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脸幸福的倒在一个高大帅哥怀中,甜蜜的和对方咬着耳朵,在音乐声中也听不清楚在叨咕着什么。而这个帅哥一边应付着她,一边用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骨溜溜的扫视着屋内环坐的女孩们。

你叫什么名字

小李,说到吃,朱部长可是大行家。今天你找的地方能让他说好,不容易啊。

心洁的眼光落在了于望穿着塑料凉拖的大脚上,啪啪

孙祥笑了笑。

呼呼

那让我给你带上戒指吧。

她的心中和其他人想的一样,觉得他们心中的好男人陆总一定在为妻子的不幸而难过。其实现在的陆志远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

拉着陆

当然,这个夜市谁不认识浩哥啊。

啊我说是是因为没有望哥的允许,我,我不能和老公做爱啊

陆志远笑着回答。

好啦,杏子,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女孩抱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过来,蹲在她的身边。一对咕噜咕噜直转的大眼睛,偷偷的看着孙美艳全身淤青,布满欢爱痕迹的赤裸娇躯。

呵呵,我的女儿不宠她,还要虐待吗

他无法控制的,用低沉的声音吼了出来。

陆思云本该察觉到爸爸前所未有的情绪,但是爸爸对妈妈的态度,和她这些日子来埋在心底的疑惑,让她没法认真去考虑事情。爸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你们是相爱的夫妻啊。

轰隆隆,窗外再次传来阵阵的闷雷声,雨声也好像更大了。

夫妻陆志远中躁动的物质一下子变成了易燃的油气,他的眼中就闪烁着丝丝的火光,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是。

他狠狠的吐出口中每一个字,说完,就摇晃的起身一把抓住思云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用力的扯了下来。

爸爸突然而来的动作让陆思云完全不能理解,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就算她现在这样了,她还是妈妈,你想抛弃她吗

女孩不顾自己颈后火辣辣的疼痛,大声的质问着陆志远。

陆志远的涨红脸色开始变得铁青,他觉得连自己疼爱了十年的女儿都是要背叛自己,站到那个女人一边,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都不会在乎自己,他嘴边咧出一丝狰狞的苦笑,中的油气一下子被点燃在口里,顿时就腾起熊熊的怒火。都是养不熟的女人。

他大声叫骂着,举起手中的白色珠链,作势要摔在地上。

陆思云看不清楚爸爸的神情,只见他嘴角一撇,就要把手中的项链摔掉,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去抓住陆志远的手臂,高喊着,不要啊。

父女两人就扭成了一团。陆志远的力量远大于思云,但是因为酒后的迷醉完全用不上力气,而对思云来说,这样的力量已经是她不能承受的了,两人的步伐踉跄着向她身后倒去。

轰得一下,父女两人双双跌倒在卧室的大床,好在他在最后的时刻丢下了项链,用手肘支住了身体,才没有压坏身体单薄的女儿。

陆志远和陆思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男人身上的热力源源不断的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到女孩的身上,一个异样的突起也慢慢的膨胀他本就没有注意到。现在陆志远全身的欲火已经沸腾,这旺盛的火力都集中在胯下的长上。他用又又大的头顶进女儿湿润的口,前后摩擦几下后,紧密的花唇把头包的死死的。

陆志远猛地挺动腰部,用力的向前一顶,被紧紧包住的前面一阵阻隔后,压力突然减轻了很多,接下来就是无数的细嫩吸了上来,致密的裹住了这个大的入侵者。

一阵巨大的撕裂疼痛让思云一下子吐出了口中的东西,发出尖声的悲鸣。两条修长的双腿先是弹起,接着又箍住对方的腰身,身体向后退,想要摆脱着可怕的痛苦。

第一次交合,没有完全湿润的花径里异常紧绷,加之思云的处女嫩本来就是狭窄紧小,陆志远动起来就像在磨动。一寸寸的前进,层层叠叠的一股股的紧包着,在母亲花里穿行了十年的,在女儿的体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陆志远当然不会让她逃掉,两只有力的大手握住女孩凹进的腰际,深深的把埋入思云的体内。

虽然是初次交欢,但是女身体的本能还是迅速发挥出作用,湿润的汁水很快从蜜壁上涌了出来,半透明体夹带着点点的鲜红,从紧紧在嫩里的周围浸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湿滑的床单上,犹如朵朵凋落的花蕊。

陆志远还在挺着腰身,享受着这禁忌的快感,而巨大的疼痛让体力不多的陆思云很快就筋疲力竭,任由他摆弄。

屋内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和少女不时发出的似痛若啼的娇叫声越来越大。

而窗外的风雨依旧,斜斜的雨丝在玻璃上打出朵朵涟漪,门口花坛中的美人蕉不住的颤抖,它下面的纯白色铃兰在这场大雨中彻底的凋零了,只在泥土地上留下了混进污泥的片片白色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