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丸银虽然脾气让人感觉有点捉摸不定,但是春绪对他并没有反感,和为了帮助蓝染笼络人心的理由不同,只是单纯的觉得他对脾气。

虽然并没有真正形成法令条文,但是千百年来也没有人打破规矩。

那是对于任何人都足以要命的重伤程度,而他的妻子经历过。

在场的死神无不趁兴欢呼,然后对于身为新郎而且又升官的蓝染尽情劝酒。再怎么会做人,这个时候也是推辞不得的。

许久和当年的许醇不同,虽然成绩一直很好,但是并不是书呆子,再加上家世不错,从小混得好玩得开,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谈恋爱。

在京乐家后院,她身上到底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

来接春绪的蓝染穿的整整齐齐,是男式的正装马乘袴,春绪从来不化妆,于是他来的时候春绪已经穿戴整齐整装待了。

白天见面的时候其实她就有种不太妙的预感,虽然直到百多年后科技达到可以把探测器送到火星把人类送到月球,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无法解释,正如人在遇到事时的某些预感。

如今的春绪从来不会跟自己过不去,遇到什么事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虽然四枫院迦耶香和京乐佐野的事让她很被动很不爽,但是她也没有过多纠结,而是用最有效的方法回击。

不过虽然如此,但是二十多年来还是没有放弃,人都有或多或少的自虐倾向,就看这个“多少”到底是多少了。

另外一个她也相信自家三哥有分寸,蓝染肯定也能应付得了。

“那个,春绪小姐……”另外一个当事人,站在自家黄毛队长身后的蓝染开口说道,虽然还维持着温和的表象,但是他内心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平静。

“你……”恼羞成怒的大少爷站了起来,然后拂袖而去。

“非常感谢您,京乐大人,”春绪低下身行了个礼,她知道这是京乐凉介在给自己台阶下,“在下先和令郎说清楚吧。”

贵族子弟若是不在家族本家或者瀞灵庭当差,基本上已经能确定是标准的纨绔子弟扶不上墙了,她虽然同意说媒相亲嫁人但是这种人家是万万不可能的。

当然,这种不着调的想法不可能成为现实。

不过,春绪没想过,也在自己生日前几天托二哥雅彦捎话让家里人甭惦记,但是还是有人记得的。

但是更多的是无奈,跟古代的男人喜欢兵器,现代的男人喜欢车一样,身为一个曾经武力值很高的存在,春绪对于刀和格斗还是很热衷的。如果说很多现代男人把车看成大老婆,那兵器肯定是春绪的亲儿子。

想当然尔,春绪也不喜欢这个国家,好在瀞灵庭可以算是另一个世界,打打马虎眼就不把它当日本看,也让自己心理压力小上一点点。

于是两个人的战况很是激烈,不过到底是普通的游戏不是真正地格斗,目的还是娱乐,于是也都不会很当真罢了。

对于这一点,四枫院夜一嗤之以鼻。

这件事生的时候春绪还不足十岁,详情她不是很了解,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从这件事以后,她原本算是好好先生的三哥就变了一个模样,成了润林安化解的常客。

当年乐队的鼓手安劼有句话说的春绪很赞同:有一见钟情,必然也有一见讨厌。

想想当时自己也手屠不知多少灭却师,春绪还是心有愧疚。虽然说她这人一向不后悔。

“春绪小姐您先看着这东西,我在外边布置一下结界。”浦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示意春绪可以打开盒子,然后就起身。

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是个妹控,真的。

“蓝染五席。”五番队的平队士们纷纷跟上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也有点不知所以然。

“那真是太遗憾了啊。不过大少您要是实在是想对我出手的话咱们就再来比弓道吧,我随时恭候把您打得落花流水哟~”听了朽木白哉的话春绪知道他确实有正事,也不多拦,只是临走了还放下一句话让少年刚刚熄灭了一点的怒火再次爆燃。

当初在席位挑战赛上,他虽然挑战了这个男人,但是浮竹十七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弃权。

最近和阿尔弗雷德学小提琴,春绪和他越熟起来,他正准备给春绪制作一把小提琴。这位法拉利先生虽然是个传教士,但是不可否认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不但通音律,而且有一双巧手,能制琴,当然,这还不是最神奇的地方。

本来他是想趁今天来得早接小妹回家的,没想到一上来就看到了眼前这厮欺负小妹被小妹扔出来。

那大概是她活了这么一百多年来,最开心的一个年夜了,没有春晚,没有家家户户声声不绝的鞭炮,没有饺子也没有门神对联,但是却能和那样多的人一起,享受着快乐。

很久没有仔细看过自己这位师兄了,春绪忽然有点晃神,也许佐野也变了,但是太长的时间,她只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于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

七妹答应了,然后春绪就不算是无业游民而是有工作的人了。

春绪虽然吃了一年多的学校食堂,但是自己做来,摸摸索索也能做个差不多,虽然她的手艺就那种一瓶水不满半瓶水晃荡,不过满足她自己已经绰绰有余。

怎知道鲜衣怒马少年得意之时,天降人祸,把她所有的骄傲打碎,留给她的只有耻辱。

“真的没问题吗?不如我送你?”海燕青年有个洪亮的嗓门。

“是是,我知道了,兄长大人……咳咳。”春绪今年一百五十六,折合成现世人类的年龄,也就是十五六岁的花季,但是她的声音和同龄女孩子比起来,显得十分暗哑粗嘎,这么咳嗽起来,竟然有点撕心裂肺的感觉。

收拾好桌子,然后整了整书包。时间已经过了,上午也没有其他的课,不然的话也许她会死得更惨。这个时候也只能拿“反正只有一节课不会再有其他课的点名”这种蹩脚的阿q式理由来安慰自己。

“不,我很高兴哦,能看到春绪这个样子~虽然更高兴的应该是蓝染副队长~”将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也没有道谢,少年已有所指地说。

因为要过盂兰盆节,所以春绪很难得的把头盘成了一个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