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软布从明月心的嘴里掉了出来,明月心头一歪,昏倒在慕容婉幽的怀里。慕容婉幽面颊上的两滴清泪滴落到明月心的脸上。

最后他放弃了,他不想让母亲和师傅也陪着他一起去承受那希望之后的失望。于是他专心研究暗器和医书、毒经,一是想以后能帮上母亲和师傅的忙,二是想找到能让自己站起来的方法。当一切有成的时候,他也被人誉为“明月公子”可是他还是站不起来,还是那个世人眼中的瘫子。

肖风大师乐了:“小友,你这一手够狠,凤天国的商人不管要去哪个国家,流星城都是必经这地啊!”

看着他放到桌上的东西,肖晴、冉沐枫,明月心,彼此大眼瞪小眼,都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可江涵却变了脸色“晴,这个二皇女还真不是个好东西,这些,这些……”江涵的手指直抖,脸色白。

“啊、啊、啊……”明月心忍不住呻yin出声,脸上立即飞起两片红云。“晴,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肖晴忙将人抱到平地处,把他的小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股水顺着明月心的嘴流了出来。见到水流出来,肖晴紧张的心没有一点放松,看着这个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肖晴的心没来由的一痛,她一把扯开明月心胸前的衣服,露出一点鲜艳的守宫砂,可是现在她可没有什么心情欣赏美色,肖晴的双手放在明月心的心脏部位,一下,一下,地做着胸外心脏按压,几次之后,微抬他的头,使头略仰,一手抬着下颌,一手捏着他的鼻子,深吸一口气,双唇覆上他冰凉的唇,用力把气吹进他的肺里。然后马上离唇,吸入一口气,再紧贴上,吹了进去。

“好!”那小侍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四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摆上几道小菜,倒上几杯喜酒。

“哦,随口一吟便是如此佳句!小友啊,看来老妇一定要是女皇给你送一张贴子的要求是对的!”

湿热的气息让慕容婉幽不禁身体又是一阵抖动,他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噢,怎么讲?”肖晴看着兴奋的慕容婉幽,眼里划过一丝光:“是不是这所谓的明月公子与流星城有关?”

说到关键的地方,肖晴又抿了一口茶,这回不光是慕容婉幽,连江涵和冉沐枫也都是满地看着她。“那就是慕容和无影楼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第三,刚才我闻到你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药香,那是只有长期浸淫在各种药物中的人身上才能残留的香味,而慕容婉幽小姐却不会医术与毒术;第四,因为你修炼内功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即使现在你身体内的内劲也在自然的流转着,你来看这门口地上的脚印,因为有细沙的关系,枫和涵都留下了比较清晰的脚印,可外界传闻不针武功的慕容婉幽小姐,却是有着极其高明的轻功,这不是太矛盾了吗?第五,而我正恰恰知道了慕容婉幽小姐其实就是女扮男装的奇男子。第六,好巧不巧的是,无双公子却始终是神龙见不见尾,哪怕是一些极为重要的场合,有无双的地方,虽然商贾之人繁多,可却独独会缺少慕容婉幽;而有慕容婉幽的地方,却从不见无双公子露面。这种种的巧合,一条一条的重合后,所能得到的唯一的结论就是——慕容婉幽与无双公子本来就是一个人。”

“不错,我知道!”

“涵弟,欢迎啊,你能在百忙这中光临我这寒舍,愚兄真是万分感动啊!这位是……”

“两位夫君大人是否起床了?要是起了,你们的妻主我,就进去侍候你们更衣洗脸啊,我的饭可是做好了。”屋门外传来肖晴的声音。

“哦”肖晴心里不由一叹,这里的男人还真是敏感啊。

肖晴揉了揉麻木的双腿,这才扶着床沿站了起来。

终于,江涵的体温恢复了正常,肖晴松了一口气,为江涵换了一套干的被褥,并又细心地为江涵的身上的青紫的地方和手腕处的勒痕涂上了药膏,最后又为他换了一套干净的贴身小衣,在他额头印上一吻,笑了笑:“快点醒过来吧!”这才重新给他盖好被子,拿着刚才和早上江涵换下的衣服出去了。

“嗯,江哥哥,是个好人,也是个可怜人,晴,你不如……”

于是他开始躲着不见到她,连到了一个月时,她的工钱,他也是让谣儿送过去的。可没想到今天她来了,不但看到了他不堪的样子,也听到了屋内他那不堪的声音,她一定会看不起自己的。

“好,但凭妻主大人吩咐。”

“陛下太夸讲了。”江涵面上带着淡笑。

“哼,你们以为如果有办法谁愿意在风尘中打滚,红楼里哪个人没有自己的一本辛酸史,谁愿意生来就做小倌,生来就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谁不想嫁个好妻主,一生相妻教女,但天下间又哪有那么可以如愿的事,你们只知道拼命地向他的伤口上洒盐,又有谁能看到他们在人前笑面如花,人后泪洒衣襟?算了,说了你们不懂的,你们走吧!”

奈何聚散苦匆匆

“晴,沐枫是你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沐枫,沐枫就知足了”

婚后肖晴带着冉沐枫来到帝都,想考个功名,结果没想到居然名落孙山,而肖晴又不愿丢下读书人的面子去为那五斗米折腰,所以家里冉沐枫带出来的积蓄很快花光了,夫妻二个沦落到帝都的贫民窟,与一群做体力活的人成为邻居这让肖晴心里很是上火,就这么一股火,肖晴就病倒了,并且一命呜呼。于是我们的空军上校就赶巧不巧的附在了她的身上。

“嘘!”肖晴竖起了一根食指贴在他的唇上:“先不要说话。”

在慕容婉幽迷惑的眼神里,肖晴把人打横抱到床上,然后拎起自己刚端来的酒壶,满满地斟了一大杯,含笑看着慕容婉幽:“是不是想体验一下妻主亲自喂药的感觉啊?”

还没等慕容婉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肖晴喝下一口酒,迅地用唇堵住了慕容婉幽的那鲜红的唇,肖晴的手托着他的头,而口里的那香浓的果酒由于慕容婉幽因为吃惊,小嘴是微张的,直接就滑下了他的喉。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喂一个喝,一壶果酒很快就光了,最后一次肖晴的唇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在慕容婉幽的口中与他的舌在纠缠。

酒意渐渐地上来了,慕容婉幽的身子逐渐地烫,他的脸也越来越红,眼神也开始焕散。这并不是说他的酒量不好,走南闯北的人,哪个没有几分酒量,而是肖晴自酿的果酒,酒劲实在是太大了,这点连肖晴自己也没有想到。

有了几分醉意的慕容婉幽不在只是被动地回应肖晴,而是大胆地开始反客为主。

“幽,知道吗,今天我听了你的那句话,我好心疼啊!”肖晴吻着慕容婉幽的眼睛。

“心疼?晴,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没有人心疼过我。”慕容婉幽红着眼睛扑在肖晴的怀里:“晴,能嫁给你,我很幸福,真的,晴,我好爱你。从六岁的时候,因为娘的去逝,姥姥就把我选做了继承人,从那天开始,我就再也没有穿过男装,再也没有和任何人撒过娇,甚至连哭泣的权力也被剥夺了。每天我都要完成一大堆的功课,每做错一项,就要被打戒尺,还要罚跪。爹爹心疼我,就去向姥姥求情,可结果却是爹爹陪我一起挨罚。我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雪,很冷,爹爹就那样陪着我在雪地上跪了一夜,他还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我披在身上。于是第二天爹爹就病倒了,这一病就在也没有起来……”

低低地哭声从胸口传来,肖晴没有劝慕容婉幽,只是默默地抱他抱得更紧。

“临终前,爹爹要我别怪姥姥,因为姥姥也是没有办法。从那以后我还是会挨罚,还是会跪在雪地里,跪下在烈日下,跪在大雨中,但是每一次我都是心甘情愿,因为爹爹告诉过我,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要担起来。但是,晴,我好想换回男装,我好想有个人能好好地抱抱我,亲亲我,疼疼我……”

“幽”肖晴心疼地看着怀里的泪人,她第一次知道,这个挺拔如竹的男人,居然也是这般地脆弱,是啊,这个世界的男人本来就都是一个个瓷娃娃,需要人用心地呵护。之前那么多的苦,他是怎么抗下来的啊?

肖晴轻柔地一遍又一遍地吻去慕容婉幽那止不住的泪水:“幽,从此以后,你有我,我会好好地宠你,疼你,爱你,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我一定会让你永远幸福,开心地活着。”

这一夜,肖晴与慕容婉幽可以说真的是身与心的交融,一次又一次的合二为一,一次又一次的抵死相缠,一次又一次的**的愉悦,一次又一次的亲吻与爱抚,一次又一次身与灵上的颤抖……这种感觉不要说是慕容婉幽就是肖晴也是第一次经历,真的是太美好啦。

最后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才相互依偎着进入的梦乡。

这一夜,在梦里慕容婉幽都是幸福的,因为梦里有他的爱人,有他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