容大哥行踪飘忽,性情难以捉摸,昨日不辞而别,我便无从得知他的消息。”

南宫清夜声音一惯的淡漠:“有劳姑娘。”

云衣就糊涂了:“戴香囊跟躲人有什么关系??”

南宫清风声音冰寒:“那就按我的命令去做!”

从此以后,世上只有衣馥郁,再无水逸仙。

“公子此言差矣,公子既没有说让在下单独离开,还是跟别人一起离开,我当然带着美人一起了!”慕容飘又把那该死的分不清是手帕还是什么的东东拿出来摇啊摇的,令人想立马死去也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南宫清夜轻抚抽痛的额角,天下无双什么都好,就是一时半刻都分不开。但这是他们追随时提的唯一条件,也令人无可厚非。

心情烦恼的紫嫣什么也做不进去,干脆决定眼不见心不烦,意有所指的说:“春兰,本宫要就寝了,让闲杂人等回避!”

聪颖如水逸仙,怎不知董掌柜用的是缓兵之策,只为让她们收下银两?但与王爷与这都城都不该再有任何牵扯,这银两一收,何时了得清?倒不如拒绝,把身上最后一件物什当了吧,一切都该有个了断!

一向光年有现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

“你想想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消息封锁再好,也总有泄漏的一天。三日前逸仙山庄不也确实发生了一场大火吗?”

“有赏!”等不及稳婆说完,水无缘已迫不及待的冲进房去,看着妻子疲惫不堪的容颜,一双深邃的眼里充满了欢喜和心疼,轻轻拨开妻子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深情的说,“夫人,辛苦你了!”

一直跟在太后身边的太监满脸欢喜的奔去御膳房张罗。

皇太后拉着孙女的手,像一般的祖母一样闲话家常:“紫嫣,驸马对你可好?”

“驸马对我好极!”她要的统统都给,只除了那颗心。紫嫣还是难免有些心酸。

皇太后安慰的笑,看向孙书隐的眼神充满慈祥:“那就好!驸马。”

“臣在!”孙书隐向来不习惯与人亲近,更别提去讨皇太后欢心。

太后眼神慈祥,语气却有着淡淡的威严:“嫣儿是哀家最疼爱的孙女儿,你可要好生待她,要是被哀家知道你欺负她,哀家定不饶你!”

孙书隐想也未想便答,没有丝毫的迷惘:“是,臣会用心对公主好!”

皇太后对孙书隐的回答甚是满意:“我是嫣儿的皇奶奶,也就是你的皇奶奶,不必太拘谨。”

孙书隐应下。

“皇上,臣妾给

[末世]生包子,呵呵!帖吧

你泡了你最爱的玉龙吟,您尝尝!”容妃柔柔的声音听来甚是舒心,然皇上全无反应。

“容妃不是来陪皇太后的么?”言下之意是应该给皇太后喝,换言之就是目的不纯。

容妃闻言轻颤,满心的苦涩,不管她怎么做,始终是得不到皇上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