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宏本就是个成熟稳重之人,在今天这种气氛之下更是为他增添了一种优雅迷人的男性魅力。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幽远得如同湛蓝的海水。只是这海水的深处到底隐藏着什么?对关琳娜来讲却永远是一团谜······

片刻后,她终于从窗外移到他面上,语气冷静平淡:“都不重要了,我现在不想听任何解释。”说完她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

她略微一惊,刚好看到车窗外有一株梧桐,偶尔飘落几片黄叶,车内十分安静,静的可听到叶落出的轻响。这种静更加张显了她此时的紧张与不安。

她一动不动,优雅的站立着,脸上的笑灿若繁花。跳过他的问话说:“我昨天跟花朵朵坐的同一时间的飞机。”语气间轻描淡写,似有些幽幽的怨气。一句话轻而易举解释了他此时的疑惑,没想到多年的相交之情禁不如跟别人的短短几日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关琳娜哑然一笑,优雅的说:“景天宏最爱的女人我怎么会不认识?”

“哦,没事。不好意思,没弄坏你的东西吧?”她把手链交给老板。

“知道了大哥。”相交与景天宏的冷酷与严肃,他到显得很随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本来他就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

“公平”他轻笑一声:“这个世界上,只从有了生命就没有公平。你来我这里找公平,那我的公平要向谁去讨?朵朵的公平向谁去讨?”

高贵典雅如关琳娜,自大狂妄如高艳丽,心计深重如金莎莎。都输在一个根本不想跟任何人争的花朵朵。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古人心易变。

虽然对他仰慕已久,内心早就一不可收拾,渴望能做他一辈子的妻子。可,在这一刻,她才真的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她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也从一个青涩的小女孩转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这么多年的心思难到他还看不到吗?她迟迟不肯离去的原因他还不清楚吗?

他在惊慌时,也忘记了自己正在跟景天宏通话的事实。抬起头轻唤:“朵朵——”

“你是心里有事,所以才觉得冷。”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问她:“我说的对不对?”

她小惊了一下,有些意外他竟知道那么多。她不想招惹事非,更不想让他替自己出头。她知道他正义心很强,处处为她着想,是个喜欢打抱不平的汉子。但,公司里的闲言碎语已经太多。她不想在引人注目:“你怎么会这样说呢?没有人为难我,是我自己做事太慢了。”她眼神闪烁不定,有些不敢直视他。故意拿起桌上的文件,继续埋在她的键盘上:“我打完这段就去吃饭,你先去吃饭啊”

从车库到房间。他的吻缠绵霸道,直吻得她神魂颠倒。

“今天是周末。”他平淡的回答,拿起她放在脚边的喷水壶。手一扬,水就轻而易举的流出。

“等下。”他说,随手拔出外线叫来秘书:“带花小姐到休息室。”

她皱了皱眉头,实在忍无可忍的口出恶言反问道:“难道你觉得自己是谦谦君子吗?”真是恬不知耻的家伙:“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渔村的人?”她感到很蹊跷。

朵朵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问,先前对他的一点点好感全因为他这句话而消失无影踪,她没好生气的说:“是啊,我是来找人,就是不知道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这样回答你满意吗?”

“花老师,你可回来了。”朵朵回头,是隔壁的张妈。

景天宏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同时也坐在了他对面的沙上:“这位就是刑总吧?”他问。

景天宏却有些迟疑的说:“不要在在外人面前讲你和朵儿的事了。”

这顿早餐吃的有些食不知味,三个各怀心事的人都没什么味口,只是略微吃了些就匆匆到公司去了。在路上,景天宏大概讲了公司的情况和上海分公司那边现在处境。他的想法是让天昊到公司学习两个月就到上海分公司去坐阵。他现在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做,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应付上海那边的事。他只想揪出高艳丽的幕后主使者。当然,他还有个更为简单的理由,那就是天昊学业有成归来就是要为他分担公司的事情,这一点无用质疑。

“啊哦,那么快。哈,哈——”她拿笑来掩饰此时底落的心情,尽量让那笑看起来自然一些。

“是的,万无一失。”阎文肯定的回答。

“你听谁说的?”

“花小姐今天来找我有事吗?”高艳丽也不在绕圈子,单刀直入的问道。。8ooxIaoshuo

这时,阎文起身,景天宏在会议室里走了一圈后坐了下来。听各部门将早做好的开案一一仔细的报备给他,他也只是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看起来他是在听他们做开案的报告,实际上他还在观察员老那帮人的细微表情。

张建国看了看着高艳丽说:“如果她不来找你,麻烦就大了。”他拿起小勺在杯子里搅了搅,神情有些凝重,连眉头都拧在了一起。放好小勺,端起来喝了一小口。等他放好杯子,表情才有所缓解。拧在一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她怕自己的举动引起他的怀疑,回过头有些不自然的说:“——你看看你,现在那还有一点总裁的样子?分明就是个无赖味十足的花花公子。”

“总裁,高氏的参与并不是真的,她也不过是想拿这个机会让你看清只有她才是最适合站在你身边的女人。”阎文一语道破,知道景天宏很不乐意接受这样的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