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沬若在国内处境险恶,于1928年被迫流亡日本。直到抗日战争前夕回国。在国民党政府迁都重庆后,郭沬若编写话剧《屈原》,表达爱国心,鞭笞国民党统治的消极抗日、腐败无能,在全国产生极大影响,但为蒋介石所憎恨,只不过由于郭沬若的名声太大,再加上日本侵略者大敌当前,不好对郭沬若再下通缉令了。

二中全会的主要议程是讨论和通过“整理党务案”。这个提案是由蒋介石、谭延闿、孙科等九人联名提出的。

2.倡导“新生活运动”。

官僚资本还凭借政治特权,将大量民有企业和资产指认为敌产,加以“接收”侵吞。有的企业即使发还给民族资本家,仍因其中有没收的敌产“官股”在企业中占相当的分量,民族资本实际为官僚资本所控制。由于官僚垄断资本的吞并和国民党政府的重税盘剥,“收复区”民族工商业大批破产。如上海原有民营工厂3419家,倒闭了2597家,占原有的75%。在日伪统治下长期惨淡经营而熬过来的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经过国民党的“接收”,遭到如此严重的摧残,许多民族工商业者极为愤懑。抗战胜利后,民族资产阶级的希望变成失望。国民党渐渐失去民族资产阶级的支持。

同时,制定保甲规约,强令居民遵守。

经过中共和各民主党派参政员的共同努力,国民参政会通过了《请政府明令定期召开国民大会,制定宪法,实施宪政案》,要求国民党政府“立即结束党治,实施宪政”,并决定如果政府不接受,则各党派的参政员集体退出国民参政会。为了避免孤立,国民党授意其参政员抢先一步,也提出了一个不足百字的宪政提案。经过激烈争论,国民参政会通过了《召集国民大会实行宪政案》。根据这一议案,蒋介石指定黄炎培、张君劢等十九名参政员组成宪政期成会,协助政府促成宪政。同年11月,国民党五届六中全会决定1940年11月召开国民大会。

这样的“训政”不仅人民得不到什么实惠,就是国民党内部也因为政治利益分赃不匀,常常有人反对蒋介石的“训政”。最先是以汪精卫为首的改组派带头反对。他们认为《训政纲领》未经“国民会议”通过,不合“法统”,联络阎锡山、冯玉祥等,于1930年在北京开会,决定“召开国民大会,制定约法”。

陈诚在蒋氏父子权力交接中,属于一个过渡性人物。在蒋经国的政治威权还没有达到众望所归的程度,担负“行政院院长”、“副总统”的实职,还难以统卸众臣时。蒋介石给陈诚委任此重任,在一定程度上填补了权力真空,给蒋经国平稳接班提供一个缓冲期。正因为如此,他这一角色显得特别重要。这一位置上发生问题,其后果对于蒋氏父子的权力交接的影响是致命的。可能导致两个结果,一个结果是,尽管对蒋氏父子来说是“忠臣”,但才能不济,导致中间连接链条的脱落;是“能臣”但非“忠臣”,有可能大权旁落,这对于蒋氏父子来说,是一个灾难性的结果。陈诚早已死去,盖棺论定。陈诚对蒋家忠贞不二,在上个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美国曾想用陈诚替代蒋介石,以便推行其“划峡而治”,分裂中国的计划,遭到陈诚的拒绝,在陈诚病危弥留期间,他对蒋介石说,美国人不可信。提醒“主子”予以提防,其对蒋家的忠贞可见一斑。他在台湾的政绩也是人们公认的。蒋介石把陈诚放在这个位置,确实比较高明。

“二陈”问题解决,其他的人就不在话下了。山西王阎锡山在大陆期间接替孙科担任“行政院长”一职,蒋介石在复职后的第五天,就免去了这一职务,他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到一个清闲的地方隐居,埋头著述,想以文字传天下。白崇禧被委以“战略顾问委员会”副主任的职务,后来为了用白崇禧对付李宗仁,送给白一个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即使这样,白崇禧感激不尽,成为批判李宗仁的先锋。权倾一时的何应钦,到台湾后,自称要“闭门思过”,蒋介石过意不去,给了他一顶“总统府战略顾问委员会”主任的帽子,何应钦既不“顾”也不“问”,关起门来“著书立说”。蒋介石对其他嫡系亲信,也一个个地打发了。

蒋经国虽然与他曾经追求的“信仰”决裂,然而,苏联的政风却已在他的身上潜移默化,在他的从政轨迹中似乎时刻可以看到这样的影子。办团训班,他要搞“政治挂帅”。亲自讲授“精神讲话”课程,这门课程类似于开学典礼报告,不过,他把“精神灌输”刻意地突出出来。倡导所谓的“赤朱岭精神”,以及提出类似的政治口号,对一些青年人颇有吸引力。同时,他巧妙地建立起联络网络。独出心裁地成立“江西青干班毕业学生通讯处”,加强与学员的联系,通过师生情谊,进行感情投资,编织关系网。在此基础上,还开展夏令营活动,建立起三青团的外围组织,把更多的青年收罗起来,不断壮大小蒋嫡系队伍。

蒋经国到任后,直逼赣州县的积弊,推行“良心政治”,采取措施,革新社会风气。一是禁赌、禁烟、禁娼,打击恶势力。打击矛头直指犯事的官吏及其亲属,严惩有严重劣迹的富户。用铁的手腕,打击恶势力。当时他提出“对赣南的浓厚的封建力量,毫不留情持极严格的手段”,这里所说的“封建力量”,包括流氓、地痞、土豪、劣绅。蒋经国认为这些人是“建设新赣南的敌人”,必须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这一行动初见成效。曹聚仁用夸张的词语评价说:“许多顽强的恶势力,到了他的面前,竟乃冰山立消,说来近乎奇迹。”

一是揭短与护短的矛盾与冲突。对于国民党,对于蒋介石的为政、治军、为人,史迪威和他身边的助手有很深刻的认识。史迪威对蒋介石极为不满,认为蒋“是中国统一和真正努力抗日合作的主要障碍”,国民党“已沦为一群互相倾轧的落伍派系,一种不稳定的平衡力量,既无强有力的原则,也无民众的基础。”他的顾问、美国驻华使馆二等秘书戴维斯也说国民政府“官长贪污,无意抗日,保存实力”。尤其是在美国总统特使威尔基访华时,史迪威当着国民党的随从人员的面,揭国民党军队的短。

对军事理论和战略战术,他也很有兴趣。在这个军校学习时间虽然不长,但成绩优秀。他重点研究游击战术,撰写的研究报告出色,受到苏联方面的重视,吸收他为俄共预备党员,留校当翻译。1928年6月,他被调任列宁大学中国学生的助理指导。其主要工作是带领“列宁大学”中国留学生在苏联境内参观考察,这是一种学习的重要形式。

1943年11月23至26日,美、英、中三国首脑在埃及的开罗举行会议,史称“开罗会议”。开罗会议主要有两个议题:一是关于三国如何协调对日作战的共同军事问题;二是关于战后如何处置日本等政治问题。三国首脑和参谋长举行的正式会议主要谈论的是军事问题,即如何发动缅甸战役,夺回被日军占领的缅甸,重开缅滇公路运输线。因为自从缅甸失陷之后,对华援助物资只能靠“驼峰”航线。而每月仅万吨左右的空运能力,对广大的中国战区只是杯水车薪。罗斯福担心的是蒋介石能否抗战到底,希望加速援助中国,拖住日本。因此极力动员中国陆军和英国海军能从南北夹击在缅甸的日军。蒋介石盼望得到更多的美援,也很重识缅滇公路运输线。这对于国民党军队来说,是开通一条生命线。但他担心中国陆军自缅北南下,会造成孤军深入,难以防卫,因此强调海、陆空须齐头并进,协调作战,而丘吉尔则担心在缅南军事行动中英军过分投入,会影响他自己的巴尔干计划。经罗斯福从中斡旋,亲自担保数月内将在缅甸实施大规模两栖作战。这样三方达成了一个协议。《开罗宣言》宣布:“三国军事方面人员,关于今后对日作战计划,已获得一致意见。”但此计划在当时只是起到鼓舞士气和威慑敌人的作用。

蒋介石让他去“孙逸仙大学”,其初衷就不那么简单了。他有一种矛盾的心态,自他考察俄国起,对俄国革命并无好感,对孙中山的联俄、联共政策在内心是反对的。从这一点说,蒋介石不赞成蒋经国去苏联留学,也是很自然的,他还有现实的因素促使他同意蒋经国到莫斯科“孙大”读书。最主要的有两个原因:

在威尔基的推荐下,罗斯福总统发出欢迎宋美龄访美的邀请。蒋介石当然希望夫人能去美国访问,多争取一些美援。同时蒋介石认为,这样还可以让宋美龄到美国检查身体,因为宋在5年前赴抗日前线视察时受过创伤。

美台《共同防御条约》的签订,引起我国政府和我国人民强烈愤慨与谴责。12月8,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长周恩来发表声明,声明指出:该条约“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人民是一个严重的战争挑衅”。

这篇文章引起了国内外,尤其是日本朝野的重视。日本政府作好友好的势态,同月,日本外相广田弘毅在日本第67届国会发表外交政策演说,极力作出友好姿态,他说,日本对中国要实行“日中亲善,经济提携”的新方针。

9月底,国联理事会在日内瓦开会,作出了9项决议,决议仍然是要求中日双方保持克制,增加了要求日本撤兵的内容,但是没有规定撤兵期限。这就为日本拒绝撤兵,扩大侵略提供了借口。日本继续扩大对华侵略。国联的决议都成了毫无价值的一纸空文。

在日蒋进逼,战争处于一触即发之际,冯玉祥立即通电全国和西南当局,说明因抗日而“获罪于政府”,请各方主持正义。这个呼吁立即得到全国各方的响应。国民党西南政务委员会电请北方各省当局各将领,“均应仗义执言,解此纠纷”,并劝进攻同盟军的国民党军队将领,“应以国家为前提,以民意为向背,不宜为个人所为,为乱命的操持”。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李济深、陈铭枢、陈济棠、白崇禧等,以强硬的态度致电国民党中央与政府,指责当局派重兵入察。天津《民风报》在社评中指出:蒋介石“倒行逆施,谋以武力解决冯玉祥之抗日力量,则其卖国罪恶更浮于吴三桂多倍。”

李宗仁与接任行政院长的閰锡山两次来到台湾,要蒋介石出山,到广州“主政”。小蒋经国不以为然,似乎认为“尚非其时,亦非其地”。可是老蒋介石则认为复出的机会将要来临,于7月14日率领大批党政要员从台湾飞抵广州,以国民党总裁身份,在广州主持召开了中常委会、中央政治会议联席会议,最后以中国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会的名义通过议案,设立“中央非常委员会”,决议规定“非常委员会”为非常时期最高权力机关。李宗仁毫无思想准备,只得听从蒋某人的摆布,宣布成立非常委员会,主席是蒋介石,副主席是李宗仁。蒋介石把“王冠”夺回,从幕后走到台前了,即使是“落草王”他也当仁不让。

广东问题解决后,蒋介石乘势解决桂系问题。电令白崇禧出洋考察,李宗仁前往南京在军事委员会任职。李、白对此举坚决拒绝。蒋见此策不行,又换了一个戏法,要将李宗仁、白崇禧调离广西,由黄绍竑在广西主政。李、白接电后,决定拼个鱼死网破,动员十多万军队备战,同时联络各方人士到广西共商大计。蒋介石立即调大批人马进逼广西,“一时大军云集,自四面而来的不下四五十万人,剑拔弩张,遥遥向广西逼近”。

蒋介石不仅毫无退意,而且,事无巨细什么都要管,连国民党中央党部说了都不算,一定要他点头。胡汉民感到等待蒋让权是不可能的,他就公开地争,与蒋介石唱对台戏,批评蒋介石独裁。1930年11月,国民党召开三届四中全会,吴雅晖等人贯彻蒋介石的旨意,竭力主张通过国民议会制定约法,然后依据约法选举蒋为总统。胡汉民会上公开反对,表示不能由国民会议制定约法。

东北军代表米春霖和西北军代表李志刚要求见蒋并释放张学良,蒋介石对这些人很客气,为他们鸣放鞭炮,设宴席为他们接风,但对释放张学良的要求,不做回答,只是勉强见了一面,对他们说:“汉卿是我的好朋友,像亲兄弟一样,我不能亏待他,只是他年轻,小事情聪明,大事情糊涂,只因读书太少的缘故,我留他在这里多读书,你们回去吧。”这些代表扫兴而归。

汪精卫被迫出国后,蒋介石送给他的不是回报,而是打压。1928年8月,蒋介石主持召开了国民党二届五中全会。在会前吴雅晖等人提出反对汪精卫派系参加全会,并撰文指责汪精卫及其党羽陈公博等人。陈公博组织“改组派”,与蒋介石唱对台戏。1929年3月,蒋介石主持召开国民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这次会议的代表绝大多数是由蒋介石等人圈定和指派的,把各反对派都排挤于蒋记中央之外。亲汪的“改组派”在政治上受到很大打击。汪精卫在法国与陈公博一起确定了反蒋方针。陈公博回国后,四处串联,着手组织“护党救国军”。

同年2月,孙殿英攻击“三马”的进程十分不顺利,随即亲自组织人马攻击。但仍然失败,3万人死伤很多,不得不转入防守。为了防止孙殿英部队兵败到处流窜,蒋介石命令閰锡山的王靖国部驻扎在临河,堵祝猴的逃往山西的退路,这又给了閰锡山一个人情。同时命令胡宗南部到达中卫,准备一旦“三马”抵挡不住,他们就继续攻击。三路大军同时进攻,使孙殿英惊恐万状,他深知已经上了蒋介石的当,但悔之晚矣。这时蒋介石抢先公布孙殿英的罪状,停发了他的军饷,然后派人劝孙殿英投降。走投无路的孙,只好缴枪投降了,自己宣布下野,到山西隐居。

蒋介石在运用偷梁换柱的计谋时,有独到之处,首先,酝酿与施计是一个长过程。解决四川军阀割据问题,蒋介石前前后后用了五六年的时间,采取了一系列举措,包括运用偷梁换柱术,最终迫使刘湘等四川军阀就范。其次,因时而变,顺势而作。解决四川的军阀势力运用了多种计谋,有明示,以中央政府的身份,向四川地方军阀提出统一军令的要求,还有派人渗透,以及恩威相济等等,因时势的变化而交替使用;其偷梁换柱也不是刻意的安排,而是抓住机遇,顺势而作,更加自然与隐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