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来找我吗?”冷眼看着趁着夜色潜伏进自己厢房的时刹大师,扶桑地龙姬公主满脸含霜得质问道:“现如今正是山雨欲来的时候,你又是众人瞩目地焦点,若是被旁人看到你在我这别院里进进出出。岂非是不打自招?濯影,你到底是没长记性。还是故意想破坏本殿的计划?”

“什么!?龙姬公主的贴身丫环?”

“够了!公主毕竟远来是客。加上她也已经向你道歉,姬彦,大事化小,我们当以和为贵!”打断童姬彦和龙姬公主之间地争执的,正是龙辉帝本人。这之后,龙辉帝又拉扯着龙姬公主和童姬彦说了一些什么,大略不过是让两人彼此消除误会、尽弃前嫌地言语。在安信和白易等人的刻意迎奉下。龙辉帝很快便又成为了话题的中心人物。

唉!巍巍兮吾君、孜孜兮吾民,不管“民为贵、君为轻”这种场面话说得多么好听,到头来,帝王的名号依旧fqxs是在子民之前啊!浑然不顾龙辉帝那颇有些妄自尊大的评语,星罗却在才一听到那所谓的《国颂》。便不由自主地眉头微皱。当然此时的星罗也仅仅是皱了皱眉而已,很快地。他就舒张开眉头,一边漫不经心似得笑望着紫玉阙里的歌舞升平一边却分出少许地心神控制着已经走出紫玉阙的时刹大师,打算随便找个旮旯角落来个弃尸不顾。

不想就在这时,异变陡升。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公主。您……”在龙辉帝和其他使节面前,白易自然不好再用“小丫头”来称呼自己的表妹,可是等他看到明珠从座位上蹦跶下来之后直朝桌子下面探过身去,即便是号称不败战神的白易,也被吓得面无人色。就在包括龙辉帝在内的所有人都对云罗国公主的这种举动大感错愕时,坐在龙辉帝身边的星罗突然也弯下腰去,朝着满脸急切的明珠轻笑:“掉了?什么掉了?”

一句话,把星罗和柳芳情都弄了个大红脸。

“姑且不说这十三人中是否真得有可以胜任的京兆尹人选存在,单单是圣上的孤傲性子和乖张做法,也一定不会怪怪得从那些大臣们举荐的这十三人中挑选人选吧?”如果说紫霄宫里最了解龙辉帝的是泰公公地话。那么紫霄宫外最了解龙辉帝的就是天昭寺的寺卿大人了。眼见龙辉帝对自己的调侃不言不语。段流明不由打开天窗、直奔主题:“圣上,您将此事说于星罗听。到底想让他怎么做?”

“不过也真是不巧啊!”就在练明扬不知道该怎么回对星罗的挑战时,后者却已经自顾自得替练明扬开脱起来:“练师兄才和邓师兄下过一局,想来一定是精力大耗,颇为劳累吧?此时若是和星罗对弈,对练师兄你那就太不公平了。星罗就算侥幸又赢了练师兄,也会被某些人当作是趁人之危、胜之不武。练师兄,您说是不是?”

“尽人事,听天命!”看了浑然未觉的星罗一眼,段流明已经笃定得如此心语。

正是因为之前那场大规模的会战,让整个幻阵积蓄了大量五行能量,也因此双方虽然在一役之下尽毁十万兵马。却在之后不到十手的时间里,就再度囤积起了足够动国战的兵马。奇怪的是:摆着那各自十万地兵马,无论是段流明还是余辉英,却都没有率先朝着对方难,甚至连想要打开的意思都没有。这种不寻常的和平时期又持续了两手,双方这才不约而同得先后下出赤火棋子,开始筹备第一轮的——国战!

“姐姐!”虽然不过是没有实体的元婴态而已,星罗却还是被余辉英的胡闹弄得满脸通红。当下他猛地逃出余辉英的控制。这才上下打量着自己那似乎没什么变化的元婴大声抗议:“这算什么事嘛?姐姐你要是想吃棋子,也不用找我做借口吧?真是的,一点正经都没有!”

“四海升平?呵呵……我看是四海危歌才对!”说到这里眼见星罗好整以暇得望着自己,范文清踌躇一番这才继续说道:“若是对上星罗大人,胡言乱语一番倒也没什么关系。星罗大人觉得范某人这‘四海危歌’是在危言耸听吗?那么您可知道:因为帝国四百年国庆的关系,北疆昆野部落、南方云罗国甚至是东海扶桑岛都派了使节团进驻华严城!”

“这……”眼见星罗朝自己望来。柳芳情就知道自己的心上人也希望自己答应下来,当下看着满脸期待的明珠柳芳情微微得点了点头便朝白易行礼:“如此。芳情多谢白公子收容之恩!”

余辉英这一番话不但让那童姬彦落荒而逃,也让白易和忽罗寒两人不自觉地俊脸绯红。当下就见忽罗寒看了看天色,这才朝着星罗等人抱拳别过。眼看着那昆野智将那孤寂的身影渐渐得消失在了华严街头,云罗国的云月大将军这才没来由的一声轻叹:“相见恨晚,怎奈各为其主?英雄所见略同,却注定要对阵沙场吗?”

“封喉?封喉!哈哈……”顺着星罗的目光看到重新站起身来的封喉之后,童姬彦仿佛是捞到最后的救命稻草地溺水者一般,连声疾呼:“封喉,好样地!杀了他,只要你帮我杀了他,从今往后,你就是四大将里的老大!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

就在封喉闻言才想摇头时。空中突然闪现过一抹阴冷的微光。下一刻那微光泛滥开去,传递出一抹若有若无地声音:“世子安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