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止是坠入爱河,如果我的大事记录没有生错误,公主已经订婚了!”包尔娜面无表情地说。

李彩娥面色缓和下来,说道:“没事就好!出了事,我们都脱不了干系!这么说这些天来你一直跟公主在一起?”彩娥目光一亮,似乎是嗅觉到了什么。

“着什么急走,留下来我们好好聊聊吗?”魔多善客套地说。

“什么秘密宝藏?”密斯特拉不解地问道。

“正好!我们来一起洗吧!”公主开心地倡议道。

旁边的大胡子不耐烦地喊道:“还罗嗦什么?赶紧执行吧!”

魔多善拿起一个面包就啃,“这是一个低级错误,你说过他们不是白痴!他是故意说漏嘴的!”

公主走到魔多善身边,拥抱着对方:“我爱你!”

魔多善思忖道,“这座房子的建筑很怪异,不象是普通的居民住宅,也不是一般的政府办公场所,看这地下室的样子,这上面应该是一座小洋楼,只有使馆区才会有这样的小洋楼,所以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某个国家的大使馆!”

“什么等待好久,你不过才十六岁而已!”魔多善笑道。

她如此深情,令魔多善倍受感动,心说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蒙获公主如此垂青,心中顿生无限爱意,眼泪在眼眶周围打转:“公主厚爱——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公主睡得很轻,她醒了,搂着魔多善的脖子亲了一下,对他粗鲁的行为表示鼓励,意思是说:“您别客气了,想摸哪里就随意吧!”

“动一动脚指头试试!”

“戴丽亚王妃,请接受我们乌滋别克斯坦全体人民的问候,我有一个问题,如果亚特兰缔斯王国真的象传说中那样拥有神秘的力量,那么二次大战的时候,为什么不出来站在同盟国的一边,粉碎纳粹的罪恶暴行呢!”

“为什么要说这个?”

动静很快传了过来,公主和魔多善也不由得跟随着众人的目光,仰面观看,银色的盘龙骤然消失了。

第二道菜是水晶色拉,公主同样只盛了一点点。当工作人员打算把公主的汤盘撤下的时候,被公主拦住了:“等等,我也觉得今天的汤特别好喝,我也再来一点点!”说着,她象魔多善挤了挤眼睛。二人各盛了一大勺。

“能够与公主同桌共饮,我真是荣幸之至!”魔多善急忙冒充风雅。

公主在地毯的另一端,被这个意外出场的人物迷住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英俊的王子呢?”

包尔娜没搭腔,知道这是公主没话找话。她此次是以求助黑郁金香的名义专程前来,一些亲善和外交活动是必不可少的,而这些烦琐的国事活动对于一个年轻的公主来说,的确是单调得有些难以承受。

本来参加国宴是一件十分快乐轻松的事情,十分有趣好玩的事情,如此一来,担子可就太重了一点儿了。魔多善不知不觉感到紧张起来,随着宴会地点的临近,越感到压力沉重。

“魔法可不是万能的,它可以让人着魔,却无法改变人的内涵,如果我给你施了魔法,那么今晚参加宴会的那个人就不再是你了,很难说它是否能够比你本人表现得更好,孩子,你是有头脑的人,你想想看,世界上有什么王室血统比勇敢正直的秉性,善良诚实的品格和睿智深邃的头脑更高贵更让人爱戴和敬仰呢。相信我孩子,高贵的品行重于高贵的血统,所以要论起高贵来,你不输于任何王子,而且——”老娘神秘地说道,“今天晚上你的身份就是一位王子,亚特兰缔斯的魔多撒拉王子,而我是戴丽亚王妃!”

魔多善皱了皱眉头,对“主人”这个称呼感到有些怪异,似乎称呼“少爷”,或“先生”更得体一些。“主人”“奴仆”是奴隶社会的产物,如今都什么年代了……

魔多善不一样,他从小就被老娘训练出来昂挺胸的习惯,任何时候都腰杆儿笔直,说起来也是巧了,所有贵族子弟从小接受的都是同样的训练方法。对魔多善来说,只要记住老娘所讲的内容,就一切ok了。

魔多善把下午的经历细细说了一回,听得李彩娥笑得前仰后翻,咯咯直乐。

他是个注意细节的人,如果其他人,不可能记住自家自行车的牌号。包尔娜夫人丝毫没有兴趣分析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大笔一挥,在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上一书而就。“23856,ok!现在,我没事了,你们如果没有别的问题,请容我告退!”

“恩!我说了,你自己看吧!别问了,我也不知道!”

“我听不明白,小霞姐姐!”魔多善眨动着无辜的大眼睛。

“忠诚女王和忠诚殿下是一样的,殿下!”包尔意识到口误了,急忙尽力挽回。

这个时代民风纯朴,一般很少有真正的坏人,破坏分子,但大家的警惕性非常之高,一有风吹草动,任何人都十分警觉,所以象如此重大的活动,虽然国家安全部门并没有做什么重大的防范工作,真正的阶级敌人往往没有任何可乘之机。

“我有个不请之请,”魔多善灵光一闪,“我想邀请公主有时间到我们中学来参观访问。”

队长把嘴巴凑到长耳边道:“这就是我给您说起过的育花能手李彩娥!”长频频点头,“好!好!好!”

魔多善意识到这间屋子原来十分不便,因为只有一个透明的门帘子,从门前经过的人能够将屋里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吞咽了一下吐沫,建议道:

“吆!小善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还惦记着你阿姨,快进屋坐去吧!”

“有这方面的因素,但不全是!”魔多善的眼睛越了对方诱人的胸脯,盯着对方美丽诱人的脖颈说道,鼻子几乎挨上了对方的嫩肉。

“为什么?”

如果说阿菲还算给对手留了点面子,郝强则毫不客气了,他直接目视那群人,冲满挑衅地叫嚣道:“就说你们那天掰腕子输了吧,也不能这么输不起啊!给人家下绊儿也就算了,人家不搭理你们,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还没完没了,就看着人家好欺负了,有种的你们欺负个别人试试!”

“我们该进入正题了,”魔多善望着对方的嘴唇,目不转睛地说道,“到了该飘飘欲仙的时候了。”

“问题是,你的脚为什么还有香味儿呢!”魔多善捧着彭静雨的脚,鼻子头在她的脚心脚背来回学么着。彭静雨被闻得痒痒的,忍不住笑道:“你这是成心,怎么可能有什么香味儿,不臭已经很不错了!”

“你也没必要对此大惊小怪,”彭静雨继续说道,“这并不代表我会改变初衷,你还是不要对我心存幻想,我这样说,完全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