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灵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不可以把她是谁的消息,告诉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行,不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现在的自己实力还不够强大到和这蓝倾大6上所有的势力相抗衡的地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有,她不能说。

北冥雪突然起唇道:“这里可真美,冥寒,你说我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

灵儿看到这,心急如焚,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颤抖的举起手,凝气灵力,贴在北冥雪的胸口,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使那股黑气断绝流入她心房,也只能够延缓些时间。因为那些黑气是随着血液的流动而带动的,血液里已经有了毒液,即使是换血也已经来不及了,为什么她没有早点现她的不适,那样她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

灵儿快过来,你看看水月姑姑从御膳房给你带什么好吃的回来啦!’

女鬼们眼中闪过惊异的目光,各自相视一眼,都飘落下地,先前披头散的女鬼们,都变成了一个个娇俏青春的少女,掩去了先前脸上的敌意,笑脸盈盈的飘了过来到:“我叫素素,这位灵儿小姐,不知要找何人。”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夜后的清晨,灵儿从北冥雪的床上抬起头,看了眼屋外耀眼的春色,阳光撒在树枝上,渲染着春天的气息,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北冥雪,红润的脸蛋,却很安静的躺着,以往这个时候,她总是喜欢站在西窗下,看着院子里那含苞待放的梅花,现在,却只能这么安静的躺着,看了眼屏风后的椅子上已没有了冥寒的踪影,不知他又去哪儿了。

“是……是消神散。”

“冥寒,若是有来生,我一定会先遇到你。”

欧阳依臣,没去见过他,不过他的名声倒是很臭,不只是北冥雪的片面之词,就连外面的民生都在传他,昏庸无能,说文丞相独揽大权,操控朝政,若不是兵部尚书和户部侍郎的坐镇朝野,怕是欧阳家的江上早就易主了,当然了民间哪敢这样大刺刺的相传,这些消息还是让冥落轩的人暗地打听到的,这几年冥落轩收到刺杀欧阳皇帝的名单都被灵儿否决了,她可不想他那么早死,一是自己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实力,二是若现在江上易主,以后想要收回来可就难了,再加上现在烽火岁月,东方之国,再有叛乱,百姓该怎么活啊,他们已经够苦了,所以,灵儿派遣了冥落轩的好几名武功高强的杀手隐藏在暗处,保护他。

“灵儿你现在知道了我为什么不让你随欧阳家的姓,第一就是因为你还不被欧阳家所承认,欧阳依臣还不知道有你这个人的存在,而欧阳家时北冥家的仇人,而且你还要将北冥家延续下去,以前你太小我不让你出冷宫是因为怕人迫害你,才不让你出门的,灵儿你原谅娘亲好吗?”北冥雪泣不成声的将灵儿搂在怀里,站在门外的水月也悄悄的抹了下眼泪,离开。

水月端着盆水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正搂在一块的灵儿和北冥雪,语气酸酸的说:“你们娘俩这么母女情深,天天这样,是要羡煞谁呀这是。”

“我……我,回玉妃娘娘,奴婢并没想什么。”莲心吓得跪在了地上,玉妃折磨人的方法真的好恐怖,若是被她整过的人,都不会想要活下去。因为生不如死。

她看到了,北冥雪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变成了青色,嘴角流着淡绿色的血,丝凌乱,脸上的肉都在一块块的腐烂,甚至爬出了虫子,眼光犀利的看着她笑,声音越大,脸上涌出的虫子就更多,掉在地上不停的蠕动着,向她爬去。吓得玉妃,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冷宫,她的一干跟班,也吓得腿软的使劲向外爬。

“自然是来看看姐姐这冷宫住的可还舒坦。”声音阴冷的让人寒。

男人感紧制止了她的动作,将她搂入怀中安慰的说道:“宝贝先不要急,我们的计划得一步步的来,以前北冥家的所有族人都被灭了,北冥正也被丞相软禁了起来出气,以报以前北冥正对他的侮辱,可就算这样,也还是没有彻彻底底的扳倒北冥正的那股势力啊!现在朝堂上的两个人是我们最大的死敌,就是兵部尚书罗大人和礼部侍郎张大人。他们各管要职,掌握了朝堂之上一半的兵权,再加上他们为官清廉,做事谨慎,实在是找不到机会对他们下手啊!要不,你在欧阳依臣的耳边对他吹吹枕边风,看行不行。”

冥寒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说到:“我要留在哪里,别人会现吗?不会的,我冥寒呆的地方,除非我自己走出来,还没人能够找得到我。”

水月收拾好屋里的一片狼藉,打开房门,一股芬芳怡人的香气迎面扑来,看到房门外铺满一地的粉色花瓣,水月更是惊讶不已,转过身对北冥雪说:“小姐,小小姐可能真是福星呢!你看这一地的花瓣,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居然铺满了整个洛心宫呢!”

“皇上赎罪,奴才只是……。”

太白金星见太上老君气的不轻,忙出来打圆场说:“你们不要吵了,七公主,明天一早在坠仙台下凡,你可要准备些东西吗?”

“恩……有,不是要找到驻守北极的七位正神吗?可人海茫茫的,我要到哪里去找啊!”

“我?”小紫指着自己,一脸的疑惑。

玉帝看着老槐树,淡淡的说道:“记不清楚了吧!是啊!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了。”

看着小紫那绝世的容颜上表现的无所谓,让玉帝更加的心感愧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小紫一脸紧张的样子,橙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紫你还真被她给骗了啊,她可是经常用这个样子骗了天庭不少的人呢!连二郎神都被她骗过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