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出充足的退台时间,稳定台湾局势,蒋介石在军事上做了相应部署,在靠近台湾的几省驻扎重兵,企图延缓解放军对台湾的攻击。

他到了广州,向孙中山汇报了苏俄建军经验,也谈了自己的一些疑虑。孙中山认为蒋介石“对于中俄将来的关系,未免顾虑过甚,要适合于当时革命现实环境”,勉励他为中俄合作多做贡献。尽管他未接受孙中山的忠告,懾于孙中山的威严,他把自己的观点隐藏起来。

进攻陕北,是重中之重。这一军事行动的政治意义大于军事意义。国民党蒋介石统治集团认为,延安是中共中央所在地,攻占后可在政治上打击中共,动摇其在全国人民中的威信;如果能摧毁中共中央领导机关,或者胁迫其离开陕北,将给中共造成的打击是致命的。胡宗南25万人进攻延安。1947年2月,蒋介石飞抵西安,向胡面授机宜。接着,胡部对延安形成了包围圈,3月14日开始大举进犯。当时,留在陕北的解放军只有2万多人,在双方兵力十分悬殊的情况下,中共中央决定暂时放弃延安。3月19日,胡宗南以损失5000多人的代价占领了延安,此时延安只不过是座空城,而胡宗南声称击溃10万共军。其后,国民党开动一切工具,大肆宣传国民党的“胜利”。蒋介石亲临延安“视察”。

这两份“计划”寄出后,蒋介石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孙中山阅读了蒋介石的两份军事作战计划后,对蒋介石的军事才能有所了解,其谋略有参考价值。于是,于11月正式委任蒋介石为大元帅府参军。不过这是一个虚职,职位虽高但权不大,还要看别人脸色行事,不是一个能一展宏图的平台。在蒋介石看来,这种可有可无、有虚名无实权的职位,宁愿不做,也因此举降低身份。因此,以种种借口不应孙中山之召,这一手果然奏效,在追随孙中山革命的人中,很多是以紧跟孙中山为做官之路径的,蒋介石居然不看重“官”字,促使孙中山刮目相看。

这次大会,在蒋介石集团的支配下,决定拒绝联合政府的主张,最终确定了实行独裁和内战的反动政策。国民党六届一中全会,强迫全体中央执监委员在蒋介石的监督下宣誓:“服从总裁命令”。而蒋介石在大会选举总裁时,曾经表示自己当总裁在“今天的中心工作,在于消灭共产党”。

再次,在美国帮助下,抢占战略要地。美国从战后的全球战略和在华利益出发,极力帮助蒋介石抢夺抗战胜利果实,而蒋介石则是充分地借助美国的力量实现自己的战略目标。美国总统杜鲁门直言不讳地宣称:我们采取了异乎寻常的步骤,“命令日本人守着他们的岗位和维持秩序。等到蒋介石的军队一到,日本军队便向他们投降”。麦克阿瑟以远东军总司令的名义,向日本政府和中国战区的日军发出第一号命令,规定侵华日军只能向蒋介石及其军队投降,不得向中国人民的武装力量缴械。

1933年11月,正当蒋介石集结重兵,对红军进行第五次“围剿”的时候,发生了福建事变,蒋介石的后院起火。为尽快解决福建事变,他制定了三路围攻的军事计划,卫立煌被任命为总指挥。12月下旬,卫立煌的部队迅速抵达福建北部,对19路军形成了包围之势,因福建人民政府中矛盾重重,战斗力很弱,旋即失败。卫立煌立了大功,因为部队是临时组建起来的,战争一结束,各个部队都要回原防地。解散前夕,各部师团长和参谋长、处长等,在一块聚餐喝酒,随后,各部队长官打了一晚的麻将。

此后,毛泽东《论持久战》的发表把持久战的理念完善到极致。在抗战初期,在国民党营垒中,对抗战的前途存在着严重的错误观点,亲日妥协派宣扬“中国武器不如人,战必败”,“亡国论”一时甚嚣尘上。与此相反,还存在着一种毫无根据的“速胜论”倾向,特别是台儿庄战役胜利后,一些人被冲昏了头脑,认为只要依靠国民党二百万正规军就可使抗战速胜。针对这些错误倾向,毛泽东于1938年5月写了《论持久战》,对中国共产党的持久战的战略指导方针进行了系统阐述,明确指出:抗日战争是持久的,最后胜利属于中国。这一著作不仅指明了抗战的前景,而且提出了一整套的战略方针和夺取最后胜利的切实可行的办法。它不仅是指导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力量抗战的纲领性文献,而且对国民党最高当局战略方针的确定,产生了很大影响。据程思远回忆说:“毛泽东《论持久战》刚发表,周恩来副主席就把它的基本精神向白崇禧作了介绍。白崇禧深为赞赏,认为这是克敌制胜的最高战略方针。后来白崇禧又把它向蒋介石转达,蒋也十分赞成。在蒋介石的支持下,白崇禧把《论持久战》的精神归纳成两句话;‘积小胜为大胜,以空间换时间’。并取得周公的同意,由军事委员会通令全国,作为抗日战争中的战略指导思想。

为了将孙中山的灵柩从北京迁至南京,兴师动众。5月,由南京开出专列,出动了陆海空军,几乎全部国民党大员,参加仪式,灵柩在30万人护送下,步行将近两个小时,从香山抬到前门车站,从北京到南京,沿途各车站都进行了隆重的接车仪式。蒋介石亲自到车站迎接,全南京大小官僚和市民,将灵柩送过长江,举行了三天的公祭日,蒋介石亲自守灵,然后万人空巷,送往紫金山安葬。

1924年5月,孙中山派蒋介石赴苏联考察军事。考察回国后,不但不积极支持孙中山的联俄联共的主张,反而提出非议。在羽毛渐丰之时,被眼前得到的权力冲昏了头脑,蒋介石开始逆潮流而动,制造一个又一个的事端,排挤苏俄顾问,限制共产党在国民党内的活动,压制工农运动,背离孙中山倡导的“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

权力是个人野心的催化剂,又是野心膨胀的助推器,权力增大野心更大。为了扫除阻碍,他下定了“只有奋斗决战死中求生耳”的决心,一步步地实施打击共产党和国民党左派、排挤汪精卫的计划。

蒋介石所提建议,不局限在军事谋略上,而且还能就政制和时局的走向发表自己的看法。1919年2月,他写了《废督裁兵议》,提倡军队为国家之军队,主张全国设一个“军政检定会”,监督军政。他说,这可以使“人民有参与军政之权,而兵权不为武人所专擅。”从中可以看出他很有些民主主义观点,而真心实意地反对军阀专权。当然,对于他来说,这只是用来反对军阀专权的权宜之计,他到了当权后并没有真正实行。

后经舅父孙琴凤的介绍,他被送到宁波箭金学堂。在箭金学堂读书期间,博学的顾清廉老师,教学生们读周秦诸子、《孙子兵法》、《说文解字》,讲世界大势,鼓励学生出洋留学,使蒋第一次知道当时中国有一个革命的孙中山先生。顾还将自己一部心爱的经过一番圈点的《曾文正公集》赠给蒋介石。这是一部对蒋介石来说堪称《圣经》的书,蒋对曾崇拜有加,视曾国藩为“做人楷模”。

他通过廖仲恺案,借题作自己的政治文章,获得了很大的政治利益。在倒胡问题上,与其说是给汪精卫一个顺风人情,倒不如说是为自己挤走了一个重量级的政敌;逼走许崇智不仅搞掉了一个竞争对手,也使自己接管了粤军,加重了军权的分量。1926年初,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广州召开。蒋介石以“东征英雄”的姿态,从东江回广州,在庆祝元旦和国民党二大召开的20万人群众大会上,他“穿着引人注目的斗篷大衣,在主席台上接受欢呼;军事领袖姿态表现得淋漓尽致,使汪精卫等为之失色。”跃居到第二位,与汪精卫成为广州国民政府一武一文的两大巨头。蒋在廖案上借题发挥几乎达到天衣无缝的程度。难怪李宗仁回忆当时的情形说:“国民党改组之初,蒋介石先生尚非中央委员,但是在总理北上后两年之内,一跃而为党内最有权力的领袖,其权力增长的过程,实得于权诈的多,得于资望功勋的少。”

不过诈成必以诈损,蒋介石借题发挥,暂时在政治上获得了很多,然而,却严重地损害了自己的政治形象,失信于政界,这种负面影响在当时虽然不太明显,但其副作用是潜在的、长效的,渐进似的量的积累发展到一定程度,可以引发政治地震,蒋介石后来几次被政敌联合倒阁,与此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