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已无关紧要了,与其说她被他们抛下,不如说是她自己掉了队,怨不得谁。

这世界少了任何一人都不会有什么不同,地球依然会自转公转,太阳照旧升起。就算整个瀞灵庭一下子少了十一位队长级的高位死神,却依然要坚守职责以及制度,即使有过混乱,也要以的度恢复过来,照样维护着尸魂界与现世的灵子稳定。

“师傅,蓝染先生不,请务必不要晚上随便出门,就算是润林安,也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现身子不同以往,更是要谨慎。”和当年的小混混一比,如今的晋介已经老成稳重的像个真正的大,说的话也是恭谨而有理。

除此之外还要和黑心老板斗智斗勇,接受身攻击——虽然这是她自找的麻烦。

慢吞吞走瀞灵庭干净的道路上,春绪把手袋拿手上,打开袋子开始吃糖,她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特别喜欢吃甜品。

一月和二月的短篇:看了psyh-pass的孩子如果有兴趣可以戳戳这两个:四二、十年之痒

但是,在这个时代这个社会,再结合春绪的特长与个性,合适的职业并不多。

上午买点心时松平大婶的话浮上心头,她不知道自己的婚姻是否正常,没有吵过架,没有像她这辈子的父母一样,临死前照样能浓情蜜意的打情骂俏,谁也没有说过谁爱谁,真的是……partner……

况且人心隔肚皮,他决定什么事观望一阵子再说。

当然,这也和山本总队长的夫人已经去世多年有着莫大的干系。

其实是蓝染想太多,就算是他们,也不知道春绪受伤的真实原因。

春绪翻了几页之后淡定的将这本画满了裸|体小人的书扔到了十七贱兮兮的笑脸上。

许醇曾经以为自己大学毕业工作后让家里的婆婆妈妈帮着相亲结婚就行了,但是许久对于这个观点持极力反对的态度。

不过这么想来,他是有点在乎她的,这让他,怎么说呢,稍微有点意外。毕竟,他是可以说是天性凉薄的人,对这个世界,不在乎的太多。

春绪这种带着恶意的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没有付诸实践。

急急忙忙推开门的时候春绪松了一口气,阿尔还活着,不仅如此,还有意识。

也许跟他的职业有关吧,这算是……职业病吗?春绪这么想着笑了一下,然后手一抖,感觉手指被刺了一下,低头一看,左手中指上已经冒出了一个血珠,抬手含着手指吮了一下,春绪继续开始穿针引线。、

“我是该理解成你在吃醋还是看到未婚妻和别的男人独处一室心里不舒服?”春绪笑了笑,又吸了一口,然后将烟灰磕在废纸篓里,接着将被子往自己这边掬了掬,将床空出来一点空间,“好吧我开玩笑的,不过我没想到平子队长竟然对我旧情难忘对于我上次直接拉着你而不是拉着他跑掉而遗憾终生啊。”春绪笑眯眯的将刚才平子来找她谈话的事一笔带过。

虽然说觉得还行,但是时隔这么久,他也有点质疑自己当初是怎么做出那种回应的。

“……”虽然沉静但是并不寡言甚至有点话痨的蓝染三席还没开口就被这么堵住了话头。

“殿下,六哥,你们随便笑没关系,不过我先回家了。”相亲的地点在流魂街的和式菜馆的高级包厢,离春绪自己那个小宅子也不算远,被自己的相亲对象娱乐了之后她就准备回去,虽然她在上次在京乐家折腾一场之后就被哥哥们要求回家住,但是隔了不到半个月还是选择搬出来了。

春绪其实很感伤,她用今天一天,把一辈子的卑微都送给他们京乐一家子了。

春绪想直接回了,但是也不想直接驳了长辈的面子,净给浮竹本家带来话题,于是把意思传达了但是没把话说死,然后决定过几天回家,到时候自己兄妹几个聚聚,一块儿看看怎么办,看怎么回绝了霞大路家。

“种葡萄啊,我这院子空荡荡的,种点东西能自己吃还能卖。葡萄到夏天的时候就长成了,到时候还能挡大太阳,多好。阿尔教给我酿葡萄酒,到时候也能试试。”这话倒是有一半假了,阿尔可没教过她,但是高中生物课本有教,况且如果要求不高,酿葡萄酒其实很简单,毕竟菌种都是现成的根本不用找。

这种人,在很久以后有个专有名词,叫抖m。

眼见蜡烛都要熄灭了,自己还是一点主意都没有,春绪感叹一下觉得今儿这时间浪费了不少,还白白浪费了地炉的热气。

当然,指望这位五番队的五席能够讲汉语还真是为难他了,但是冲着他对白居易《琵琶行》的几句赏析,春绪决定交这个朋友。

可想而知,这种状况,她是怎么也不可能赢的。

不过春绪是真的看不惯他那种颓废装冷淡的样子,人嘛,总得看得开走得出去。

没办法,金大侠早就说过,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

“哪里,猿柿副队长是性情中人。对了,曳舟队长,我五哥正在番队里准备找您请半个时辰的假,估计这会儿找不到您正着急呢,我看您还是先解了我五哥的燃眉之急吧。”也找不到什么可以说的话,春绪也没准备跟曳舟聊下去,还是赶紧回家要紧。

上辈子的许醇在南方一所不错的高校就读,但是这也是千万中国考生中很寻常却又很悲剧的一件事。

听着浦原布置结界的咏唱,春绪三下五除二把那个盒子里装着的东西给扒出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然后也没看出个什么来。

“蓝染五席,明人不说暗话,您那天和舍妹的事被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舍妹一个清纯善良的小姑娘,被人家看到了那些,名誉都没了,您真的没有什么想表示的吗?”就算是要谈判,十七也不忘在话里损春绪那么点,这也算是兄妹爱的另一种体现吧。

可是眼前这状况明显不是那回事啊,其实吧,他们是从心底里想要帮助这位浮竹小姐的,毕竟若是她要跟七席说些什么,自己都至少有一个月的日子不好过。

“浮、竹、春、绪!”

春绪是他们全家的宝贝疙瘩,不是什么人都能觊觎的,虽然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挺不错,但是十七不知为何,对他总是提不起好感。

她本来想给阿尔唱了一段意大利文的《我的太阳》,但是因为嗓子实在是不行,只唱了那么几句就停下了。

春绪顾不上自家殿下这时候的恶趣味,三步并作两步,下楼的时候太着急差点没踩空,赶紧走出门外拦住了正准备大打出手教训欺负自家小妹的混蛋的大夏。

毕竟春绪这样大牌的员工不是每个老板都能忍受的,林七妹虽然说照顾春绪身体不好,让她只上上午半天班,而且看在春绪和中国有点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的份上,还经常亲自教她做菜。

但是眼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还是那个样子。

卡农,这调子对于春绪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她坐起来听了一会儿,觉得和当年吉他手蔡晟喜欢弹得调子不一样,估计是个变调。

“这位姑娘,请问你这是要做鱼吃吗?”从上面传来了一个很柔媚的女声,若不是春绪定力很好,估计能酥半边身子,她抬起头一看,现了一个丹凤眼高颧骨的女人,因为颧骨较高,瞳色较浅,看起来好像是混血儿,从型上看,是个结过婚的妇人。

她死过一次,也见过自己的好友临终,不想再来这么一次了。

条条大路通罗马这句话可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的,春绪知道,要是没人给她指路,估计就真得用浦原给的神器了。

就算是不知道去过多少次十三番队,春绪对着瀞灵庭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建筑还是有些傻眼,摸不着北。全部都是白墙黄瓦,没有一个不一样的,找不到标志建筑,让她怎么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