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来了。易函坐直了一点,她一直在推脱,但又没有明确拒绝,是自己也渴望强大的力量吧。

“好啦好啦,鬼叫什么?荒腔走调的”夏卿受不了地扔过一本书来,砸在易函脚边。

“怎么了?你也是担心小函吧?”夏燃注意到了他的欲言又止,而且用了一个“也”字,意思不言自明。

每张桌上都放了一个小锅,锅里有浓浓的汤底。锅旁边靠外的一侧摆着生的兔肉和蔬菜,是准备给他们放进火锅里烫熟来吃的,中间一排放有几碟熟的热菜,是可以现吃的,有红烧兔肉和清蒸兔肉,还有香煎鱼仔和辣子鸡。面前放一个较大的菜碟,边上是放蘸料的味碟。易函要了咸鲜和微辣两种,夏卿只要了微甜带酸的。欧阳宁安进来后,在右边的小桌上落坐,珠婢和光婢与他拼在一起,自己吃的同时也给他布菜,宝婢、气婢和沙紫梅就坐在他们的下。

“有的”邓谦很高兴。这次是他一手主持安排的。早就让他们把这些可能用得上的都准备好了。事情能掌控在手里,感觉很好。“想吃清蒸还是红烧?或是火锅也不错。”

可惜站在她旁边的夏燃和她心无灵犀。他看着迎向邓谦走过去的易函,目光暗淡。

她回答得简单,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易函却不让她如意。她歪了歪头:“那个女生和你年纪差不多大吧?是堂姐妹还是表姐妹?”

“你个死妮子”夏卿双爪袭来,捏住易函的脸颊向两边扯。

“好吧,真要我说了你才给答案是吧?你就知道折磨我。”易函大大地叹一口气,夸张地说。

她双手紧紧地护着杯子,如果欧阳宁安硬抢,场面就不好看了。他好声好气地说:“喝完了你再看吧?”

夏卿伸手捏了捏她带着婴儿肥的脸说:“我很高兴”

“师傅,不是说过要帮我教训她的吗?怎么还去吃她请的早餐?”刚才闯进去骂易函的少女一看到欧阳宁安进门,扑上去说。

大概是没有听到破碎声她没出成气,又走到夏燃之前坐的地方把他用过的餐具也丢地上...

“这个又是什么,有个坛子呢。”易函装什么没见过的样子,对着另一张图好奇地问。

把他们带进来,服务员就退了出去。

夏燃张口,却又闭上,深呼了几口气,他才又想说话,却听到张栋毅的声音:“有人来了。”

“哎,我炼出来不带着难道还扔了?这可是称手利器,扇飞过好多人呢,就是修为高的被扇飞了,也能给自己跑路的时间啊。你别有眼不识金镶玉”艾乐气哼哼。

“噗~”邓谦和伍心羽喷了。

易函他们出去之后,上午没有比赛的方一鸣留在这里陪着伍心羽,和她说话,缓解她的紧张。

“呃?你怎么知道?”易函奇了,她昨晚的事应该算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冲突而已,不会那么快就成新闻了吧?

易函眼不离电视,神识却早就在观察那两人了。“干嘛?”

“我们才不吵架呢”王凤以为说的是她。她在京城和别人同住时确实有吵过,她占用洗浴间太久,别人等着她出来,她却还没有做完脸。于是两方就吵起来了。可是事后两人都没有声张,她以为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嗯,虾肉的清爽些,不会油腻。”易函是不想一大早吃那么油的东西的。她以前吃过的里面放鸡肉,还有个名字叫糯米鸡。不过今天她手上没有鸡肉,就用了别的食材。

“小函~”刘清露把头埋进已经坐起来的易函怀里。

易函和夏燃走后面。他们小声地嘀咕着。

看着血被吸收了,她再次用精神力裹住蛋,仔细地感觉它是否有什么变化。

小一握住花瓶往左转了一圈,没动静。再转了一圈,还是静悄悄的。继续,再一圈,就听到很细微的咔咔声。

“看来你又得了好处呢”易函说。人家中了五百万也不会笑得这样傻吧?

“法阵是现成的,就是用材料炼制好,用到的时候祭出就可以;九宫八卦却是用随手可得的物品,根据特殊方位现场布置而成。”易函有点心不在焉地说。

“你确定它是简单的而不是复杂的?”易函郁闷,她本来以为自己的修为也不算是很差劲的,难道真有那么糟糕?

“呀你不说我都不记得了,你在灰蛇那里呆的时候小一就传信过来说已经把人救出来了。当时因为担心你我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忘记和你说了。”夏燃不好意思。

“丫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你真的不想帮我孵化我儿,就为他找一个有能力的有缘人。这样总可以了吧?”灰蛇打出可怜牌。

“你为什么不能说话?又为什么能用精神力交流?”易函没有感觉到危险,于是也不介意与灰蛇聊一聊。

“刚才的电话你也听到了吧?”夏燃突然严肃地看着小一,“你走一趟张教练那里。”

“出”鼠老大一声疾呼,地上涌出无数田鼠。田鼠们自觉地扑向剑光,鼠老大趁势退出攻击范围。

“嘭”

“人家又不是因为钱,怕看着脏兮兮的大象吃不下去嘛。”她努力地想把伍心浩拖走。

关于这种高级傀儡的信息,一向都是处于顶层的人才能知道的,能用到这种傀儡的人更少,他们轻易不会外传。易函却把夏燃的解释当常识。

“哎呀,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夏燃看了下时间,大吃一惊。

“不是,我父母他们都在京城,就我过来这里。”夏燃解释。

易函今天做的蟹黄包只有螃蟹和葱姜是从空间里面拿出来的,其他都是买来的,所以只胜在馅比普通的蟹黄包鲜香。

“什么是uFo?”夏燃奇怪地问。邓谦也好奇地看着她。

“小函,你都不觉得累的吗?”夏燃凑过来好奇地问。

“谁说我怕它?”刘清露果然被刺激到了,炸毛了。

“学魔术?”才受了惊吓的心里还没有完全平静。他原来看电视上的那些玩魔术的觉得很神奇,可是此刻心里却一点雀跃都没有。木木地摇头。

“可是你还有那么多别的。。。”刘清露可怜兮兮地说。

“知道了。”夏燃看着两人,点点头。

刚才因无力生出迷茫的心瞬间一片清明。

易函吃惊地望地这去,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好朋友竟然帮着别人说话

班主任也没有计较,叫了班长在黑板上计票,副班长读票。

下午最后一节是班会课。

到了刘清露家里,她快乐得像只蝴蝶,带着易函参观屋子。他们住房在家属区一栋3o1,三室两厅,看起来很宽敞。

这时刘清露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妈妈,满心的彷徨现在终于有了依靠。她扑进母亲的怀里,哇的一声,哭得惊天动地。

“好”夏燃很干脆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