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的波浪线体现了玉简此时愉♂悦的心情【好像有什么奇怪的符号乱入了】,怎么说呢,突然有种好像看到故事主线的激动感啊!这么多材料总有能为她回去白泽身边做出贡献的吧……额,大概。

……若是她能认清字自己看书研究的话,怎么也能找出点线索吧……大概。

挥去已经散到火星的思维,玉简站在药房里左看看右看看,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是来找什么的了——糟糕,这思维果然不能太散了。

……这是多想提醒我没事就炼个丹啊,我又不是母鸡每天都能下一个【玉简你比母鸡珍贵多了好吧】。

……不对,她刚刚好像说了人类这个词?真糟糕,难道自己已经开始把自己往非人类方面归类了,这可真是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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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这事对火的要求非常高,而竹楼……先不说这竹子的品种防不防火,就说这火……玉简本身没有灵根,她所借用的是狐火,而狐火是地火的一种……离了狐体,又不接地气,能好好烧的起来才怪。

不过不管如何,他都得去试试才行,试试看能不能找到这种可以打破壁垒的阵。

这边玩儿的黑皮,楼家老祖等的着急,啪嗒啪嗒的在自己小院里绕了几圈之后,还是没忍住,拍了自己的高徒——括弧各种意义上的高徒司徒妹子去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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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有个强大的干爹可能有机会挽救。不过这世界上可不会有那么多‘干爹’让人抱大腿。

“以雕像为中心,那一片空地全都是春场公盘的场地。”

楼老祖,其实最后那条才是最重要的吧——怕煮熟的鸭子被人劫胡啊!

“……难道一定要我当着你们的面炼出一炉才能让人相信么。”整天被人这么问,玉简多少有些不耐烦了。虽然她没有白泽那么厉害,但这种小丹药又没啥难度,她至于骗他们么。

还是说清楚了比较好,这次玉简的事,也算是个契机,无论今后如何,至少此时此刻,压在他心中的一块大石能落了地。

“……我知道了,我们碧玺楼收灵石的价格是一比一万三,虽然黑市或者私人买家给的价格会更高一些,但从我们碧玺楼出手会更安全更……”

你出一万一、一万二,甚至有时候一万五都能卖出去——毕竟这东西是仙家才有的东西,它珍贵哇,它少哇,它供不应求啊。

阮明誉并没有叫她一起吃东西,他多少也现了玉简不喜欢吃东西这件事——估计是大户人家的规矩把,确实听说过有些大家族怕孩子在外面被害而规定了所有子孙在外的时候只能吃自家做的食丸这种事的。

用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压下了丝丝的紧张,玉简昂阔步的走进了碧玺楼的铺子里。

“第一块毛料,远山三号老坑出的全赌毛料,相信在座的大亨们比我都要了解他,那么现在开始竞拍,底价,300两黄金。”

看到阮明誉浮空笔画的那两字,玉简默然——还真是她恍惚中知道的那个丹药的名字——没想到这里丹药会这么值钱。

“有,不就是说让我去拍卖会帮你看看毛料么。”虽然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周边的浮荷上,但她也有在听的好嘛。

那天那个妇人也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过,似乎被她男人狠狠地骂了一顿然后关了几天禁闭,然后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后院跟其他妇人一样不再露面了。

赌石这一行大多都这样,人们总是迫不及待的把一些称呼往人身上冠,而且人们大多记涨不记垮,如果你这一次整体是赌涨的,那赌垮的几次总会被人选择性的遗忘。哪怕你不怎么赌石,但每次赌都是涨的多,那也会被人记做经常赌涨。

双方人都到了,毛料也都齐全了,接下来的一步自然是要解石了,然后说道解石,到不得不提上一句了。

大概就跟传说中拎着一麻袋钱去买房买车的山西煤老板似的吧。跟白泽比较一下的话……

眨了眨眼,玉简觉得这些东西她光想也没用,于是淡定的卷过被子打算再回笼一觉,不过天总是不随人愿的。

白泽见状,本欲带着玉简直接离开,但来者身上有些东西却让他有些在意,于是只是带着玉简站到了远处旁观,两不相帮——对他来说,谁当家主都一样,因为都是当初那个还可以算的上是朋友的人血脉。

抱着白泽吃了会儿豆腐,玉简毅然拔出自己跑去旁边的石屋里去炼丹了。

所以有些事,不是光靠努力就能解决的。现实条件也很重要。

于是乎,这段黑历史就此尘封。

当然,前者比后者要好照顾一些——至少她们不会尿床啥的【喂】

从前有个B,它去了北极,被人称作nB,去了南极,被人叫做sB。

能赚钱养家糊口才是王道!

回去的路上他们还经过了一处战场——

“这是妖修的集市。”白泽一手托着玉简,一边轻声的跟她解释到,“差不多每两三个月就会有一次,虽然大多是些普通的东西,但偶尔还是有些特殊的材料会出现。”

虽然那都是上上上上古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可这千千万万年掐下来,早就分不清了。你杀了他姑姑她砍了你小姨,她废了你妹妹的胳膊你残了他哥哥的腿。真要追溯起来,没哪个手上没沾着点对方亲属血的。

阿泽坐在长廊下全神贯注的看书,就连花瓣落到头上再滑到肩膀上都没有察觉。清翠的竹简和他白玉般白皙的手指对比鲜明,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玉简就被他放在身旁,一边在玉简里烙烧饼一样翻来翻去,一边光明正大的偷窥美男。

巴拉巴拉巴拉……

眼看着男子又一次走进死路,某人在这边急的直跳脚。手舞足蹈恨不得立刻过去给他指路。激动之时,手指擦过了玉简的表面。

你看这天空看着地面,那也是你的?玉简忍住了吐槽——狗在吠,你还能跟他吼回去?元龙也一贯的保持了沉默,没什么存在感的跟在玉简身后走。

看到眼前的两人都不回应他,‘少爷’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这样简直就像是他在唱独角戏让街上的人看……不可原谅。

少爷一生气,下人自然得出来解决了让少爷生气的人|事|物。当下就有几个跟班跳了出来就要抓住玉简的肩膀,也没见元龙有什么动作,那几个人就都被摔了出去。

人们的注意力这时才转到了一只被当做是普通的元龙。然后惊讶的现,这个其貌不扬的汉子竟然还是个修士,而且似乎还是个有些修为的修士。

其实有些脸面的仆人脑子挺好用的,看到这个元龙都有些犹豫——这个人看起来不起眼,可越是这种不起眼又有能力的人,才越是深不可测。

仆人都这么不好惹了,那主人……

可惜,再聪明的仆人也怕猪一样的主人。

在少爷的吼叫之下,仆人们只得前仆后继的冲上去,然后又一个个的被扔回来。少爷的脸色随着被扔出去的人越来越多而变得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