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乖不乖,可不可爱呀……”

“这个……”周望有点担忧啦了,大家又不熟悉,告诉了她,可别生出什么意外来。

周望感到了春燕的异动,那一双按在自己背上的手在忘情地用力,似乎要把自己镶嵌进她的身体,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糟,小姑姑的表情完全暴露了她已经看到了自己和小婶子的丑事了,却不知道她究竟会不会告诉家里其他人,还是如小婶子说的,小姑姑根本不会说的。于是他一早上都尽量避着小姑姑,甚至到了午饭的时候,他悄悄打了个电话给二叔,让他打过来叫自己提前去城里有事,越急越好。

春燕听见了周望的紧张,破涕为笑,一只手摩挲着他稚嫩的胸口,仰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姐姐喜欢你聪明,漂亮,有志气,才不顾臊来……勾搭你的,你还那样说人家……”

“红姐,你就不能饶了我们啊,有你在这世间,我们都成了那水洼里的癞蛤蟆了,呵呵……”那只大凤蝶捂着自己的胸口,眼里尽是羡慕眼馋,突然望向周望这边,吃惊道,“这个呆呆的小孩子是谁家的呀?”

“跟姐姐老实交代,有没有跟别人做过?”春燕将嘴巴凑到周望的耳朵上问他,同时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

红姐姐淡然一笑,把一只洁白无暇的手搭在他肩头上:“呵呵,要是姐姐告诉你,这楼顶的望江歌舞厅也是姐姐的,你会不会叫起来啊?”

“我们不是十三排的吗,那么好的位置……”他才问到这里,春燕已经笑了起来,一把按在他的根上,他连忙住嘴,也心有所悟。

过了万安桥,他跑到了医务室,这里还关门锁户,紧挨着就是村里的饲料厂,母亲上班的地方。今天因为是星期天,不是很忙,所以放假了,这里也就没有了一般早晨的闹哄哄。

周望刚从那里感觉到一阵舒爽,就又离开了她嘴巴暖烘烘的包裹,有点急了:“可能是巧姨看见了我的鸟鸟,她说可能有病,太大了,我那时候硬的痛,就流了点水珠出来吧——不脏,再来啊,我的好婶子……”

那么儿子和母亲这样的不伦之乐,世间又有多少人尝试过呢?

周望很高兴,他还不想睡,想过去小叔家下棋。

在周望的房间里,张思梦望着儿子肿起来的半边脸,眼泪就下来了,她抹着泪问儿子:“小望啊,今天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对你爸啊,他再不是,也是你爸啊……”

“我反正就只摸到了两个蛋,没别的,但还在最好去县医院检查一下——”啪,她一巴掌拍在周望的光屁股上,笑起来,“小望啊,你这个小蛐蛐儿把阿姨身上的痒虫儿都勾引出来了呢,原来小家伙的小蛐蛐儿还真别有一番风味啊,哈哈……别打我啊,我说的是老实话啊,哈哈……”

也只有母亲被蒙在鼓里,一直相信父亲是清白的,就连二叔都知道他大哥在城里不但有个相好的,还隔三岔五地出入花街柳巷呢。

张巧华脸红了,连忙装着给周望查看伤情的样子:“他个没卵蛋的,你可别提他了——小望,张开嘴巴我看看。”

周望一听,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正好喷了江雪一身,他跳了起来:“江姨,你这话也说的太严重了点吧,我们才多大啊,你有没有征求过我爸妈的意见啊,我也做不了主的啊?”

“真的啊,你有多少小弟呢?”周望嗖地就窜到师父身边,满脸崇拜地望着他,希望能得到一个让自己恐怖的数字。

“别哭了,来,先把眼泪擦了,”刘星会连忙拿起桌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纸给他擦眼泪,还有鼻子下面的血丝,很温柔地问他,“等下老师带你去看医生,你的脸上肯定要擦点药水,鼻子很痛吗?”

老人跟了上来,和他一同前进,他问:“你是个学生吧?”

自己从来和刘佳的对弈和战斗,都是以自己的失败或者战略撤退结束的,今天终于把她整哭了,表面上自己是当仁不让的胜利者,但自己开始记忆以来,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伤心的痛苦,一种胜利者的空虚感深深地感染着他,站在讲台上,望着班主任肩头上已经泣不成声的刘佳,他很悔恨,愣愣地伤感,完全忽视了下面大多同学望着他的脸呱呱的笑声。

周望在刘星会一声痛苦的惨叫后,到了她身边,跪下去扶住老师急切地问:“刘老师,怎么样伤着了吗?”

还不等红着鼻头的田青先礼后兵,周望有恃无恐地道:“先不要动手好不,等下了晚自习,哦不,可能晚自习之前,就有人会来给你打招呼的,我也是为你好,真的。”

一丝失落却在刘星会的心里荡漾开来,连忙抬手擦掉泪水:“不,不是你,是老师今天心情不好……”

身体单薄,却也能说的饱涨。尤其是那一对和她体质不相称的胸乳,和高翘几乎可以坐稳一个小孩子的屁股,说是辛辣的喷火,肯定没有一个男人能否认,否则就是和所有男人作对。

但周望轻蔑地一甩头反问道:“你拉坨屎给你家欢欢,看它要不要吃?哈哈哈……”欢欢是周婷家养的一条小京巴。

周望此时是相当的难受,翘起来硬邦邦的东西被婶子一捏,觉得又涨大了不少,还硬的难受,恨不得找个东西狠狠地锤它两下,找个地方狠狠地磨一磨。可婶子一抓住,就又捏又撸的,搞的自己心头像一头疯牛一样,左冲右突,烦躁难受:“婶子,哦……婶子,你别动啊,我好难过……”

“咯咯……”周婷捂嘴笑起来,“你还真丢人,咯咯……”

周望犹豫了一下,便走过去,把小乐从婴儿椅里取出来,抱在怀里逗:“小乐,你哥哥是个坏哥哥啊,你还要我抱?”

“嘿嘿,是啊,我都比雪姨你高了哈,呵呵。”周望很猥琐地舔了下嘴唇。

他笑嘻嘻地朝奶奶走过去,就要去看小宝宝。

听着厕所里小叔冲澡的声音,周望和利娟婶子如释重负。

周望差点摔倒,有气无力地拉住爷爷的手:“爷爷,我们的好村支部书记哟,这再见你随便叫个人都说的出的,不信你回去考我爸吧,我要你考我高难度一点的,比如‘我爱你’什么的,才能显示你孙子……”

听了周望的话,雪姨自然一顿,一双明眸似乎要看到周望心里去,然后似若警告地说:“小望,有些事情,你师父尽量不让你知道,既然你也猜到了一些,就不要说出来,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他也是为了你好。你还小,大人和社会上的事情最好不要参与,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上学,知道了吗?”

雪姨说完,又含笑温婉接着道:“你师父也一再地跟你说了,你跟他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让别人知道了,所以,你以后有什么事要来这里,最好打个电话,给我,给你师父都行,我们去接你,好吗?”

“师娘这是要赶我走呢?”周望站起身来,心里有些刺痛。

“咯咯,”雪姨又紧了一下肩头的披肩,脸上绽放出舒缓又神韵妩媚的笑来,“小望,你这么敏感呀?坐下吧,你跟你师父讲的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一模一样,牛脾气,受不得一点冤屈。呵呵,还有哦,以后你可记得要叫我雪姨,师娘什么的,可别乱叫了,当心你师父抽你屁股蛋子呢。”

“那我还是宁愿师娘抽我,嘿嘿。”周望不敢太直白地表示自己对雪姨的眷恋,说完为自己的大胆红了脸。

雪姨深邃的眼睛瞟了周望一眼,一笑揭过:“雪姨不一定比你师父抽的轻多少,要不要见识一下?”

说完,也不给周望趁机调戏的机会,从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抓起一把水果刀,便朝客厅角落里的一块练飞镖的木板丢去。

水果刀在空中翻飞着,划过一道寒光,稳稳地钉在了模板上,陷进去有两公分,犹自晃荡着。

周望看的心潮澎湃$

忘情地扑到雪姨跟前,逮住她的手,又笑又跳:“师娘,哦不,雪姨,好雪姨,你教教徒儿这一手吧,徒儿先给你跪下行拜师大礼了!”

说着,也不松了雪姨的手,就贴着她的小腹跪了下去,脸顶在雪姨平滑的小腹上,一脸虔诚地搂了雪姨裙子里的丰腻大tui。

雪姨没想到周望如此赖皮,更不曾想到他身手如此敏捷,自己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抱了个结实,虽然似乎并不曾带了占便宜揩油吃豆腐的痕迹,但被他这样一个英俊小生这样箍着,心里还是砰砰直跳,一个异样非常的感觉直冲心田,禁不住本能地夹了夹丰臀。

“起来,看你这成什么样子,给你师父知道了,还说雪姨抢他徒弟呢,咯咯,起来吧?”雪姨在社会上混也不是一天两天,真刀实枪的搏斗都是毫无皱眉的,却被周望这个古怪调皮的小家伙弄的窘迫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