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就这么一路东想西想,时间过得很快,好像眨眼的功夫,我就已经到学校了。

萨贝对于狱寺隼人这个人感觉很复杂,因为初期萨贝把他写坏了,所以一直对他很愧疚,想补偿他点什么,所以一直给他加戏,但却越来越不对,所以萨贝在停了之后一直在找感觉,直到八月份了,有信心把他们都掰回来了才继续动笔码字。狱寺隼人萨贝认为一直是有点自卑的,在缺乏关爱的环境下成长,周围都是些危险自私的黑手党,对于这个由情妇所生的孩子并不会给与太多关注吧,连亲生母亲也只能一年见一次,对于这样的孩子,泽田纲吉拼命掐灭炸弹救他的时候,狱寺隼人真的是看到救赎了吧,也会有人为了救这样的自己而去拼命,而去努力吗,所以那时候的狱寺隼人才下定决心为了泽田纲吉去拼上自己的性命,对于他来说出自别人的关心是一件想方设法都想留住的宝物,萨贝写的深夜光其实在狱寺隼人的心里别说是泽田纲吉了,连天下爱也比不上,这两个人对于狱寺隼人都是特别的存在,狱寺隼人对深夜光温柔并不是因为深夜光这个人,而是深夜光带来的东西,他想留住的,他温柔对待的不是这个人,而是那份温暖。

“光,你怎么可以偷偷跑掉呢,害我被reborn打得好惨呢。”迪诺叹气的声把我从他偷渡到我的房间的惊恐中缓解了出来,我这才来得及借着月光看清迪诺的脸。

迪诺伸出一根手指抵住我还想再说话的嘴:“嘘,叫我迪诺,光。”最后的名字被他念得捻转缓慢,黏黏腻腻却又吐字清晰,感觉就好像被舔舐耳廓一样,让人听得全身麻,浑身虚脱。

那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哟,深夜。”我才刚出家门就听到了一声打招呼声,我诧异地向那个方向看去,只见山本武用棒球手套做着上下抛球的动作,另只手手拿棒球棍扛在肩上,随意笑着的向我搭声。

我比划坐着的两人间的距离继续说:“在第一次和你在梦境里见面的时候,我以为我们两个人的距离会渐渐缩短,因为我也算是你的同类了吧,可是在我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从梦境醒来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了,”

“恩,妈妈我知道了,马上起来。”我擦掉溢出的泪珠,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手脚并用的立刻爬起来。

“你的脸,怎么了?”

闻言,我露出个苦笑:“不怎么好。”

我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什么,而白兰似乎也没有一定要得到答案,只是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车上思考着什么,白兰的脸隐没在了黑暗中,让我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要说不相信吧,杰索家族也不是不可能真的这么做,毕竟杰索家族现在占据的港口,费里亚特家族的余党依然在频繁的活跃者,想要斩草除根,釜底抽薪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同样的这个猜测也没有最关键的证据

“我还以为你和白兰是同伴呢。”目送着白兰走了之后,泽田纲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一看才现除了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以外,其他的守护者已经以泽田纲吉为中心呈五边形四下散开了。

然后所有人的眼神有志一同的刷刷刷射向一旁立在一边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我也注意很久了,因为他的打扮简直就是reborn的翻版,一样的一色黑西装和黄色宽檐黑帽,头上一样爬了一只蜥蜴。

“怎么了?”白兰垂盯着我的眼睛,玩味的问道:“你在叹息什么?还是你是在,同情他们吗,深夜桑?同情这些不得已从光明堕入黑暗的。。。。。曾经的伙伴?”

“哼,不过是几个2o多岁的小鬼们,竟然这么嚣张。”一位白苍苍的老人提着拐杖轻轻往地上一放,不高兴的冷哼道。

“没错哦,今天晚上九点开始,我会为深夜桑准备好礼服的,请放心吧。”

听到白兰的话,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再搭话。

为。。。什么?’我趁法尔西斯停下来的空当问道。

“到了哦,深夜桑。”

看着我的微笑,泽田纲吉也随即露出了笑容:“阿,一起走吧。”太好了,深夜还是平时的深夜,没有变。

完了,完全没有话题可聊了啊,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唯一一扇锁上的铁门被打开了。

不过,我叹了口气:“以后想找我的话,请通知一下吧,不要像现在这么突然了。”我顿了顿,接着道,“骸。”

“骗人,就在刚刚你明明叫了啊,说光,谢谢你。”我学着刚刚狱寺隼人的样子说道。

“哦~是吗。”只见reborn意味深长的一沉吟,瞟了瞟狱寺隼人没有再接话。

这样的朋友,不快点消除芥蒂或者摆脱的话,也许会生不太好的事呢。

“是啊小爱,听到你晕倒在地上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啊。”山本武健气的声音充满担忧的传了过来。

想到这,六道骸简直要兴奋的颤抖,你知道这种心情吗?你了解这种感觉吗?

“先不要管这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我先背你去医院吧。”我说完手又顿在那里,不知该触碰山本武的哪里才不会使他的伤口恶化。

旁边没有任何回应我也不在意,只是继续讲道:“reborn作为你的家庭教师已经过了蛮久了的吧,我亲眼看着你在reborn的指导下从一个人人欺负的废柴纲变成现在会去承担责任、会反驳他人的泽田纲吉,有时虽然做得不好,有时还会搞砸,但就是这样的你才可以聚集起我们这些同伴,从以前开始我就想对你说了,”

“骸,听说你逃狱了是吗?”

“哈哈,阿纲,怎么我们离开一会儿的时间,你和小爱都不见了啊。”山本武也跑了过来。

看他这样可怜,我叹了口气把手伸向了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狱寺隼人轻轻摇晃了几下,先移开了视线,侧过身不情不愿的道:“进来吧。”说完也不等我的反应,径直走进了客厅。

我和狱寺站在泽田纲吉家的后院中,我在脑中不停的开始构思赢的方法,在法尔西斯的试炼中,我唯一可取的大概就是不断受到锻炼的精神力以及相应衍生出去的集中力,这让我对枪的使用更有把握,而且左轮手枪对瞎火弹的处理既可靠又简捷,后坐力小,很适合初学者。然而它只有六子弹,重新装填因为是手动太费时间,威力又小,所以要胜利的话,只有在六子弹用掉之前在极近距离取胜!

在我一走进客厅,reborn鼻端的泡泡啪的一声爆开,随即无比清明得睁开了眼睛,对我说道:“傻光,你来啦。”

“怎、怎么办啊啊啊啊,山本君真的要跳下去了啊。”泽田纲吉扯着头喊道。

“老大不是吧,一个中学小屁孩儿而已,用得着这么在意吗!”绿毛叫嚷着。

“你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听到狱寺嫌弃的问话,瞬间,我第一次拜访的拘谨被打飞。

听到这声冷静的婴儿声,我微微勾起了嘴角。

在靠近教室之前,reborn开口了:“傻光,就到这儿吧。”说完跳下了我的手臂,打开消防栓的门走了进去随后消失不见了。

持田这个自大狂就不说了,问题是玛丽苏小姐你的武力值呢,你跟云雀恭弥对打时的彪悍呢,你竟然挣不开区区一个剑道部的主将吗,还有那是什么诡异的微笑啊。

泽田纲吉像是吓了一跳的抬起头,露出了他脸上的一道道青紫。

而再一次被忽视的我摸摸鼻子,跟着他们向后排前进,至于为什么是后排呢,不知道还有没有同学记得我们迟到了?在那个时候位子已经被排好了,只有唯三的三个位子还没有主人坐着。

“恩。”

我满脑门汗滴的听着周围人的讨论,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吧,喂喂我快要接不住了啊,这男人力气好大,你们让我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去做这么危险的事,自己却在旁边优哉游哉的看戏吗,什么时候日本这个国家这么冷血了啊。

眼前的银男人眯起双眼,仔细的盯着我打量几眼:“了不起吗,小鬼。”

“那么这个度呢?”

说完,度暮然加快了几倍。

这个男人,刚刚根本没有拿出真实水平来!!

我看着眼前迅挥下的长刀,眼睛能抓得住动作,偏偏反射神经跟不上精神运动,这样下去,要被杀了!

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一条鞭子凭空而来,卷住了眼前一往无前劈下的长刀。

“斯夸罗,欺负小孩子可不是个好习惯呢。”

听到熟悉的成熟声音传来,我神经一送,接着感觉到一阵晕眩的感觉向我袭来,我了然的放任自己沉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