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门外来了一个人,来人是个女的,她问清是王卫东的家后,扔下一张纸条就跑了。

王卫东想动,但是脸上,头上,到处是伤,稍微一动就疼得直咧嘴。

当第一遍完成的时候,两个人竟然浑身是汗了,王卫东就要站起来走,晏红居然说:“再等等。”王卫东诧异地看着她,心想:“这是真的尝着甜头了?”

凤莲走到大队部门口的时候,正要举手敲门,突然停住了,因为她还没有想好,究竟该怎么说,难道就说,自己在河里游泳,被人悄悄的摸了?

王卫东刚才心里紧张得不行,这么大胆的行为,放在一个如此强势的女人身上,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凡是男人能干的事,她全能干。有一年,有个小伙子不服气,向她挑衅:“能跟男人比干农活算什么,要是真的男人能干什么,你就能干什么,那我们比打猎啊。”

下午,王卫东正常上工了,来到地里就悄悄地找了垄就干了起来,他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有几道恶狠狠的眼光,瞪着自己,只好装糊涂,任由他们去了。

“娘,她就是我的朋友。”王卫东也有些感觉到突兀,介绍的时候脸也红了。

亏王卫东想得出,领着他来到了苞米楼子上。在东北农村,特别是林区,农民喜欢在院子里用木头支起一个类似于南方竹楼的楼子,这种楼子四周透风,玉米装进去后,很快就干透了,是极好的储存玉米的办法。

“没事的,我跪在地上,你就像牛,和,马那样呗。”

此刻三花嫂子已经无暇骂人了,她觉到了一股股的电感传来,身子正在云里雾里中,脑袋抵在石头上,强忍着没有发出呻吟声。

长春嫂子的丈夫五年前,因为晚上偷了大队的半袋玉米面,被支书抓住,说这是阶级斗争新动向,说什么也要开批斗会批斗他,长春害怕了,连夜走山路越了国境线,投到苏联那边去了。

“我来摸鱼啊。”说着,他真的弯下腰在水里摸起来。只是某个部位很臭,竟然不经许可地站起来了。

他的光灿灿的pp,还有那撮黝黑的杂草都暴露在了王卫东眼前。

王卫东此刻正好贴在了长春嫂子身上,他发现,贴在长春嫂子身上,一样舒服,而长春嫂子似乎正等着自己一样,脸也是红红的,眼睛却偷偷地扫描了自己一眼,眼神里满是欢喜,这么一来,王卫东就更加大胆了。

“你,你,你偷看我了?”

亲表兄竟然在玩这样的游戏,王卫东发现了这个秘密,这让他对两个人很是鄙视,支书还干这样的事,新娘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的便宜不赚白不赚。

王卫东突然觉得自己一阵心疼,他真想去把半山腰摁倒揍一顿,问问他,这么好的媳妇,为什么不懂得珍惜呢?

王卫东的眼睛有些润,但是他没让眼泪流下来,挥舞着耙子拼命地干起来,很快他的趟子干完了。大家排起了新的趟子。

华诚一回听忠孝嫂子说这么多的话。

三花嫂子说:“咱俩打个赌呗,要是我赢了,你替我一个工。”

王卫东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饶有兴趣地看,而刚才和坐在他身边,跟他说话的忠孝嫂子,却把眼睛看向了别处。

妇女班是由30岁往上的家庭妇女组成,专门干些轻快活,那些老弱病残的男人有时候也被安排进来,照顾几天。可就是这么个班,让王卫东第一天就遇见了尴尬的事。

他兀自在屋里寻找衣服,而双双则开始在心里琢磨,刚才那个是谁?他是怎么发现我和宝良在这里的?这下倒好,那个坏种得意了,每天在暗中笑我,最大的问题是,自己会不会怀孕?那个坏蛋会不会出去炫耀?

宝良光着身子出去了,他光着身子,跌跌撞撞地在菜园里摸索着出去,像电影里那些侦查员那样东多西藏的,不小心踩进一个粪池里,弄得浑身恶臭,熏得他直恶心,气狠狠地骂着,幸亏在近处就有大河,他只好跌跌撞撞的往那里去,踢了扑棱地钻进河去。

接着就是像吃萝卜的声音,还有裁缝哼哼唧唧的声音。

自己在前世的时候,或许压根就不会受这个气,但是现在活在74年,自己现在是王卫东。

王卫东对这里有一种既陌生又亲切的感觉,因为他身上有两个人的记忆,眼前的每一家,每一户,他都知道,又似乎不那么熟悉。

“哦,那就好了吧。”女子要提裤子,看来是要不认账了。

“我不,我不……”女拖拉机手又哭了,过了一会儿,又怯怯地问:“那你帮我刺激刺激行吗?”

“咳,真拿你没办法,我也豁出去了,你得答应我条件。”

女青年的脸吓得变色了,她挥舞着拳头喊道:“打到资产阶级,打倒地富反坏右。”

“没什么可是的,你真虚伪,你那里都顶起来了,嘴里还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