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些日子有常在的精心照顾,楚岩如今的修为,已经来到了超凡境四阶,手上又有神兵加持和绝世剑法,这才能以一敌四,丝毫不落下风。

“谁迷路了,人家是特意来看你的。”

不过这些对楚岩来说却意义不大。

“兄弟,看你这话说的,难道你忘了,刚刚那伙刺客也没想放过我们,怎么就不关我们的事?”

“诶我说,你们这都是干嘛呢?我们是出来吃饭的,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搞得胖爷都不好意思。”四位女生不好意思,这倒没什么,可是暮晨没想到,寂然他们也一样紧张的要命,合计着往后要多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省得丢人。

”啊?“

看着这边如此热闹,杨森有些忍不住了:“段兄,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战了,不如你我二人也赌一局?”

“么的,死胖子你说谁呢?”

“死胖子,你说谁不要脸呢?”

暮晨和晨暮点了点头,寂然说的一点都没错,出去一趟的确很麻烦,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

“暮晨,你说什么,有种的再说一次?信不信我灭了你们暮家?”身为琉倭的当今太子,未来国君的接班人,神奈一岂能受得了这份侮辱,道道寒芒在双眼闪烁,像是随时准备暴起杀人。

与三位兄长不同,他的长相,几乎和寂如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这些都不足以形容他。

见到中年男子僵在了原地,楚岩单手向前一伸,远处寒芒闪闪的孤影,立马飞入他的手中。

良久,楚岩缓缓的睁开眼睛,两道寒芒一闪而逝,他不自知的笑了笑,看样子很满意,接着又闭上眼睛,全力催动第二段功法。

一道光芒凭空出现,对于长时间处在黑暗下的人来说,影响是巨大的,楚岩猛地一惊,睁开了眼睛,原来是玉佩再次亮起,且指引着前方。

“你的目标是我,与他们无关。”楚岩心中打鼓,双腿都在哆嗦,可还是走了过去。

“龙队长,眼下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不如这样吧。”

“别忘了,这些小鬼可不是一般人,而且刚刚我还看见了九皇子殿下,至于其他三人,也是身份了得,他们的家族在咱们炎黄古国,哪一个不是赫赫有名,怎么可能是一般人家孩子能比的,所以我们千万不能大意。”

这时,远处隐约传来了马车的声音,两边十分有默契的自动分开,大家都很清楚,那些军人已经快来了。

而这些学生有什么,在他们的眼中无非是一群菜鸟,毫无反抗能力的羔羊。

普及炼药知识的,修炼常识的,教功法的,教武学的,一会儿在教室,一会儿去炼药室,一会儿又来到练武场,等等等等……

“对,我们都支持你,别让他们小看了咱们。”

换句话说,在这四年的时间里,这些人是圣灵阁唯一的学生,都是家族显赫之辈,也有炼药公会推荐过来的。

“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胖爷今天心情不好,小心一会儿打得你满地找牙。”

但诸葛纯一很清楚,既然楚岩不想说,他们问了也是白问。

“陈寿山,这就是你说的证据吗?”

暗自叹息了一声,墨影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正在想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却不料一个相貌俊朗的年轻人,悄然来到他的身边……

好在关键时刻,徐镇远将楚岩的住所说了出来,于是陈寿山连夜召集人手,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邀请从帝都前来做客的殷海峰助阵,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落叶镇上的武馆,这个时候,陈钰青应该在那里。”不自知的嘀咕了两句,楚岩已经夺门而出,直奔落叶镇。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楚岩的心底不由一凛,立马出手,强悍的灵魂之力,如潮水般倾泻而出。

“每个人都有不能说的秘密,不是吗?”

“我们村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漂亮的姑娘?”

灵魂束缚!

漩涡成丹法!

他倒是有些按耐不住那份犹如百爪挠心般的好奇心,来回踱步于炼药室门口,几度探手想要打开石门,然而再三思量之下,终究还是硬生生的强压下了那份冲动。

老者依旧双眼紧闭,好在还是懒洋洋的给出了答复:“在这个低级展厅所有的药材,库存要多少有多少。”

而就在一次偶然间,他竟于北方极寒之地,得到了一株冰封万年以上的外形似植物根须的药草,经过多方考证之后,才确认这竟然是传说中能提升斗魂品质的烈焰根!

好在反应迅速的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还是步履优雅的迎上前来,以对待宾客之礼,微微欠身,恭敬问道:“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此后刘铁锤一发不可收拾,随着身体的日渐强壮,格斗技巧的日渐成熟,在每月的武斗大会中,都能取得不菲的成绩,在上月的赛事中,更是仅差一点就夺得冠军。只可惜最后还是棋差一招,输给了八连冠的陈家小少爷陈钰青。

此话一出,楚锦昭心神俱颤,寒彻心扉,老头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幕后的黑手就是他,是他为了家主之位,不惜手足相残,屡屡铤而走险。

看着众人那异样的目光,楚锦昭稳了稳心神:“父亲,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我怎么会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今天我当着族人的面,在楚家先圣灵位前发誓,如果这件事是我干的,必将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

“是啊父亲,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这时,一旁的楚锦昌皱了皱眉:“二弟向来为人和善,对楚家的生意更是兢兢业业,应该不是他做的。”

“大哥说得对,二哥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挑拨离间,想借机除掉异己。”楚锦南连连附和,着急的要命。

“不是你做的,那这些你又怎么解释?”

说着,楚战天拿起桌子上的一个信封,轻轻一甩,飘到楚锦昭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