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他们已经把敌方给搞定了应该也就不需要我出场了吧,现在还是尽快赶到黑曜为上啊。

“是的,泽田阿姨打扰了,泽田在楼上吗?”我想泽田妈妈鞠了一躬问道。

“Re、reborn。。。”看着自己的家庭教师坚定的话语,泽田纲吉最终还是把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怎么回事?谁敢在云雀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学生乙立刻表面悲痛,语气兴奋得询问身边人。

突然从狱寺家的窗户上传来了声音,狱寺一把抓起炸弹戒备着,当看清是reborn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我站在一栋非常豪华的公寓前目瞪口呆,好、好奢侈,原来狱寺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吗?竟然住得起这么好的公寓,虽然我现在也算衣食不缺,但是人是不能作对比的,我走的是清新纯朴风,人家狱寺走的是奢华时尚风,哈哈,现在不是流行简单吗对简单,所以没关系的深夜光大胆的向前走吧。

感觉到现场胶凝的气氛,我举起了手打破气氛:“其实我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的。”

咦,奇怪,怎么有种被列恩指着脑袋的感觉呢。

“泽田,他们好像先走咯。”我打断泽田和他忠犬的拉拉扯扯。

从泽田纲吉家到我家的路上必须经过一家市,市的旁边有一条很暗的小巷,不过我从来不会担心生什么,毕竟有云雀和他的后宫们在嘛。

“啧。”狱寺隼人顺着泽田纲吉的视线看到了我这里,却没有向我打招呼,只是不耐烦的上下打量了我下,弹着舌头皱眉转过了头。

“就是就是,小爱本来就不喜欢你,你想比自己去比,跟小爱有什么关系。”

“ciao~”我回应他,也伸出了自己的手与他相握。

“不不,没什么啦。”我笑嘻嘻的回应黑川花的注视。

“喂,深夜光,我问你你也是切尔西斯送过来的吗?”天下爱靠着一棵树,双手环胸的问着我。

就在我无声呐喊的时候,天下爱的声音插。了进来:“好了,我们快去教室吧,对了,深夜桑知道是在哪个教室吗?”

等我说完,她还是微笑的看着我,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像是松了口气地说:“恩,我叫天下爱,请多多指教,深夜桑。”

“哼恩~~那我就叫你泽田咯。你就叫我深夜吧。”

等等,我记得貌似在日本八点半就开始上课了吧?

法尔西斯,不,那个光球却一瞬停了停,如果它有人类的五官的话,就可以看到它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下。

说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它闪了一闪,我就从脚下突然出现的黑洞里直坠而下。

“那我呢,我什么时候过去?”我焦急的问,毕竟是关乎回不回得了家的问题,总归问清楚比较好。

瞬间,我产生了不能违背它,要不然一定会被它毫不费力抹杀地感觉。

听到六道骸的问话,我挠了挠脸颊,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实情,我当然不会把法尔西斯和切尔西斯做的赌约的事情告诉他,但是稍稍告诉一部分的话应该是可以的吧。

恩,总感觉眼前的人与其说是在笑着,不如说更像是在哭泣着呢,像笑着一般的哭泣方法,这样的笑容不自觉的让我想要回答他的问题,是什么样的经历才会让人拥有这样悲伤的哭泣方式呢?

我边想着边组织着语言:“可能因为我的经历比起别人来说多了一些吧。”

“经历?”

“嗯,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也就是我比起其他人多了十几次人生,不知为什么这些走过的人生记忆并没有随着我的出生消失,而是一直保留了下来,算算也有十几次了吧。”

“原来是这样吗。”六道骸喃喃自语着,声音渐渐变大,“kuhahaha,原来是这样的吗。”

我手足无措的看着六道骸大笑着,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办。好在还没等我想出办法,六道骸的笑声就渐渐低了下去,直到恢复了正常。

“kufufu~”六道骸微笑着注视着我问道,“你的名字?我的名字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我被他的变化搞得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答道:“深夜光,恩你好,六道桑。”

“叫我骸,深夜。。。光吗,呵,还真是贴切的名字啊。”

“好了,光,你该回去了。”六道骸微笑地叫着我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扎根于黑暗中的光啊,从今以后,要一直陪着我哦。”

空无一人的世界中,只有恢复到原来景色后,风吹过草地的沙沙声回应他,而六道骸像是毫不在意似的,遥看着这片秀丽的风景,只有那双不断闪烁着异样神采的眼眸,表现出它的主人并不像表面上这样平静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