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在这儿等她父母来。”郭小刚说。

这样的日子,让人看不到希望。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此时林志豪只是后悔,因为她是住在外面的,找了一个上午都没想到去寝室楼找。他一厢情愿地以为,如果早一点现,兴许还能救活。可事实上,一个人从6楼坠下来,其间又没有碰到什么遮拦的物体以缓冲下坠的力,那么无论现得早晚,都是救不活的了。

“她都是大学生了,又不是小学生。这么大人会出什么事?一会儿我还要陪我妈去医院呢,九点半,跟人家专家约好了。”杜芬芬说。

“恭喜你。”

他对女人的这种怜香惜玉是自内心的,不论怎样年龄段的女人,只要是他所欣赏的,都会激起他内心的这种情愫来。这跟郭小刚对女人的态度是不同的。他对大多数女人,只是当作用来填补感情空白的物品,他只是想占有而并非真心喜爱,他只对吕娜一个人怀着怜香惜玉的感情。

“要不你先看看电视?”王海说着帮她打开电视机,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自己在她身边坐下了。

他上完了这天的课,原可以回去了。但是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萧燕秋的教室里。他对同学们说:“今天的课有点难,有没有问题?有问题提出来。”

这天晚上,萧燕秋在接受林志豪的心理辅导时,忽然变得很沉默,一脸的沉重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什么病?”

虽说是“有望清醒”,但不知她何时清醒。林志豪不敢怠慢,一直守着她,直到凌晨2点半她的父母从乡下赶来。疲惫不堪的林志豪才回家去了。

“晓菲,吃饭了。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醉虾!”正当方晓菲在呆的时候,志豪妈喊她过去吃晚饭了。

方晓菲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而她自己呢,原本是有很多话想要对他说,但现在,似乎已经只会说“哦”了,除了“哦”之外,她实在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林志豪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她:“这个可以考虑。我还要跟其他的校长和书记商量商量,应该是没有问题。”

邱丽萍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不过明天恐怕没时间和你谈。明天白天我要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晚上么,和你的夫人一起去做面膜,上次和她说好了的。”

“咦,林老师,怎么是你?”

有一次上体育课,整队的时候,排成很长的两横排。萧燕秋站在前排,侯贤忠站在后排。太阳照着萧燕秋,她的影子长长地一直拖到后排所站的地上。侯贤忠看到了,就岔开两条腿骑在影子上,并且故意一上一下地颠簸。虽说只是高中生,但是其实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有的人就在那里窃笑;而有的严肃一点的学生不过是装作一本正经、装着没看见罢了;而那个徐翔呢,就在那里哈哈大笑。还把侯贤忠推开,自己站在影子上,重复同样的动作。萧燕秋一肚子火不好泄。而体育老师只是说:“安静下来!”或许,老师也是见多了这样的学生吧?

徐翔说:“我用录音机录了一盘磁带,都是我想对她说的话。然后寄给了她。她说让我不要写信,没说不让我寄磁带。”

“嗬嗬,”她笑着说,“还高压水龙头呢?那好,看你这水龙头灭不灭得了火。我今天找你来是向你报告好消息的。”

两个人一个站在门里、一个站在门外,目光又纠缠了一会儿,然后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她把垃圾袋放在门口,然后关上了防盗门,出了“嘭”的一声巨响,这是这扇笨重的防盗门每次关门时不得不出的声音。

“噢,”方晓菲又问,“能告诉我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吗?还有你的真实姓名,能说吗?”

芳晓菲笑了笑。他叫她“猪头”她很喜欢听,感觉听着很亲切。

倘若摆在过去,邱丽萍一定会被他感动的。而此刻,她只是撇了撇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的笑容从她嘴角轻轻滑过,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某种意味深长的东西。

“你的肚子已经相当明显了,”他说,“幸亏现在衣服穿得多,要不然别人老早看出来了。”

一个人逛着逛着,她觉得无聊起来。于是,拨了林志豪的电话。

冯校长贪婪地注视着她,目光里饱含着深情,他仿佛预感到即将永远地失去她,因而要把她的形象深深地印在脑子里似的。

那一天,他起了个早,漱洗好之后,为自己做了份早饭——是他最爱吃的牛奶加黑米粥。饭毕,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踱了很久,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对不起,”沦落成天使说:“那天本来和你约好了晚上上网,可是我失约了,我喝醉了酒。”

这一下,方晓菲不仅要在心里欢呼,而且几乎要雀跃了。老公又是出去“应酬”了,她迫不及待地上网。一进入聊天室,就看到“沦落成天使”果然在那里。她的悬着的心稍稍地变得踏实起来。

“惯看花开花又谢,却怕缘起缘又灭。”他突然打出这么一句话。

“对不起,”他说,“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

沦落成天使:“也许是的吧。”

她对沦落成天使说:“你是男的女的?”

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电话的那端传来话务员非常有礼貌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这个……”林志豪还在犹豫着。

可方晓菲只吃了两块就说饱了,志豪妈不免有些失望。

她有点尴尬,却又躲避不及。

方晓菲深呼吸了一口,定了定神。

开了灯,现房间里空空荡荡,根本没有郭小刚的影子。

他们两个就这样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将来孩子的问题,就好像一切已成定数,明天、只要到明天,那个孩子就会自动投胎到她肚子里一样。这就好像有一只大雁从头上飞过,有两个人看见了,就在讨论把那只大雁抓住以后是红烧还是白烧。

第二天,她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给她开了安胎药,还叮嘱她不可做剧烈运动,三个月内禁止性生活。回来以后她就对郭小刚说了医生的诊断和建议。

“我都是为了你。”

“偏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