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公公亲自来请,君逸受宠若惊。

好,这笔帐本楼主记住了!

凉凉的风透过门隙,吹的姬火胳膊一片鸡皮疙瘩浮起,同时也让他混沌的意识清醒几分。

不算宽敞的屋子,摆了一张木床和一方木案,木床铺的铺盖干净整洁,柔软舒适,姬火客气都不客气,把被自己打晕的人往里边挪挪,自己挤了上去。

陆白脚步一移,展开一抹青色残影朝京城方向掠去。

望木楼下,落叶纷飞。

门口没有来接引的僮仆,君逸只得自己进去。

“亏你们还是锦衣卫!区区十里,连个人都看不住!”

送亲队伍浩浩荡荡打朝阳宫方向出来,红色软轿刚抬到碧凝茶馆前方,忽然之间被三个黑衣人截住去路,队伍顿时一停。坐在马上喜气洋洋的周史阳脸色立刻黑的跟踩了一脚马粪似的。

苏木高兴:“李大哥!快把这人绑起来!他深更半夜藏在少爷屋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绑出去砍碎喂狗,毁尸灭迹!”

“我送你回去吧。”

陆白顿时觉得寒毛倒竖。

楼下在热议今晚上去公子的身份,楼上躲在屋里调情说爱的满意也纷纷出来看外面为何折腾出如此大的动静。

那气势不必多讲,让苏木见到又是一阵兴奋的尖叫,这孩子唯恐天下不乱。

想象中的一阵女儿幽香扑鼻而来或者一阵脂粉香扑鼻而来的场面,屋里点了香,只有淡淡的香味。

“死鸭子嘴硬。”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偏要跟去。陆白没有挑明,故意装作不知道,朝百街走去。

看他说的煞有介事,陆白放下指着他的剑尖,“谁是你的主子?”

出了连山并不代表连山教就放过自己,陆白属于连山教三十六令主之一,管辖范围跟着保护君逸的任务转移到京城一片。

借口出去,苏木满院子跑着找陆白。

记忆潮水般涌回君逸短暂空白的大脑,在杜文湛家喝酒?醉了?被强吻?!

京城初春三月,藤萝饼刚刚吃过,农历四月多便是玫瑰花盛开的季节,玫瑰饼就成了四月的应时点心之一,口感酥松绵软,香味浓郁,君逸肯定会喜欢。

天上太阳高挂,明明时间还早,陆白为什么要拉自己出来?!走到人少的地方,君逸甩开陆白的手,气呼呼地问:“陆白!时间还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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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身断成两截。

其他人毫无异议,去哪里都一样,不过是打时间而已。

“杜公子莫不是今年的武状元,杜文湛?”

说罢,君逸锁定街边正在卖簪子的小哥,摆出温和从容的笑朝他走去,“这位小哥……”

苏木瞟一眼容貌只能算的上中上等的韩子轩,行过礼后一路小跑去泡茶了。

让初入官场的君逸去?恐怕有些不妥。

陆白闷声不响地过去拿布帛湿水轻轻擦拭君逸露出的肌肤。

君逸一愣,突然想起叶言曾经说要来君府做客的事,“呃……”

陆白单手背在身后,来回打量这个小孩一番,问道:“苏木,你都会些什么?”

好吧,左护法只教了他四书五经,却没教他数术。陆白抬头望望房顶,低头从横梁间看到君逸抱着官服已经趴桌子上一栽一栽的,随时都有可能歪倒在地。

好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周史阳身上,还没有人注意这边。

殿试的结果明日才会公布,谁是状元,还要到明日才能揭晓。

有人找到韩子轩和君逸,跪听了圣旨,领旨谢恩,接下来就是殿试了,想到要面对皇上亲自考核,韩子轩紧张的手心冒汗,称脸色如常的君逸宠辱不惊。

这回林修齐楞了更长的时间,最后思量思量,还是没把“谢谢”说出口,否则叶言又要提起前几天的倒霉事了。

林修齐:“无妨,我这不是还把朋友带来了,还望古公子海涵。”

陆白熟稔地买来一辆马车,并很好地充当了马夫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