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有两种修行方式,另一种就是灵修。灵修和修真者一样修的都是灵气,如果不是从出身上来看,他们和普通的修真者并无差别。”

为了安抚这次坐过山车遇险的人,游乐园方面安排他们在附近的餐厅吃饭休息。

林青恼羞成怒,拉上易函跑向过山车的入口处。休息检修了几分钟,下一班次正好准备开始。

这真真切切地是自己的成绩。面对那些或羡慕或妒忌,或欢喜或嘲讽的目光,她坦然。以前的她,纯粹是应试生--应付考试的学生:考试前狂看书,短期记忆深刻,长期记忆几乎没有。那些课本上的内容,最后记得的十不存一。现在她是踏实地学习,系统地记忆,不再像以前一样六十分万岁了。可那时是迫于生计,不得不把更多的时间用在打工上。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说的话直你不要见怪。如果你真有什么需要,开口就是。如果是有什么难处,直说就行”

“我不是打击《葬花吟》,是打击你”夏卿用力地靠坐在椅背上,“别人是吟,你是唱。还唱得调不成调,我的耳朵可受不了这荼毒”

“我们也不知道,不过能确定她没有危险。”夏燃一面说,一面看向夏卿,期待她能给出更具体的答案。

感应到对面的恶意,易函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很淡定地不理会了。这些天以来,她的神经是越来越强了。开始还会被这些恶意弄得心惊肉跳的,很是焦急不安,现在却能当做是平常事了。自己应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影响不大。

“清蒸要清蒸才能保持鲜味”夏燃在旁边提意见。

“不是,早餐吃得太饱了,所以下来走走消消食。”易函用手摸摸肚子,有点点不好意思。

“我见过的双胞胎姐妹都长得很像,简直分不出来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你们却要仔细看才看得出来有点像,真是奇怪啊。”易函叹道。

“姑婆你不要捏了,让小函想想。我们都没有听过魔术,我要快点知道是什么东西”夏燃挺身而出,不畏强权地进言。

他在门外敲了许久也没有动静,于是传音给张栋毅一会儿到夏卿房间商量事情,他就转去找他的夏卿姑婆。

说完她还指着面前的几个杯子给他们看。八分满的酒微微荡漾,反射着明亮的灯光,确实很漂亮。

“我没有怀疑啊。”夏卿笑起来,又捏了一把她的脸,“好嫩好滑啊。”

“师傅?”少女倒在地上,上半身坐起,泪眼婆娑地唤他。

那边易函他们早已回到了房间。这次他们还是聚在易函这里说话。

易函再往后面翻,不是海鲜就是山珍,都是挺贵的。看来张栋毅是故意把这本菜单给自己的。她对欧阳宁安嘻嘻一笑,说:“请问我可以再点几个菜吗?”

怔愣中的易函被握了手,顿时回过神来,勉强一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张栋毅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看着易函说:“小函,你要多练习使用精神力才行。要不然空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却不用,浪费不说,有些本来可以避过的危险却因不知道而遇上,你难道不觉得冤枉吗?如果因此而送命,岂不是更可惜?”

“对”张栋毅一拍腿,想起正事来,把刚才易函现的有人窥视的事给艾乐说了一遍。

“呵呵呵”王凤娇笑了。

“唷我说这是谁呢原来你就是来看比赛的啊?我还以为你也参加了呢还算是有自知之明哦”

“哦。”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皮底下吗?

“嗯,我都差点憋不住了。”张栋毅往后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

张栋毅不担心酒店的治安,他无所谓地看着夏燃分完了才把自己手里剩的o9、1o分给王凤和安珏琪,自己留下11和12。

“不多。我只放了几件衣服在背包里,其他的东西用到再从储物器里拿出来。”易函从房间里拿出一个看起来很鼓的背包。

“唔”刘清露抬起头来,“我们快洗漱吧,别迟到了”

易函:“不会吧?看他的样子挺正常的啊。”

易函抬头,就看到他在黑暗里闪亮的双眼,笑了:“好像有点点感觉。但是非常非常微弱。”

“看来这是通往下层的电梯。”小一看着圆台的边缘说道。

“恭喜你”易函高兴地说。

易函无比投入地开始她的研究,一时没有再顾得上夏燃。

“我们进去吧。”易函走过去。

“不用了吧?小一说他一点伤都没有。而且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知道小一是我的灵宠。就当是张师叔救的他。”夏燃说。

易函想起自己的身世,看着这只一心为子女的灰蛇,甘愿被关在这里几十年,过着任人参观的日子。她心里一热,不忍心再拒绝,“好吧,我会尽我的能力帮他让他早日出世的。”

原来它是这g市西南龟山山脉里的一条白蛇,五百年前出生时就已通灵,然后每天引天地元气入体,不断地修炼。五十年前渡过化形劫,于是出山历练。

“慢着”易函叫住小一,又面对夏燃:“我们也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鼠老大这招名字听着不咋样,气势力却惊人。咚咚咚一通乱锤,让人怀疑是从打地鼠领悟而来。加上那些被后面远远站着的胖鼠小毛指挥的普通田鼠,张栋毅一时手忙脚乱。

“嘭嘭嘭”

“哥哥?”朱飞羽急了,转向自己的哥哥,实在没有两人午餐,三人午餐也勉强可以接受。

易函回到家里,再次打电话给林青和刘清露确认明天的集合时间和地点。动物园在城市的西北方向,林青从梧桐小区出直接到动物园集合,刘清露则在一中门口等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