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学生会主席无情挡在外面。
她躲在角落，难掩失落道：“还没成功，是我的不好，我又哭了……”顾西沉就没继续做下去。
“呃——”许翘呜咽一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龟头才进入小截，就痛得浑身发麻，她一口咬住顾西沉的肩，咬得狠了，几乎渗出血。
白雪皑皑，她外面的大铁门往里屋走，足足走了十分钟，也没找着地方，却把自己给绕糊涂了。
绕了红围巾丶穿白棉袄，踏雪地靴，全副武装后跑出家门，楼底下，唐乐瑶的车等了有一阵了。
“呃。”许翘皱着眉，埋进他怀里，圈住男生的脖子，牙齿咬他锁骨，张开腿夹紧顾西沉的腰，低喘着又一次抵达高潮……舒服的，肢体松软，每一根神经都收紧
“我看也是。”
“没写？”女孩不悦地蹙起眉：“赶快写，班主任在催。”
许翘觉得自己好贱。
许翘的郑重其事。
许翘郁闷地扭开脸，心里堵得慌……憋屈。生气。很多乱七八糟的情绪。再不发泄出来，感觉会呼吸不过来了。
至少在f班。
f班毫无悬念大比分胜出。
她跑下出租车，背着书包大步往前跑，结果大门紧闭，显然全校师生都去礼堂参加开学典礼了。
太恶心了。
顾西沉差点儿就进去了。
他在床上睡觉。
“我才不去呢！”
“妈，我想转学。”
外表不太打眼的女孩子罢了，与旁人不同的地方，怕就这一点，干净，特别纯粹的干净，身体以及心灵。
许翘泪盈盈地看着李莉莉。
顾西沉支颐靠窗，懒散地笑了笑。
顾西沉不耐地说：“起开，挡着路了。”
“又不是第一回了，去年那事儿你们忘了？听说上上下下一共赔了八百万。顾西沉他爹总归会想办法摆平的，嘿，这是告诉吾等小民，有钱有势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不信我跟你们打赌，铁定屁事没有。”
“哦。那你最好一直坚定下去。”
许翘绕手指：“我一点经验都没有。”
恶人。
拒绝：“我不大会。”
她轻轻推过来一盒pocky。草莓味的。
校服穿得很好，乖巧女学生的娇憨模样，柔软蓬松的长发将将齐腰，编了两根麻花辫，末梢用鹅黄发带系了蝴蝶结，可爱得紧。
前桌的秦尚刹时扭过头。
许翘一脚踩在水管子上，手帕打湿后，仔仔细细擦拭大腿，细皮嫩肉的，快擦破了，尚觉不够，总觉得还是脏脏的。
“我去洗手间。”
许翘倏地站起身，不想再看下去。
人潮都往舞台那处挤，只有她，往相反的方向去。
……
路的尽头。
白昼的光推开黑暗的门。
少年出现在门外，银发，白肤，穿着军绿色大衣，褐色皮靴，双手插袋。
许翘捏紧拳，没想到会与他意外相逢。
“去哪儿？”
顾西沉伸出手，温暖的手掌拖住了她冰冷的手，“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