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魔多善插门的动作,小霞姐姐立刻紧张起来:“小善!你还真要看啊!”

“小善啊,你究竟想做什么呢,我可警告你啊,你可别再想吃你阿姨的豆腐了!”因为担心下午那样的苗头,小霞阿姨打起了预防针。

“这不是问题,”沙维德丽公主说道,“这是一个共和体制,早就废弃了王室的统治,这个国家人人都是平民身份,我们应该入乡随俗,收起王族的那一套。他穿什么衣服都无所谓,我也可以换上平民装束,这样也许对他就不会有压力了。”

魔多善觉得十分有趣,不过,他立刻感到不忍心了,便说道:“哦,是这样,我还没好意思提,不如还是你跟她说吧!”

台下有些人开始交头接耳,纷纷赞叹魔多善出人意表的精彩言。本来十分严肃紧张让人感到压抑的会场气氛,突然变得喜气洋洋,大家都热情洋溢。一些人也跃跃欲试,暗自准备自己的欢迎致辞或表决心的言。

这也正是魔多善的神奇和过人之处。他做任何事情,想好了就义无返顾,充满自信。心态丝毫不受台下众多人的干扰,坚强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反而影响了台下众人。这其实也正是领袖人才的基本特质。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任何情况下都依据自己的独立思考和判断,力排众扰,我行我素,只要认为是正确的事情,勇往直前地尝试去做!

小礼堂能够容纳一二百个人,有十几排长条板凳,有时候这里可以放电影或举办演出。魔多善从后面走了进去,只见里面坐着大约三分之二的人,主席台上自然做着一些看上去很重要的人物,魔多善认出有老娘单位的领导,还有两名高级军官,一位大长模样的人,还有两位脸上蒙着面沙的异国少女。李彩娥坐在前排正中的位置。

“你个这个坏小子!”小霞阿姨咯咯笑道,“看我不到你母亲那里告你的状去,居然来吃阿姨的豆腐来了!”

第二天,彭静雨对魔多善异常冷淡,课上课下,看也不看一眼。班里整整一天也都平淡无奇。没有人谈论打架的事情。农民一伙儿人本来就孤傲得狠,什么事情都局限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活动,如今依然保持着孤僻的情调。牛猛刚性情憨厚,对待农民一伙儿采取穷寇莫追的态度,严禁自己的兄弟得意忘形,谈论那场战役的胜利。给对方留足了面子。农民一伙儿似乎也未见得领情,几个家伙见到牛猛刚的时候,鼻子里依然没好气地抽抽,似挑衅非挑衅,左一口浓痰右一口鼻涕,弄得牛猛刚也挺别扭,作不是,不作也不是。

“我他娘的爱你!”

一阵冷风刮起,四周围树叶哗啦哗啦直响。农民那边五个人呼啦啦人字展开,正中间走在最前的正是农民,他们全都赤手空拳,看来还是没有把天蝎阵放在眼里。

郝强被抬到校医务室,很快就苏醒过来,经过校医鉴定,属轻微脑震荡,眼下就是有点儿满天星星,不用打针不用吃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习武的都知道,这样的身材正是练武的绝佳材料。中国武术与西洋拳击不同,对于西洋拳击来说这种身材不合适。西洋拳讲究是腿细胳膊长,个头越高越好。相对而言,中国武术更讲究实战,要求力凶猛彪悍,而只有这种五短身材,往往天生神力,对战中勇不可挡。

不过,农民这件事反应失当,说明魔多善毕竟还是年轻,有血气方刚的一面。说明自己还不是十全十美。

“这个恐怕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过你也不用着急,随着经历地增多,你自然会慢慢懂的,再说——”彭静雨顿了顿,“你虽然还不是那种大众情人的类型性格,但也还是很有天分的!听你说的多动听呀,不知道这一套是跟谁学的!”

接下来彭静雨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论据,魔多善都没听进去,只想着她的腿很滑嫩,摸上去的滋味真爽。

魔多善牵着彭静雨的手把腰弯得很低,才能钻进那一片树丛之中,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坐在上面或让在上面都很舒服。

“那咱俩做个伴儿,一起走吧!”她甜甜地说道。

“红魔?”魔多善脸色一沉。“你也知道世上有红魔?”魔多善小心翼翼地问道。

魔多善一口一个“您老”,一方面是开玩笑,让气氛尽量轻松一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持低调。感觉这些天自己的调门太高了,需要好好调整一下。他是一个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别人表演的人,不喜欢自己跑上前台来亲自表演。而这两天自己又表演得太多了。必须好好收一收。

“是的!但我认为那是迫不得已!我想对你说,我不是出于一时冲动才破坏誓言的!我并不后悔!”

“不是都说好了吗,仅此一次,一点点甜头而已,求求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吗?”彭静雨温柔地央求道。

魔多善开始脱衣服,彭静雨就站在旁边盯着看。剩下一条短裤的时候,魔多善疑惑地问道:“你还打算看下去吗?”彭静雨没说话,也不转身。

魔多善一想,此话不无道理。经验告诉他,自己的想法未必总是对的。过于坚持自己的主见未必就意味着自己聪明过人,相反往往证明了自己的愚蠢,不过是固执己见而已,这种习惯要不得,而且非常可怕,应该充分尊重他人,尊重别人的头脑,尊重别人的判断。于是魔多善点头道:“恐怕你是对的,不过我对你们的阵法确实毫无兴趣,你们练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等阿菲自己也觉得无趣了,魔多善忽然大笔一挥,在等号上面划了一道,等号立刻遍成了不等号。这些都是读书人,非常明白黑板上这一笔的简明含义:魔多善不等于傻逼。只此一笔,含义孑然相反。众人恍然大悟:哪里有自己愿意骂自己的。

“我恶毒?”彭静雨不禁勃然大怒,“那么多年,人家从前在那么个大染缸里都确保平安无事,有那么多人想对我怎么样都没有能够对我怎么样,真没想到今天竟然在小阴沟里翻了船,居然被你给——,你说说看,我彭静雨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你听明白了我的话了吗?魔多善!”彭静雨走过来把脸盆往地上一放,跑上来毫不客气地揪起了魔多善的耳朵。

下午是体育课。二十分钟枯燥的队列训练没有一个人喜欢,除了魔多善。魔多善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队列训练。左转——右转——齐不走——向左看齐——向右看齐——等等,每一个动作他都认真对待,做得有板有眼,而且感觉乐趣无穷。每一遍下来,他都能够现自己什么动作做得不够完美。他是如此精益求精,就象当年阿Q在刑场上执着地要把圆圈画得圆一点一样,让人难以理解。连体育老师也为此觉得莫名其妙。把动作做得完美无缺,对体育老师来说毫无意义。他只是例行公事。上体育课就是要进行队列训练,至于队列训练的目的是什么,鬼才知道。这是前任体育老师留下来的传统,所有体育老师都这么上体育课,不存在为什么或不为什么的问题。

白云中嘴角流露出神秘的笑容,不再解释。

我将在本星期日更新一万字以上,以后每天更新两次,共4ooo字。中午12点一次;晚上8:3o一次。请不要嫌我更新的少,为了确保故事的质量,我每天只能写4ooo字,周末还必须休息,爬山,游泳等,养精蓄锐,才可以写出让你满意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