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三个青春梦 > 第三回 白雪红衣王思红暗窥茉莉花 张冠李戴有心人竟讲外星人(上)

落叶,他以风为船,可以漂流在如海的蓝天里;他以地为床,可以自由地打着滚。而我们呢?整天面对着书山题海,哪有他那么逍遥自在!

还没等我说话,汪青卓忽然站起来,笑嘻嘻地对老铁说:“铁老师,您看我的头是不是也挺好?”老铁瞅着他,咧开嘴笑道:“嗯,你的头也挺好,像刚打过白色鞋油一样。”

走了一会儿,“小老鼠”忽然喊道:“红哥你看,哎哟哟,前面好大的一片萝卜地呀!”说着就提着他的迷彩手提书包跑了过去。我不愿意再因为一个萝卜被骂一顿,就没跟去,慢慢地往前走。

蒙着眼睛的手松开了,果然是他——夏文心。他和我是小学同学,关系莫逆。后来我家搬到红卫,我俩还经常来往。我俩重点高中都没有考上,我来到s高中,他家托人把他调进了h高中。

我脚下一加劲,骑着车子就向那辆卡车冲了过去。刚开始范古文还喊着:“好啊,冲啊!”眼看离卡车就差七八米了,她却忽地死命抱住我,惊叫起来:“别撞啊,我不想死!”

下午,护士拿着药瓶来了,我一见不是前几天给我扎针的那个护士,心就是一惊,因为在住院这几天,我了解到点滴的扎针技术是“很难掌握的”,前几天给我扎针的那个护士是医院里针扎得较好的,而大多数人的技术都不敢恭维。

我直等到第三天吃过晚饭,两眼欲穿,心似刀割。倩倩还是没有来。哼,她是不会来了。她为什么要来呢?我算是干什么的呢?她如果对我有情的话,我离开她,她会恨我而不来;她如果对我无情的话,我离开她,她正求之不得,假装恨我更不会来。总之,她是不会来了,她是再也不会来了!

怎么越来越困啊!我的眼皮不知怎么就合上了,迷迷糊糊地想睡觉。我正混沌间,忽然听到旁边那个瘦老太太哭了起来,心中也不禁难过——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接着,那个老太太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哀,嚎啕大哭起来。我一惊,连忙睁开眼,只见右边这位老太太捶胸膛,拍大腿,“呜呜呜”地大哭着。一时间,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进而双手乱拍乱打,双脚乱蹬乱踹。我连忙就向左边躲。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人为什么要穿衣服呢?因为人们要把自己身体上先天的、还有后天的,自己认为是污点的东西统统掩盖起来。你还想继续追着去穿这件衣服吗?让人家把脏衣服脱下来,摔在你的脸上吗?”

只听他“嗷”地又是一声大叫,双臂一振,把架他的两个男生甩倒在地,冲上去,向着刚刚爬起来的白草哲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地痛击。直把白草哲打得没有招架之工,只有挨打的份。此时的白草哲就象一个沙袋一般,成了受拳的工具。他身上挨的拳只怕比浇的雨还要多!

我们只不过是一些中学生,没有固定的工作,没有经济收入,有的只是支出。我们的父母含辛茹苦地把我们养大,而我们实在不争气,本来学习成绩就不好,还偏要跑出来玩。

邹美华吓得离座就跑,出路却又被那人阻住,说:“装处女呢,妹妹?你好好看看,哥哥有啥不好?”说着就伸手向邹美华抓去。坐在邹美华旁边的白草哲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

是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些封建王朝的最高统治者,也不过自命为“天子”。试问,谁又想到去统治天空?自然,人们早就有上天的欲望。也曾有人在胳膊上缚以巨大的“翅膀”——去试飞,但是终没有成功。反留下了“难以登天”的话来。

我们那的医院是用一种叫做“声波喷雾器”的机器来治疗咽喉病患者的。于是我每天除了上放学,还得有两次骑车往返于学校与红卫之间。由于下午上过两节正课后,我便得急急忙忙赶到红卫医院——再晚就喷不上药了,所以也就懒得再回学校,至于我所任的“学生老师”也因此而不了了之。

刘忠仁待掌声稍息,说道:“谢谢大家的支持。现在,大家可能都存在一个疑问,从昨天选举的结果看,本来应该是左浩同学连任班长,可是为什么又换成了我呢?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以一票之差落后于咱们的老班长左浩后,我找到他,向他提出了许多我振兴咱们二班的建议。左浩同学为我的诚心所感动,主动让出班长的职务。经王老师同意后,我今天才能够站在这里和大家说话。”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今天,我和往常一样站在阳台上,希望能看到倩倩。等了好久,也没见白草哲驮倩倩过来,不禁心中纳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