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佳轩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么神秘,难道你们的职业是我最为讨厌的警察和记者。”

水佳轩听到黎孜娟在想着山峰所说的话,刚才山峰所说的话太多了,她也记不清是哪句了,于是他对黎孜娟说道:“领导说的那句话”。

水佳轩擦了擦自己脸颊上的泪水,对山峰说:“领导,在单位时,我为你的冷酷无情而生气,没想到你的经遇是如此的悲痛,就是现在,你还肩负着为你妻子寻找亲人的重担,后续的情况又不可而知,我本来不想再让你走进悲痛这中,可是我有几个问题很想问问你。”

山峰说到这里停住了,他沉思着,随后继续说道:“这就样,我们全家人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了两个月,两个月中,我享受着父母之爱、妻子之爱,而更让我激动的是,她怀有了我们爱情的结晶,然而,幸福时刻往往都是短暂的,在我还沉在人生最幸福时刻时,两个月时候很快到了,我的假期也到了,而当我们要离开父母之时,我犯了今生最大的错,这一错使我无法愿望自己。”

“是,师傅,我想起来了,那年我从军校毕业,分到边防连队,快过春节时,你下到我们连队,那时候我还在想,一个机关干部为什么在春节期间,自己申请到边防连队,为什么不回家过春节,要与我们官兵在一起,后来,我见你总是一个人爬到连队旁边的大山上,每天魂不守舍,不知你为什么会这样,现在说来,原来是为了心爱之人。对了,师傅,我还记着,大年三十的那一天,你却一改往日的冷漠,异常兴奋的为我们祝福,然后匆匆离开连队,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你接到电话说有人来队看你,我想一定是你最心爱的人了。”李思轩说道。

山峰回想着自己的幸福时刻,脸上出现了喜悦之情,这时他接着说道:“当我感觉到一切都是真实的时候,外边的鞭炮声响了起来,这时我才想起问她为什么不回家过春节,没想到她淡淡忧伤地说我想回家过春节,可是我的家在那里。我当时就愣住了,她看了看我毫不掩饰的说道没什么,我是个孤儿,回不了家我早已经习惯了,不说这些了,走,陪我到市区看烟花吃团圆饭去。说完她拉着我向校处跑去。那个晚上,我带着她走进了市区最豪华的酒店,最豪华的包间,我们两个人在一桌菜的陪同下,在悲喜交夹中看完了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尔后,我们走到市区享受着烟花爆竹的洗礼,一个晚上,我们在大街上渡过,最后,我们踏着来年的第一缕阳光回到了学校。到她的宿舍后,我才发现她的眼睛红肿着,我问她怎么了,她告诉我说峰,谢谢你,你让我过了二十多年来,我一至企盼的,有亲人能够团圆的除夕夜,我因为感到太幸福了,一夜间无法管住自己的眼泪,所以只有让眼睛受苦了。说完后,她知道我追问她的事,她转过话题问我为她花费了多少钱,我很坦白的告诉她我花了半个月的工资时,她总是不相信,说我把所有的钱都花到了他的身上,为她太不值了。”

山峰苦笑了一声,说道:“唉,都是错,一切都是错,当我见到这位美丽无比的女孩之时,我被她的美貌与气质深深的吸引了。可是那时候的我,牢记着自己的求学之路,不敢有丝毫的他心,由此,我将那份悸动牢牢的隐藏在心底,每天继续在图书馆中学习,然而,每天我都企盼着能够见到她,只有见到了她,我的心才能定下来,静静的学习。”

说话的是找李思轩时被老者眼光吓走的黎孜娟,她刚才回到自己的铺位后,被水佳轩狠狠的挖苦了一顿。后来,她见山峰去叫李思轩,久久不见不影,便缠着水佳轩过来探望,没想到刚到铺位门口,便听到山峰之语,想起自己也八年未回家了,她不由的冲口而出。

山峰看了看中年男士说道:“不用问您了,跟随师尊追学的大师兄,我真羡慕您,每日对师尊都能够晨参暮礼,而我呢,多少年来一直想见到师尊,当面聆听师尊的教诲,可是,都不能如愿,而如今意外的相逢却是相见不相识。”

山峰看见说道:“小水,请相信我。”

李思轩回到铺位刚刚坐下,对面的中年男士便站起来,很吃力的往上铺爬。

李思轩对老者直言道:“关于翁老的著作,我没有发言权,这个问题我建议您们请教我师傅,他不但对这本著作看了多遍,而且将自己的见解都写在了书上。”

李思轩听到老者说的话,看到黎孜娟的表现说道:“不,这是班杰明富兰克林发现了电,又被电击了。难道我真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黎孜娟看到李思轩连招呼都不打,以为刚才让他拿行李而生气了,但是通过她的仔细观察和女人的第六感觉,她觉得李思轩是见到水佳轩后失去了那份活泼,她猜想李思轩有可能是被水佳轩的漂亮所震惊而发痴,有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更可能他的秉性就是这样。可这只是猜想,没有必要把自己牵扯进去。她接过水佳轩的话说道:“不可能,我还有自控能力,不像”

李思轩看了看留下的行李还有一个背囊和自己的皮箱,便将背囊背起,提起皮箱向山峰追去。

山峰顺着声音看到,张成武带着元宗山、王德智、肖文广和几个家属、小孩向他走了过来,他连忙迎了上去,问道“什么刚刚好。”

参谋长的话刚刚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了周成哈哈的大笑声,这让他感到有点莫名,他以为周成在笑他不识时务,又以为周成对这事难办而自我放松,他在猜疑中问道:“周处长,有难题就算了,没有必要让你失笑。”

参谋长没有接着山峰的话说天气的问题,而是从山峰最不想揭开的伤疤说了起来:“七年没有探亲休假了,听说昨天你收到了家中寄来的电报,不知家中又发生什么事,唉,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沉稳对待,我相信作为优秀的指挥员,你能够处理好的。”

几个在厨房忙碌的军嫂见人到齐了,生怕这五位大仙又因其他事而争执,于是连忙上菜,招呼人员就座。当所有人员座好,酒杯的酒已斟好,做为主人的张成武当仁让的端起了酒怀站了起来,说道:“来,各位同学、各位嫂子,我亲爱的孩子们,今天,我们团聚在一起,是”

山峰向肖文广和岳微打了声招呼,就向单身宿舍楼走去。

这句话冲出去,山峰知道自己的失态,但是已经收不回来了,等待他的又是那位大嫂直白的炮击:“不知道自己孩子多大,不知孩子喜欢什么衣服,你这是什么话,你还算是一个父亲吗”

首先是程飞,他不知为什么已改往日的作风,第一次严肃认真的说:“好了,大家都不要瞎想,科长另有任务,请各位继续工作吧”

王德智推门进来,还没有站稳脚跟,政委那“不知道我们有事吗你能不能等一下”的怒吼声已经冲击到他的耳腔内,震动耳膜,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他看了看政委、司令员,紧张的说道:“政委,山峰的加急电报。”说完,将电报向政委呈去。

司令员首先启口:“山峰,现在我跟政委将寻找生死兄弟的任务交给你,这是一项艰巨而困难的任务,说其艰巨是因为时隔近三十年,他们是死是活没有一点音讯,说其困难是只有他们的姓名和一张早期的照片,没有具体的地址,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正如大海捞针。经过我和政委的研究,现在将这项任务交给你,希望你能够在探亲之际帮助我们寻觅他们,我们多年的思念之情,也只有你才能够让我们如愿。”

这种目光让山峰心里发毛,他不知司令员怎样处理他,但他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等待着司令员对他的攻击,而司令员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一言不发,使整个办公室内静的出奇。

在他办公室门口,作训参谋李伟军已经是第三次跑到门口探视消息,他和别的机关干部一样,目睹与自己一起生活、工作、训练、作战了四年的科长,第一次惊世骇俗的狂奔,他知道,没有紧急情况,一向重仪表、端装、稳重的科长不会失态,就是有作战任务也只是小跑而不会狂奔,除非在战场上,在占领有利地形时,才会有这惊人的举动。

山峰正在想着,这时部队午睡的起床号响起,办公楼内有了官兵的身影。

还有十个小时列车就要到达目的地了,天色已经大亮了,所有的人都早早的从铺位上爬起,按部就班的洗漱,吃早饭,在自己的铺位上干着自己认为可干的事,一个上午,让李思轩感觉到奇怪的不是山峰无意间的消失,而是那乘务员连续两次很奇怪的询问、检查、登记他们的证件外,他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总想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

李思轩看了一眼翁老,他见翁老和罗文斌在谈论着参加研讨会的有关细节,山峰静静的看着窗外,想着什么,最后加入翁老的讨论中。

水佳轩和黎孜娟拿山峰和李思轩在互相取笑着对方,上铺的两个姐妹不时的打扰一下她们。

李思轩变得不安起来,还有十个小时就要见到自己的父母了,可是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多少年来没有感觉,为了不让他人看到自己的心情,他到这个铺位间看看,在到那个铺位间转转,要不调侃一下黎孜娟,要不去听听翁老说些什么,以此来消磨时间。

到了内地,中午十二点吃饭,李思轩终于熬到了吃饭时间,他高兴的喊师公、师傅和水佳轩他们去吃饭。没想到山峰,水佳轩以吃饭时间太早为由,让他再等一个小时,他无法,便坐在过道的便椅上傻傻望着从车箱转接处出出进进的其他乘客。

突然两个年青人的身影映入李思轩脸帘,李思轩发现,这两个身影有点面熟,可是他看到的只是背影。

李思轩紧紧的盯着两位年青人的背影,他没有看出什么,只是发现,两个青年在与乘务员谈论着,查看着乘务员的登记记录,李思轩想,这有可能是列车上的日常检查,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让他有一点想不通的是,两个青年虽然是侧身,但是他感觉到这两个人非常的激动,他看了一阵,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也不去多想,便将头转向窗外,观看着窗外飞失的景色。

没过几分钟,与乘务员交谈的两个青年走到李思轩的身边停了下来,他们看着李思轩,见李思轩专注于窗外,对他们的到来没有任何的觉察,其中一个青年向另一位做了一个手持,只见两把李思轩整个人包围在坐椅上,其中李思轩身后的青年对着李思轩的后背就是狠狠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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