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女战士的心第一次乱了。同样很显然,一边的男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此时的他一边继续绞尽脑汁将记忆中的笑话翻出来加以润色,一边则是继续欣赏着那道美丽的风景线。

“给你这把‘烈阳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总得付出什么吧?这样吧,我看你长得还算可以,只要你——”

“哧溜”一声,“烈阳刀”就好像切豆腐一般轻松地将长舌切断。女人丝毫不顾长舌断裂时喷射出来的大量绿色鲜血几乎淋满了全身,身上“黑岩之力”全面爆开来,整个人如一团岩石般狠狠撞向“万毒蛤”。

当然,这一天最诡异的事情还不曾出现。

先倒霉的是迅狼。毕竟不是在平地上,一边要保持高运动一边又要避开那些危险的所在,迅狼的度实际上已经开始慢慢的降下来,和它主人之间距离也在渐渐拉远。只不过一心逃命的一人一兽都没有现这个细微的变化罢了。

直到这一天来到离御兽族只有数十里的一处沼泽地的时候,夏阳的生活才再次变得精彩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有了蚺蛇以及“无影”的那些兄弟姐妹在身边,夏阳就不用伤这个脑筋了。

将怪物的尸体从头到尾查看了一遍,夏阳用普通的铁制匕测试了一下怪物皮肤坚硬程度后宣布自己的皮甲材料有了着落。选择了怪物身上防御力最强的外皮,夏阳用锋利的“烈阳刀”进行剥皮工作,然后从自己的行李中拿出硝制皮革的材料开始处理毛皮。当做完这一切之后,夏阳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时间一秒秒地过去,外面的怪物刚开始在房屋周围转来转去却毫无结果,于是渐渐它变得暴躁起来,口中出一声奇怪的吼声,巨大的脚掌狠狠地向着火光透出的门口拍来。

若是现在的人敢居住在这样的村庄中,唯一的下场就是成为野兽的口粮。以前夏阳还对十三部族的人集中居住在一起有所疑惑,现在的他当然知道这个世界的人根本不会担心“涸泽而渔”这种事情,野外的动物数量多得要命,根本不怕大范围的狩猎,完全足以支撑一个城市数十万人口的吃饭问题。

这里捏捏,那儿瞅瞅没有找出什么机关后,夏阳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仍然不去研究眼镜,而是将盒子的内部彻彻底底检查一番才作罢。

不过现在嘛,已经完成了自己学业的夏阳一点也不在乎了。相对于自由生活来说,其他的一切都是虚的。

夏阳倒没有打算从这个饱受辛酸的混血儿身上得到什么好处,除了请教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野兽的信息之外,就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东西说出来罢了。

至于百花族的花鹪,则是让夏阳觉得恐怖。或许在年轻一辈中,冰晌、暗叶以及巨宕确实是最为出彩的年轻高手,可若是要论手段狠辣和恐怖的话,夏阳认为还要数这位仁兄。

怀着这样的想法,冰琅在暗中加强防御的同时,将体内大部分的“寒冰之力”注入身外的能量层,然后又是数十把由“寒冰之力”形成的短刀成型,在第一波“寒冰之力”将天芮笼罩的同时飞快地射出。

不过理论就是理论,想要把理论变成现实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至少夏阳努力了许久,却感觉不到半点的精神力。好不容易增强了一点的“闪电之力”在释放出体外之后,就那么消失得干干净净,就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让夏阳不得不安安份份地继续着枯燥的力量修炼。

但不管怎么说,这种变化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也可以得到神奇力量的夏阳来说都是一种恩赐,因此他从进入这个地下武斗场之后就一直保持着兴奋心态。在将注意力从比斗中收回来之后,更是全神贯注地操控着那一丝“闪电之力”在体内作着各种运动。

这不,客厅中良好的气氛还没有持续多久,搅事的人就出现了。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就连没有力量听力一般的夏阳都察觉到了,更不用说他身边的两个大高手了。

十三部族的夜生活普遍地处于十分落后的时代,往往到晚上九点的时候大街上看不到半个人影,有的只有大约半个小时一班的巡逻队。

至于最后剩下的以霜家两女为代表的中立派,夏阳同样不想加入进去。说起来要不是那个霜虹,自己也不会落到现在两边都不讨好的地步。恩怨分明,是夏阳的准则之一,他当然不可能被人家打了一巴掌还要再凑上去。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十三部族的体制仍然是原始部落模式,可每一个部族都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展,人口得到了极大地增长,像烈火族就有近三十万人。

要知道闪电族一直以来都是十三部族联盟中最强大的种族之一。凭借着“闪电之力”的强大威力和度,在十届十三部族联盟大会中他们闪电族往往会夺得三次盟主以上。

对于这种情况,大长老在叙述的时候既有一种不屑,又有一种无奈。保持传统固然没错,可吸收先进文化进行展更加合理。大长老并不古板,要不然也不会在当初决定给夏阳找一个闪电族的师父了。可身为智者,他同样看到了这种变化所带来的巨大隐患。或许十三部族没有被三大王国打败,先就要内部自己腐烂了。

夏阳将情况详细说了,最后道:“大长老,会不会是药物的问题?”

而不同于自己只有小聪明的儿子,火琨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对。可是到底哪里不对,火琨想来想去却想不出来。

女人的武器很多,很多时候往往不需要自己动手就可以达到目的。这不,霜虹恼怒地离开夏阳身边回到伙伴们中间,向自己的好姐妹霜雪述说着抱怨:什么夏阳“目中无人”啦,又什么“遗民不知礼仪”之类的,而且还带上了一股委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