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库斯托斯把孩子给爸爸,德拉科立刻爬起来,心满意足的窝进库斯托斯怀里蹭了两下,不错,现在顺眼多了。

卢修斯当即变了脸色,亚瑟·韦斯莱的话,无疑戳中了他的痛脚,几年前两个儿子的那场婚礼,让无数的女巫深受打击,那段时间卢修斯每次出门,都被女巫们用目光凌迟着,身边的同事虽然不敢说什么,但看他的眼神也透着一股愤恨,他们被巫师们称为“让人痛恨的自产自销的马尔福家”!只是,马尔福兄弟结婚已经好几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巫师们纷纷怀疑,马尔福兄弟的感情是否真的如传闻中的那么恩爱,他们的结合,真的不是那位“**蛮横”的马尔福家主一手操纵的?

倒是阿斯托利亚眼珠子突然瞪得滚圆,眼一翻,身体就往后倒去,处于暴怒的格林格拉斯和迷惑的达芙尼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于是阿斯托利亚“砰”的一声栽倒在地,晕过去之前,她脑子一直回荡着那句“没有新娘,没有新娘~~~~”。

看到小儿子那僵硬的动作,卢修斯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像平常一般,让家养小精灵上早点,随后安静的用餐。

赫奇帕奇的一位女生无意中感慨了一句:“马尔福教授最擅长的咒语其实是——‘用眼神杀死你’!”学生们大力赞同,于是这成了库斯托斯的招牌魔咒。

这时,她听见身后有人在笑,肆意张扬,带着满满的得意。

而另一个叫小巴蒂·克劳奇的人,正在一处隐蔽密室里,接受酷刑。

观众席上一片欢呼沸腾,但哈利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看了看身边的库斯托斯,现对方即使到了这个时候,神色也依然非常平静,于是他心里也安定了几分,这个并没有怎么相处的学长,虽然看上去有些可怕,但意外却让人觉得安心。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看着很难相处的学长,对他的弟弟德拉科,却是非常的宠溺包容的,几乎是有求必应,最让哈利印象深刻的便是,他居然纵然弟弟打架,还好像很满意的样子,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但每当之这时候,哈利便会邪恶的想,宠吧宠吧,迟早有一天德拉科会变得和达力一个样,又肥又胖,还蠢得要死,这想法让心里泛酸的哈利好受了一些。

裁判们终于和人鱼交涉完毕,然后有些为难的看向库斯托斯和德拉科,最终由他们的校长邓布利多上前对库斯托斯说道:“库斯托斯,我想我们可能有麻烦了。”

很快就到了二月二十五号,原本打算以没有找到线索为由的库斯托斯突然改变了主意,也许是他想太多了,金蛋歌词里的那句“我们会偷去你最心爱的宝贝”让他隐隐有些不安,他细数自己在意的东西,现寥寥无几,但也只是在意罢了,还没到最心爱的宝贝那个地步,倒是人却有一个……

德拉科趴在他的怀里打滚:“就算被人现了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是恋人了,这是事实不是吗?”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至于去报复?想到那三年无人问津,被人背地里嘲笑的惨状,她的两条粗眉毛就抖动了一下,算了吧,报复什么啊,还不够惨吗?吉娜心里默默流泪,如果说在三强争霸赛之前还有这种想法,比如揭露马尔福兄弟的恋情,比如恶意散播谣言什么的,但在看过库斯托斯与龙搏斗之后,她就连想都不敢想了,原因你懂的。

一个人的伪装再好,但他的眼睛总会透露出一些隐秘的信息,库斯托斯跟这群还生活在象牙塔的小巫师不一样,他的手中是真的有过命案的,沉寂了十几年,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嗜血,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但这种差异却会从他的眼睛里透露出来,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同龄人很少愿意和他对视的,源于那差异而产生的隐秘危机感。

“恩。”卢修斯冷漠的应了一声,给德拉科投去一个严厉的眼神:“德拉科,你的教养呢?”

唯独哈利·波特是一脸紧张忐忑,他进去帐篷后就一直左看右看,却现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他想找库斯托斯聊聊,但又怕对方以为他是去打探消息的,所以哈利一直转来转去,芙蓉已经对他翻了好几个白眼了。

“恩,哈利的牙齿是怎么回事?”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又问。

虽然很不厚道,但听德拉科嘲笑哈利,成了库斯托斯烦恼的生活中的一点调剂品,也许他心理比较扭曲,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德拉科,有点小坏有点傲慢,偶尔任性霸道,在贵族里德拉科算得上半个异类,因为他很少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他的一喜一怒都无比真实。

他们一边争吵着一边走了进来,最后齐齐看着哈利·波特停止了争论,芙蓉率先开口:“马克西姆夫人,巴格曼先生说有人破坏了规则,这是真的吗?”

“嘿,准备好了吗?大家看好了,马上我们就能把名字投进火焰杯了。”火焰杯的年龄界限外,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兴奋的朝大家招手,乔治突然转头看向库斯托斯,露出一个奸诈笑容问道:“库斯托斯,你报名了吗?”

“他们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德拉科……”库斯托斯脸色又白了几分,但最终他却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点,我承认,我是喜欢你,可这并不代表,我要因此把自己的一生都绑在你身上。”

而这时候,一则让人震惊的消息传了出来,斯莱特林的五年级生迪亚·佐伊申请了提前毕业,这太不可思议了,佐伊家想回到巫师界,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然而,就在佐伊家这一代的继承人攀上了巫师界顶尖贵族马尔福家的长子,人们以为佐伊家将要再次崛起时,这位潦倒的佐伊小子,居然如此突然的,选择了离开霍格沃茨。

库斯托斯开始有意无意的减少和德拉科相处的时间,每天他不是泡在图书馆,就是在宿舍里和迪亚讨论方案,但出乎意料的是,德拉科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厌烦,他会耐心的陪着库斯托斯在图书馆坐上一整天,安静的倾听库斯托斯和迪亚的讨论,提醒他们用餐,他好像不知道库斯托斯是故意冷待他一样,依然很粘着他的兄长,有点小霸道,但不再蛮不讲理的任性。

他曾对迪亚那么自信的宣言,认定自己一定能得到,然而现在他却很不自信,他又一次想到了圣诞节的第二天,和库斯托斯的谈话。

库斯托斯沉默了一会,苦涩的问:“您希望我拒绝德拉科吗?”

经过盛装打扮之后,马尔福一家上了马车,马车里,纳西莎对两个儿子交代,今晚的舞会将由他们两个和格林格拉斯姐妹进行领舞,库斯托斯无所谓的点头,德拉科脸色却阴沉下来,他看了看一脸平淡的哥哥,早上的好心情突然不翼而飞。

好吧,苦恼了一个月的他承认,他确实是喜欢德拉科的,只是不确定是不是爱情罢了,但至少比起当年对那位马尾辫儿女孩的感情要深厚些,如果说当年的事让他觉得失落和失望的话,那么失去德拉科,却是他连想都不愿意想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终于受到了报应,早年的积蓄被消耗一空不说,还背上了巨额债务,只能狼狈的逃回小村。

“没有。”库斯托斯立刻否认。

“小?不小了,我像库斯托斯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慢慢接手家族事业了。”说这话时,卢修斯看上去像是抱怨又像是得意,他咳了一声,又说道:“这件事你来处理就是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迪亚头疼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就他的认知里,学习和生活不是父母才该操心的事么,库斯托斯,你真的……管太多了,难怪德拉科会不高兴,换做是他也会不高兴,好不容易逃脱了父母的魔爪,结果到了学校还不得自由,还要被一个更严格的兄长监督,这生活太残酷了吧。

家长们一片惊呼,观看席瞬间乱成一团,他们纷纷掏出魔杖对着直线下降的那位学生用漂浮咒。

一直到将近凌晨三点,精力十足的库斯托斯为了明天的课业,才合上资料,决定睡觉,他先洗了个澡,然后爬上床,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未知馨香,味道很特别,但闻着很舒服,库斯托斯伸手搂过德拉科,现这股香味是从德拉科身上冒出来的,现在味道已经淡去了很多,库斯托斯没有在意,只当德拉科换了一种香精,于是闭上眼睛,安心入睡。

“为什么?”德拉科觉得很奇怪,如果不看,那还接过来做什么?

魔法部惨遭千人围观。

邓布利多校长尽量让自己不要把担忧表现在脸上,和蔼的说道:“噢,海格,来,这边坐。”

德拉科愤恨的瞪了库斯托斯很久,无奈的妥协了,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又动起了别的念头:“对了,哥哥,你有练过大脑封闭术吗?”

这一刻,他终于想起了一直听到不到名字的那个人谁,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梦境。

等两个孩子下车后,卢修斯冷淡丢下一句:“别给马尔福家丢脸。”便去魔法部上班了,这位不善于表达感情的父亲,总是能把关心的话语完全扭曲掉。

您忠诚的

这是邓布利多校长这辈子,最忙的一天,即使是当初和伏地魔斗争的关键时期,都没这么忙,这一天,他都在回复家长们的来信,如果他不会,学生家长就会寄来第二封,第三封,甚至第十封,其中很多是咆哮信,校长室的画像们已经全部躲起来了,他们纷纷躲在角落里,欢乐的聊着现任校长任教至今的一切倒霉事儿。

另一个人想了想:“也许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晚餐准备的时间有些久,看,校长来了。”

德拉科瞪大了眼睛:“他们太无耻了!”

侍者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我想,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糖果比它滋味更甜了,不仅仅是味道。”

预言家日报那则报道给库斯托斯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以至于很多原本崇拜库斯托斯的小女巫,心里开始打退堂鼓。

被强行从床上揪下来的哈利五人强撑着眼皮依言坐下。

罗恩推了推哈利,小声说:“你不觉得他脑子有点不正常吗?”

库斯托斯安慰的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小声说:“下次买。”然后库斯托斯再一次接收到了卢修斯的冷眼。

之后的几天里,迪亚带着马尔福兄弟几乎逛遍了格拉摩根谷郡,他特意挑人多的热闹的地方游玩,这让生来就带着宅男属性的德拉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人山人海”,巫师界人聚集最多的时候是魁地奇世界杯,但是麻瓜的一个大型游乐场,就能轻易过它。

最终在卢修斯的肯下,纳西莎抗议无效,只得不甘不愿的答应让库斯托斯带着德拉科去麻瓜界生活一段时间。

“你先别说话,先听听我的看法,如果觉得没有道理,再反驳不迟。”库斯托斯坐在沙上,单手支着下巴,望着窗外的银白月光说道:“我先说说灾难,当你预言道灾难,并成功依靠预言而避过的时候,你又怎么知道,也许这个厄难本身就是不存在的,有时候很多灾难便是预言本身,例如伏地魔,如果他不是太过在意西比尔·特里劳妮的预言,而被人算计的话,他又怎么会被哈利·波特打败?我并不是说预言无用,但你要明白,预言是以人为出点的,人的思想每分每秒都在变化,而未来也是如此,比如有人要杀你,你预言到了,也许你觉得你能避过了,可如果对方知道你预言到了,从未改变了计划呢,难道你能一直不停的去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