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什么事吗?”男生战战兢兢的问,头也不敢抬,紧紧的盯住地面。

而金丝草那样率直的个性也不会喜欢朴熙颜,有着上一世记忆的他明白具俊表对于金丝草的喜欢就是金丝草最大的后盾,只要金丝草和朴熙颜两个一天没有一个退出,必定会让整个f4鸡犬不宁。

“韩室长,你怎么在这儿?”苏易正从另一边的花园里走了出来,旁边还勾着一个娇俏可人的女伴,语带调笑。

短短三天,李民贺的精神就已经接近崩溃,他在神话高中仿佛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只能到处躲着,无颜见人。

女人局促的扭扭身子,细声细气的道:“熙颜就在前面的屋子里,你再走两步就能到了。”这样的语气让一旁路过的村民吓了一跳,谁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村里的一枝花,但那泼辣的性格也丝毫不逊色于她的相貌。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人敢去跟女人谈婚论嫁。

其实不是的,朴熙颜清楚的知道,她喜欢的人还不知道有没有回来,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可能仅仅是因为是那个人好朋友的关系才来对她多加照顾的。

“易正,”尹智厚皱皱眉,打断具俊表呼之欲出的话语,“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f4宋宇彬,宋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在去年就读了几个月之后就神秘消失,据说是在欧洲打理宋氏的生意,宋氏能够一跃成为韩国第o17章团宋宇彬可说是功不可没。

经过这一年的蜕变,宋宇彬的气质已生了太大的改变,嘴角含笑,俊秀的脸庞是上流小姐们追求的对象,冷下脸来时也有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样子。但或许是他常年带笑的原因,宋宇彬的温柔体贴也是上流圈的一个热门话题。

就当是对他上一世的补偿吧。

苏易正靠在一边的吧台旁,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水晶杯,心不在焉的和身旁带来的舞伴交谈着。

还是低估了她啊。宋宇彬暗叹口气,瞥了眼身后手足无措的朴熙颜,伸出手将朴熙颜牵到自己的身边。

这种事情尹智厚和他们都被蒙在鼓里,而宋宇彬又是怎么知道的?闵瑞贤回来,对于韩国上层社会绝对是一场不小的震动,且不论她本身价值多少,就看尹家的岩松集团对闵瑞贤的保驾护航,整个上层社会也不会视而不见。

给他一个惊喜好了。

“不会。”

按照8:3o上课的常规,他们已经迟到了将近两个小时。

哪怕只有4个人的小团体当中也必然有两个人的关系更加亲密。而宋宇彬和苏易正或许是因为都喜欢勾搭别的女人的关系,所以两人的关系比起尹智厚和具俊表来又要好得多。是以尹智厚才会建议苏易正跟宋宇彬打电话。

这世界上,除了那个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对我说这句话。

但整个人透出来的却是开心与喜悦。

宋宇彬表示很无奈,有一个直肠子且脾气火爆的朋友他代表很无力。

那是谁在说话?说话的人是谁?

电话那旁的阿林呼喊了几声少爷没有声音应答后就感到事情不妙。他咬咬牙,带领了几个心腹就向冀南街的六号仓库冲去。

但这位李公子是为何要在此时伸出援手?如果宋氏倒了,他李公子就可以坐上道上的第一把交椅,一呼百应。这对于李公子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苏易正没有理会男人,依旧低着头专注的盯着眼前的陶胚,微长的刘海遮住了苏易正的眼睛,只能从刘海的间隙中看见那双黑眸。

具俊表无视了宋宇彬伸来的手,他恨恨的看了眼远去的两人,一只手抓住身后的草屑猛地一扯,一下子蹭了起来。

“该死的女人!”

宋宇彬将手伸了回来,无奈的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他一点也不担心具俊表会对金丝草和吴敏芝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如果真的做出了什么事,那么具俊表也就不是高傲如斯的具家大少爷了。

即使具俊表再嚣张,再跋扈,但也不会对一个女生下狠手。这就是具家的家教,或许可以说是具俊熙十几年来教育的成果。

苏易正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暗色,没有出声。

具俊表心下也明白面前的这三人都在暗地里取笑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踢倒了,想想都觉得可笑。

他暗地里咬咬牙,转身离开了现场。

那几个人爱怎么笑就怎么笑吧!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其余的三人一看,明白具俊表可能真是怄气了,也急忙追上了具俊表的脚步。

f4的休息室离草地并不远,就在草地的十米以内。

具俊表刚刚一走进休息室就拿起飞盘上的飞镖,将金丝草少女扔下的名片钉在飞盘上。一张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懊恼。

尹智厚倒是没管那么多,径直的走到播放音乐的地方,挑选着自己喜爱的音乐。

宋宇彬见着苏易正坐在沙上,自身也不想和苏易正挨在一起,也就转身走到了桌球桌的面前自娱自乐的打起了桌球。

前几天宋宇彬投资了一笔钱给朴熙颜的爸爸,这几天朴熙颜正忙着和她爸爸一起打理上下的事。

很多事朴熙颜出面比她爸爸的效果比较好,毕竟只要是宋氏集团继承人的未婚妻这个名头一亮出来,大多数人还是会对朴家开放绿灯的。

不过现在宋宇彬有些遗憾,如果朴熙颜现在在,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带着朴熙颜出去,而不是在这里打什么桌球。

具俊表偶尔的低气压还是让人受不住。

宋宇彬虽然是以看戏的心态来看金丝草的,但他还是不满金丝草的态度。的确,是具俊表欺负人在先,但金丝草也不必对具俊表出那么重的手。

金丝草,还是理想化了啊。

宋宇彬暗叹一声,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开始打台球。

即使有杂草一般顽强的生命力又怎么样,但杂草始终就是杂草,永远不会变成鲜花。

“有什么好纠结的,”苏易正站起身,与具俊表同排而立,“用老方法就好了。”

这个老方法,即使没有明确,但每个人都明白指的是什么。

红牌惩罚,f4最常用的手段。

具俊表的手一顿,他丢下了手中的飞镖,一把将苏易正勾住。脸上满是高兴的笑容。

仿佛已经预见了金丝草在他的脚下跪地求饶的模样。

光是这个想象就让具俊表忘记了今天受的奇耻大辱,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那个什么草的女人,你就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