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去吧弗雷德,我支持你!”乔治立刻拍掌。

马尔福兄弟的日子过得和谐又欢乐,但是穆迪教授却差点急白了头,眼看第二场比赛就要开始了,可马尔福家族却一点回应都没有,他不由怀疑库斯托斯是否有把他的话传达给卢修斯·马尔福,但对于他那些或明或暗的试探,库斯托斯一律给两句话“您好,穆迪教授”,“穆迪教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容我先离开”,什么叫没什么事,他把他的长篇大论当成放屁了吗?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德拉科气鼓鼓的瞪视着自家哥哥,但库斯托斯却无比镇定的看书,路过的学生看到他们,小声的嘀咕了两句,才离去。

库斯托斯抬起眼眸,疑惑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笑的吉娜,当然他倒没有觉得对方失礼,虽然在舞蹈中,男士并没有说出任何“幽默”的言论,而女士却笑场,这是一件非常不淑女的事情。

学生们渐渐忘记谈话,目光死死的定格在库斯托斯脸上,一直以来,库斯托斯都披着马尔福的外衣,让普通巫师不敢直视也不敢靠近,他们在嫉妒的同时,也暗暗诋毁,阴险狡诈卑鄙的马尔福,世界上最恶毒的邪恶巫师,但也许是换了一种心境,崇拜或恐惧,他们突然现这位马尔福长子确实不负马尔福家族在巫师界的盛名,上至卢修斯·马尔福,下至德拉科·马尔福,他们的容貌在巫师界都是少有能及的,只是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人们很少注意到他们的长相,往往会被他们傲慢的神情和强势的态度先入为主,而忽略一些最基本的东西。

库斯托斯礼貌的行礼之后,拿着那颗表面布有几道明显裂痕的金蛋往观众席走去,德拉科正在兴奋的招手,他的旁边是脸色一会青一会红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

四位勇士吃过早餐之后便被召集到了赛场后方的帐篷里,外面是一片欢呼和惊叫,但帐篷里却无比沉默。

有人欢喜有人优,丽塔·斯基特为很多人带来了乐趣,也为很多人带来了苦恼,不只是参赛选手,哈利的好友赫敏也成了受害者,因为在丽塔·斯基特的报道里,她成了一个有着“惊人美貌”的女孩,这一整天她被无数人围观,于是霍格沃茨谁都知道了她有两颗大门牙和一头像杂草一样枯黄凌乱的头。

哈利不懂,为什么同样是未满十七岁的勇士,双方的待遇却相差那么大,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他头顶上那个巨大的光环罢了,被神化的救世主,以及格兰芬多的普通男孩,这反差未免太过巨大,好吧,其实多数人是因为嫉妒,如果说年仅十七的库斯托斯只能让人仰望,那么只有十四岁的哈利·波特,却是谁都觉得自己能取代的,很多人会想,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作不作弊其实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凭什么参加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玩笑?”卢多·巴格曼干咳一声,重复道:“不,这可不是玩笑,火焰杯刚刚给出了哈利的名字。”

库斯托斯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因为曾举办过生日宴会,在贵族巫师圈子,他的出生日期并不是什么秘密,十二月二十七号,只要竞选推迟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库斯托斯便能参赛了,斯莱特林的学生一向是四个学院中最少的,而在满十七岁的巫师中,并没有过于出众的,所以比起让其他三个学院的学生获选,他们更希望本学院的库斯托斯能获选,但一切都终止在这短短的两个月上。

但显然有人不是这么认为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德拉科最近情绪越来越糟糕了,他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差点和新来的穆迪教授争吵起来,那位外形极度不佳的教授,似乎很喜欢针对马尔福兄弟,他的课上总是有着一些恶心的稀有生物,而更恶心的是,他喜欢对着那些生物用恶咒,然后看着那些生物在教室里上蹿下跳,引得学生惊叫连连,德拉科对此厌恶得不行。

“抱歉什么?”德拉科收回视线,冷漠的说道:“你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不是吗?想不想回来,想不想说,这都是你自己的事,你有权选择,我不过是你弟弟,你没必要向我解释,我也没权干涉不是吗。”

“那当然,巫师界仅容貌而言,没有人能比得过马尔福。”

时值六月,霍格沃茨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七年级的毕业考将近,而五年级的库斯托斯也要面临初级巫师考试,其实对于库斯托斯来说,笔试并不可怕,死记硬背什么的,一直是他的强项,难就难在实践操作,变形术、魔咒学和黑魔法防御术,库斯托斯都不担心,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魔药学,他的魔药水平还真的不怎么样。

从厕所跑回来的哈利,一进休息室便被里面诡异的气氛吓了一跳,他僵硬的爬回床上,缩着脖子东看西看,却现休息室并没有庞弗雷夫人的身影,在问库斯托斯和问德拉科两个选择中,哈利选择了——谁也不问!他看了看库斯托斯冷冰冰的脸色,又看了看德拉科同意冷冰冰的脸色,心想,德拉科越来越像他的兄长了,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看人的眼神,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心里不由有些失落,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怀念起了以前和德拉科针锋相对,胡搅蛮缠的日子。

“……”我不是跟你说这个好吧,德拉科觉得自己的头隐隐作痛,但哈利却没有停止谈话的意思,哈利继续用着无比羡慕的语气说道:“你确实很幸福不是吗?你不只有疼爱你的父母,还有什么事都为你出头的兄长,你不用担心衣服不够穿,不用担心吃不饱,即使有人欺负你了,也有人排着队为你出头,这样还不够吗?”

纳西莎皱起了眉,却没有揭穿他的谎言,尽管她很清楚,以大儿子的个性,估计不可能会主动,她想了想,又说道:“库斯托斯,妈妈给你说个故事好吗?”

大清早的,格林格拉斯家就忙成了一团,格林格拉斯邀请来了巫师界最具盛名的化妆师,用了足足七个小时,把本就青春靓丽的格林格拉斯姐妹打扮得光彩夺目,看着如花似玉的两个女儿,格林格拉斯夫人絮絮叨叨的讯了好几个小时的话,话题重点在于,不能像那个吉娜·克里斯一样,丢了格林格拉斯家的脸。

其实,库斯托斯说他课业繁忙,倒真的不是在欺骗母亲,他最近确实很忙,虽然没有忙到连圣诞节都不能回家的地步。

于是,扬可进认识了村里同班的,父母同样在外打工被称为野孩子的马尾辫女孩,但比起扬可进,她却乐观很多,总是无比快乐的笑着,说起父母也是一脸幸福的样子,从那以后,扬可进的生活多了一项娱乐,那就%a7可劲儿的欺负这个小女孩,每次她一哭,他就觉得很?dF兴。

面对着德拉科紧张又期待的神情,库斯托斯突然很想咆哮,德拉科为什么总喜欢自说自话,他难道就不能好好听他说话吗,无法思考,就意味着没有判断力,也就是说,就算他现在说了什么,也并不是真实的,不是出自他的意愿的。

“那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卢修斯放下报纸,看了一眼堆积在一起一座小山高的礼物。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只是他觉得我管的太多了。”库斯托斯扭头问迪亚:“要是有人管着你的学习和生活作息,你会觉得烦吗?”

观众们仰起头等待结果,突然一道蜿蜒而下的电光劈开云层,轰在一位赫奇帕奇的找球手身上,那位倒霉的球员吐着黑烟从扫帚上笔直落下。

德拉科继续在库斯托斯面前晃悠着,直到他觉得腿酸了,他才愤恨的停止这种犯傻的行为,到这时候,他终于现,原来,他是被扎比尼耍了!什么喝下以后,如果对方对他有感情,就会表白什么的,这根本就是骗鬼的话,亏他还信以为真,扎比尼指不定现在正躲在哪里偷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