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回身怒目望着6飞,手指动了三动,终是忍住了取6飞性命,言道:“你这小儿,那封神榜上名册乃我三人共立,其中玄机我又怎会不知?”

云霄不过是一时怒语,被6飞一说,也自清明,点了点头,将二姐妹叫于身边,将欲起身去寻师尊通天教主,6飞又言:“三位道友慢行,想三位去说,通天师叔未必就会信了,不如申某也一同去吧,也好做个证人。”

此话一出,自不必说,云霄与已经出了洞府的碧宵,琼宵都悲凄出声,6飞言道:“三位道友,现今不是悲伤时候,快回了营帐,见见赵道友尸身。”

这[乾坤尺]长一尺二寸,白荧荧似玉,沉甸甸似铁,冷清清如冰,使人认不得是何本质,正面书有八十一道印法,该是催动[乾坤尺]的法决,6飞闲来也是无事,一番研究,便把这法决掌握心中翻转后面,却见又是八十一道印法,6飞心奇,仔细观瞧,不由的击腿而乐,心内喜然

后面碧宵更是抖袖怒言:“好个阐教,竟使些下流手段,姐姐,不若取了[混元金斗],去将那一众阐教子弟毁去,也好救了我们兄长。”旁边琼宵自是随声附和。

旁边剩余魔家三将见兄长法宝独力难以建功,喝了一声,涌上前去,魔礼海用出[地水火风琵琶],此琵琶与[青云剑]一般功效,火势冲天,平地卷起,挟着黑风向城墙上涌去。城墙上士兵虽有霞光保护,却也被这焰火金蛇烤的无处藏身,离的近的立时便被高温烧的化作了灰尘。

次日一早,闻仲便向赵公明言道:“赵道友,那阐教门生死守不出,该做何计较?”

6压尚未说话,旁边文殊广法天尊已自言道:“两位道兄莫争,先前已定了是吾破[天绝阵],就由我去吧。”说完后一催身形就欲上前。

6压自笑道:“此巾绢来的甚是玄妙,是一独角鲵顶此物送于我,却不知其主何人。”

6飞呵呵一笑道:“吾行三山,游五岳,听道友言姜师兄做了丞相,心内好生羡慕,特来瞧上一瞧,二侄领我去见了姜师兄。”

赵公明哈哈一笑,待6飞至了身边,与6飞同往成汤营帐而去,这里离成汤营帐才有多远,一个闪动间二人便到了营帐上空,正欲催落云头,却自远处闪来一道长虹,度奇快,以赵公明手段,尚且窥不准来势,6飞目力尚且不及赵公明,长虹闪过,只觉手中一轻,那装有姜尚魂魄的葫芦已然被此长虹带去。

姜子牙打个稽,遥遥言道:“太师此举甚是可行,我西歧仁义之师,也不希多造杀孽,今日你我就此定了下来,以此些阵势为注。容我等瞧了此阵,他日破之,也好让太师知了我等的手段。”

言罢,飘落云头,取[青霞]而出,自将九色鹿腹下一尺长短的腹皮取下,又抽了一根鹿筋,此鹿已经无甚大用,便又催了白虎随闻仲二人回了军中。

6飞自赵公明出了洞来,便拿眼瞧去,心内暗赞了一个,这赵公明生的眉目清奇,俊俏非凡,瞧外貌似在中年上下,更有半股脱尘之色,端的是个美男子。

稍候之时,6飞便见到了来迎闻仲的文武百官,中间一銮舆之上,坐的便是那纣王了。6飞知纣王有托梁换柱之力,这一观瞧,确实是生的体阔腰圆,奈何双目微陷,几有黑晕,自是酒色之欲所侵。

过了半五时辰,探子又已回报,那成汤军已经将山头围了个水泄不通。

6飞点点头,随道童进了中军帐,道童进到中军帐中,抖手又布置下了一道禁制,阻断二人声音外泄,方才对6飞言道:“老师先前说我来此何事,老师便是来此何事,却不知老师可与我师尊道了原由?”

却不曾想第二日北海王在来交战,手中已经有了三盏琉璃灯,这琉璃灯一祭出来,便有无边霞光将北海叛军悉数笼罩其中,而在这霞光之内的成汤士兵无不手脚软,任由宰割,让北海军拣了个大便宜。

思罢,6飞便一探手,将内丹递到白虎口边,白虎舌头一卷,已经将内丹服于肚中,似是感谢6飞,又似是兴奋异常,度凭的快了几分

6飞行在路上,越想萧升曹宝两个名字越是感到熟悉,偶尔又想起了自己准备找去送死的赵公明,心内一惊,这萧升的印象也便浮于脑中。

果南极仙翁拍了姜子牙一掌之后,姜子牙回身一看,忙施礼道:“道兄你来了?”

最后天界大乱,隐然将要分崩离析。恩怨交缠的五兄弟形同水火、各有不爽,三清勉力镇压住混乱的仙、神二界,接引道人与准提道人愤而远走他方,寻得一处地名西牛贺洲者,在此潜心苦修。而混鲲祖师大怒之下,性情大变,远走北俱芦洲,在此修道,又传下了宙斯,波塞冬,哈迪斯三大弟子,此是后话。

云霄面色红了一红,好歹也修了许久道行,一忽间换了正颜,却也不言语其他,随6飞而行。

碧游宫离西歧才有多远,6飞与云霄行了一阵,把些似真似幻的言语来说着云霄,想这云霄清修一世,只知听法修行,哪受得过如此妙言,直被6飞说的时喜时欢,倒也忘了6飞白虎早该休息好了之事

6飞却知自己不可多耽搁了,堪堪于地上行了小半个时辰,便催了白虎腾空,不刻间两人便到了成汤大营

闻仲倒也知形式,自6飞走后真就严守本阵,十绝阵也不许阐教人来破,倒也无什么情况生,在帐中听了士兵报,忙起身出来迎接,望见6飞与云霄一同前来,自是有些欢喜,云霄手里的[混元金斗]名声不小,闻仲怎能不喜。

云霄见了闻仲,想起兄长是在此身亡,立时又有些黯然,6飞则望闻仲言道:“太师,今我与云霄有些事要做,恐还需你帮上一帮。”

闻仲自言道:“且说。”

6飞望了望西歧方向,道:“今夜需太师调些兵马,攻打西歧,不可过分用力,免的多损人手,只需让西歧乱上一乱既可。”

闻仲自言道:“那自是可行,不知道友欲行何事?”

6飞呵呵一笑道:“太师且莫多问,总之这一事与你也有好大便宜,说不准能助你平定西歧。”

闻仲听了6飞此说,也不好多问,正欲去布置人手,却听得士兵望空而谈,闻仲三人忙抬头看,却见四位异人自空而降,未及落地,战马嘶声四起,却原来,这四位所骑之兽端是骇人。

陛犴,狻猊,花斑豹,狰狞,这四样坐骑哪一样摆出来,都会惊了战马,何况一时全现,6飞见了这四兽,心内一颤,自思道:“好好好,这四位也来了,看此模样,也定是受了黄巾绢之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