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爱上妻子熟睡模样之五大理由。

景瑶是个奇葩,既没有男人随性般的洒脱,也没有女人自虐式的纠结。她纯粹是,没有购买欲。

面对景瑶,柏慕航总有说不完的话。夫妻间,必须要有一个话多的,互补互校,生活其乐无穷。景瑶话少,对着他尤其不爱讲话。有时候,柏慕航觉得刺激景瑶说话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老戚家八辈子根正红苗,到戚进这一代,偏生出了棵歪苗。戚进觉得,他愧对戚家祖宗。

柏慕航要结婚,还是他主动,柳清很欣慰。唯一的外甥,只要他开心,娶谁不是娶。至于门当户对这套老旧思想,也就柏崇明这个老古董稀罕,她是不在意的。她自己不也是门当户对之外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更为不堪的存在。

“小舅,笑笑,和宝宝一样笑笑。”小家伙站在戚磊腿上,胖爪子使劲揪戚磊两边腮帮子,尽职尽责的要给戚磊揪一朵笑脸出来。

遗憾的是,当事人有点小不配合。

不要以为你生的就一定是天使,剥开天使的外衣,他就是一小恶魔,闹起来绝对能把人逼疯。柏慕航旁边看热闹,眼睛不闲着,嘴巴和手也很忙,筷子夹菜接连往嘴里送。菜式看起来很一般,普通人常吃的几种家常菜,放在嘴里嚼了又嚼,欣然吞下肚。

景瑶挥走心头突然升起的一丝丝好感,当自己鬼迷心窍。指指自己的位置,又看看柏慕航占据的大半空间,示意挡在她前面的大男人让开位子。

柏慕航不痛不痒,圈着小家伙不让他乱动,眼睛却是看着景瑶。

“很好的习惯,嫁给我,你可以继续宅。你有充足的时间带孩子,孩子也需要能陪在他身边的妈妈。”有了妈妈,那小子就不会时时刻刻缠着自己,多划算的买卖。

所以,柏慕航突如其来的问题,把景瑶问到了。喝茶的动作稍微停滞,望着杯中浅浅的褐色,倏地失去下嘴的冲动。现实中的柏慕航,似乎和报道中的不太一样,天外飞仙神来一笔,叫人措手不及。要有多么强大的心脏,才能适应这样的天才人物。

攥着孩子的照片,紧紧攥在手中,脑海里满满都是孩子纯真的笑容,再无其他。心早不在身上,如疾驰的奔马,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飞驰到孩子身边。

噔噔噔,脚踩得又重又响,柏崇明觉得自己有必要表示一下抗议。

她不喜欢孩子,孩子也不喜欢她。人生就是这样公平,虽然有时候又该死的不公。

他读中学时连跳两级,以致上大学后他比大多数同级学生小两岁,加上他读书早,小三四岁的情况也有。他成绩优秀,家境优渥,又不喜欢主动与人交好,给人的感觉孤傲不合群,甚至有人私底下说他自闭。

“臭小子,乱认妈妈,你还有理。走,午饭时间,回家了。回去晚了,你爷又要骂你舅了。你舅就是个破烂命,你爷骂,你外公骂,你外婆也骂。爷也是娘生爹养的,咋跟你比起来,命就这么不值钱,信了他的邪。”

手机是翻盖的,非智能,清新淳朴,和主人一样。头一回觉得十一个数字好短,一下子就拨完,来不及回味。拨通电话,里头响起悠扬的音乐,音调很美,可惜不是他要听的。一直响,一直响,然后是甜美的女声。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一辆辆大巴驶过,景瑶看见到达家门口的公交车,车停到路边,等待的行人6续上车。景瑶纹丝不动,眼睁睁看着路人一个个挤上车,然后车门在她眼前关闭。

她是温和的,又是静谥的。

于是,童话故事大圆满结局。

这个女人与景瑶是两个世界的人,巨富与贫穷,阶级的对立面。原本永无交集,却因一场意外事故打了个岔,两条平行线相交了。

是的,细碎的,紊乱的,春风细雨般一丝丝渗透四肢百骸。逐渐放大,越来越清晰的快感。

“放开我,我,我要做饭。”

声音在颤抖,疲乏无力,绵软的语调,助长男人强烈的侵略势头。

景瑶在抵抗,徒劳无功,垂死挣扎。她的身体快于心灵,已经向柏慕航屈服。

柏慕航低低的笑,醇厚的嗓音,美酒般醉人。眼底的光亮,宛如朝霞夺目,又如水晶般的剔透,更似极光流离潋滟。

男色之美,在于认真,在于沉醉,更在于对身下女体的膜拜。

认真沉醉的模样,仿佛你就是在他掌心翩然起舞的豌豆公主,独一无二,无可取代。

柏慕航的吻很深很有力量,好似要吻到景瑶身体里,着迷而贪恋。

柏慕航从耳垂后开始向下舔吻,吻着白细的天鹅颈。洁白,光滑,丰满。娇滴滴,嫩娟娟,每劳引望怅佳缘。

一寸一寸,灼热的温度,噬骨。旧印添新痕,大力吮吸的滋滋声,向来油烟味十足的厨房此刻却充斥着毫不搭界的情-色味道。

男人清晨起来最容易冲动,可这明明接近中午,男人为什么还是这样兴趣高涨。

如果问柏慕航,就一个答案。

憋久了,要泄。

尤物当前,不吃白不吃。

景瑶在柏慕航怀中胡乱扭动,只想摆脱这尴尬的局面。大白天在厨房干那种事,她可不是柏慕航,厚颜无耻,生冷不忌。景瑶的小胳膊小腿,到了柏慕航这里,就是蚂蚁撼大树,不痛不痒,白费力气瞎折腾。

柏慕航大掌一挥,不轻不重在景瑶屁股上拍两下,略带警告的示意她安静。

我们从小乖巧懂事的景大姑娘,父母眼中的贴心小棉袄,从来没有被人拍过屁股。如今一把年纪了,居然被个老男人打屁股。

士可忍,孰不可忍。

清汤挂面,温吞雅静的景姑娘火了,菜刀随手一扔,犹如炸毛的小猫,返身跳起来挣扎。无畏的人力生猛,柏慕航一时不察,愣是让小猫在自己脸上挠了两下。

幸好小猫不爱留指甲,挠两下过去,当时有两条浅浅的红印,很快便风过了无痕,印消红褪。否则,海城富顶着两爪红印招摇过市,播散开去,又是一桩惹人遐思的风月杂谈。掉面子不说,还会成为名利圈里调侃的头号对象。富的窘相可不是年年都能看到,抓住一次机会就不能错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