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江姨,有啥话你先问啊,不然我回去迟了又要挨骂了呢。”周望先忍不住了。

但周望心里却笑了。

“哪件事?”周望傻愣愣地问,说话牵扯脸部肌肉,使得他很艰难。却突然醒悟,难道除了和刘佳的事,还有别的事?偷看老师?这不是不打自招吗?连忙又傻呼呼地回了句,“刘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希望刘老师赶快好起来。”周望笑地说。

但扇耳光扇顺手了的刘佳可不干了,跟上来继续扇,还一边扇一边哭出了声来,极其的冤屈和凄凉:“你个臭流氓,你一家都是流氓……”

这,是不是爱情?自己对老师产生的爱情?或者说自己和老师都恐慌的爱情?为什么就这么苦涩呢?

他这高超的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挑拨技巧,让春燕的心脏也狂跳起来,粉面渐渐绯红,就连脖子都染上了红润。她大口地喘着气,使得她的胸大幅度地起伏着。

他说着就把三张十元的钞票朝刘星会的包包里塞。

周望着田青都分别被两三个人拉住了,但田青这面子丢大了,当然最不服气,争脱了劝驾的同伴,一飞脚踢在周望脸上。

一听这话,婷婷连忙缩手,疑惑地问他:“会,会出啥事啊?你该不是要……那个我吧,哥,你太坏了。”

他很害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声音都沙哑了:“婶子,我的小没硬呢,怎么办啊,你晓得不?”

“别考验你哥的智商和多次经验得出的教训了好不好?你有哪次算话了的?”

从城关村,可以就近地望见县城里灯火辉煌。周望却无心留恋,快步跨进了小叔的家门。一眼就看见了客厅里婴儿椅上的小乐,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望着他。

“哟,小望这么早就去学校啦,你这还带菜去,自己作饭啊你?”江雪见周望骑着自行车过来,笑着站到路中间把他拦下来。

“妈,我都上中学了啊,你还当我是小学生呢……”周望从母亲身边挤进厕所,立刻传来哗哗的放水声。

“好啊……”周望有点神志不清了,随口答道,怀中的小乐又开始摸他鼻子了,“婶子……哦……啊……我婶子婶子……我要……啊……”

“真你的头啊,”利娟紧张的不行,都感觉到另一只乳的奶水都被周望给挤出来了,可自己似乎还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就算是自己的男人都给不了自己这样怪异的刺激,也许是周望太无赖吧,又也许是他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初中生吧,反正自己裤裆都有些湿了,她却不得不要求他放手,“小望,算婶求你了,大不了……以后让你再……摸一次,现在你松手啊,要是让人看见了……”

张巧华提着针筒笑盈盈地望着周望,似乎在说,叫你占阿姨便宜,我现在就叫你哭爹叫娘。

周望很怕打针,不是他不勇敢,而是有阴影。小时候学校里打预防针,都不敢第一个上,他自告奋勇地上了,结果那护士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在他手臂上把针扎弯了,从此给周望留下了可怕的阴影。

“巧姨,可不可以不打啊,全给我换成吃药?”周望退缩。

“还是男子汉啊,这点勇气?呵呵……”张巧华笑起来,“来,只要你打了这针,阿姨让你来看洗澡,哈哈……”

“你个死妮子还说呢,小望真跑来看了你保证叫抓坏蛋了,呵呵,”张思梦取笑了张巧华,又对儿子说,“小望,这么大了,针还怕了啊?刚才在家里那勇气拿出来,横竖就一下子……”

周望讲条件:“巧姨,说话算话?”

“你还当真了啊臭小子,你真要让妈抬不起头了才算啊?”张思梦的眼睛里有一丝不满,是那种复杂的感情。

周望正要讨饶,哪知道张巧华大笑着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呵呵,让你个小屁孩看一下,阿姨还要增加几年青春呢,呵呵……”

周望飞快地望眼母亲,似乎是说:看,她主动要求的,不怪我吧。

然后扭捏地脱裤子,一边说:“轻点哈,慢点哈,巧姨,如果把我打晕了的话……”

“磨磨蹭蹭的!”张巧华突然伸手一把将周望才开始拉拉的裤子,连带一把拉到了膝盖以下,便大笑起来。

周望实在是防备不及,人之本能,便猛地转过身来,将自己羞人之处完全展现在了母亲和巧姨的眼睛里了。

两个已经为人妻,为人母的过来人,都微张了嘴巴望着周望那雄赳赳的,一时间忘掉了呵斥他了。

还是当娘的先反应过来,一连地叫着:“还不赶快收拾起来,你羞人不啊你,妈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巧华你个小蹄子,你不捉弄我儿子你要死啊你……”

“思梦姐,——小望你先别穿裤子——思梦姐,你先别怪我,小望的偏大呢,你看那yin囊,绝对有问题,哪有那么大的?——小望你别羞啊,我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