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是这样。你也逛街吗?”方晓菲说。

她走进一家专卖店,看到那些好看的衣服都价格贵得吓死人,于是,就退了出来。

吕娜不情愿地跟着他出去。他们两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吕娜冷冷地说:“什么事?”

“吕娜,早啊。”当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有一个男同事朝着吕娜打招呼。

“你听我说,燕秋,这不是我们的孩子。以后我们的生活中多了这么个孩子会是个杂音,会影响我们的生活。”杨晨坚决地说。

方晓菲感到有些失望,她心里恨恨地想:早不病晚不病,偏这个时候病了。

似乎这个夜晚,大多数的人都找到了各自的“色彩”。有如林志豪这样“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的;有如萧燕秋这样失去了旧爱,又找到了新欢的;又如邱丽萍这样一个人寻找购物的乐趣的。

她看到这样一条短信,不禁莞尔一笑,刚才的烦恼消散了大半了。

“是啊,”她说,“原来你还记得是三天。”

这时,柔情似水只为你跟她说话了:“嗬嗬,没见过你的名字啊。”

“今天怎么还是一个人?嗬嗬嗬……该不是又来给老婆买西瓜的吧?”她又对着他笑,她的声音慵懒中透着性感。

志豪妈不说什么,自己吃完了饭,去自己房间了。这时,方晓菲把饭拿到厨房去倒掉,从柜子里换了个碗,一看,还是脏的;再换一个,还是脏的。

她故意噘着嘴说:“我眉毛疼,我眼睛疼,我鼻子、嘴巴疼。”说完,她自己也笑了起来。

“知道了,妈。我也想多吃。不过我老觉得恶心,没胃口。”

他们两个人手挽着手边逛边兴致勃勃地闲聊,不知不觉来到一家母婴房。

“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忘记你了?最近怎么样呢?”老同学问。

郭小刚一脸的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祝贺的?我不过是怕找不到工作,暂时在学校里继续混日子。其实是逃避责任。哪里像你,有这么好的靠山。对了,老头子帮你安排好了吗?”

自从庙盖好以后,那家人家就去庙里求子。过了没多久,果然怀上了,求了签,算出来是个男孩,而且签文的意思,这个男孩子可以平安地降生。

第二天,萧燕秋和一个女同学出去逛街了。她们中午在外面吃的饭,一直逛到下午。她已经有很多白色的衣服,但是挑来挑去,她还是挑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还给自己买了一双大红色的浅口皮鞋。红和白的搭配是永恒的经典,她穿上这一身,显得淡雅脱俗,甚至于飘飘然有出尘之姿。她在商店里的试衣镜前照了又照,脸上浮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扶着她,似乎很关切地问她:“怎么了?”他很想让她继续跳下去,就此把问题解决了多好呢。但是他知道不能表现得太性急,而且她今天肯定也不会再跳下去了。

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老是吵架,为了孩子的事情吵架。这件事情连吕娜也知道了。不过吕娜并不很介意。她对于他是否有女朋友、是否要和她结婚并不是很关心。他也没有再干涉过她的私生活。他们两个人到了今天居然还能保持朋友一般的关系——越友情的有点暧昧的朋友关系,这在旁人看来似乎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

林志豪迷迷糊糊地说:“有什么好谈的?睡觉。”

“说吧,宝贝,你要什么礼物?”他不会吝啬给他买礼物的,只是感觉奇怪,以前自己送给她礼物她都经常拒绝,怎么今天主动向自己要礼物了呢?

萧燕秋对郭小刚暧昧的态度有些不太满意。虽然她知道他已经接受了她,但总感到他不愿把恋情公开一定是有隐情。她看到别的恋人总是出双入对,而自己和他却像在做地下工作。

经过反复的思索,她给他写了一封信,全文内容如下: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吕娜的手臂,把吕娜拽到一边:“吕娜,对不起!那天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该去冯校长的办公室闹。害得你忍受这么大压力……”

她怔怔地盯着电脑屏幕,忽然冷笑了一下,似乎是对着电脑里的这些人、又似乎是对着自己。

“嗯呵!嗯呵!”稍微顿了顿,“我们乡下的那些阿娘可都是很规矩的。我们隔壁王家娘姆的几个孙子媳妇都很规矩,从来不化妆、穿的衣服也都很朴素,和自己男人一起走路从来都不手拉手的。哪里像现在的城里人?化妆得像个盎鸡两只奶奶都露出来,着不得把屁股都露出来。一天到晚妖里妖气地勾引男人……”

志豪妈心里很不乐意,心想:你就会帮着你老婆说话,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志豪妈一进屋就忙里忙外地帮着收拾屋子,在农村里生活惯了,她就是这个闲不住的脾气。她有两个儿子,丈夫死得早,她一手把他们拉扯大,平日随大儿子林志海在农村生活。他们那个地方家家户户都以加工供出口的丝绸为生,林志海也在家里摆了十几只绸机、办了一个小型的加工场,请了五个外地人在轮番日夜运转。林志海夫妇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农村人生得早,他们都在读初中了。老人家是个很把家的人,除了每日里照顾好全家的一日三餐,还在田里地里种了很多蔬菜,在后院里养了几只鸡、几只羊。

就这样,郭小刚就轻易地被她骗过去了。

我迟迟不肯睡去。

掌握了她的规律以后,郭小刚经常先坐在她旁边或者前面后面的位子上看书,等着她来。并且经常借机和她搭话。一会儿向她借橡皮、一会儿向她借笔、一会儿向她“请教问题”。她总是浅笑盈盈,从她的笑容里分析不出有关对他喜欢或是厌恶的任何的信息;她总是温文尔雅、举止得体、温柔大方,一幅大家闺秀的气派。

“你看这条睡裙穿在我身上好看吗?”她笑着向他靠过去,用一只手勾搭在他的肩上。所有的这一切都具有极强的暗示性。好像她今天非常兴奋。

“但是我觉得这种衣服没气质。我现在这个年纪穿这种衣服会不会显得有点扮嫩哪?”她又说,像是在说给他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还疼吗?”他问。

林志豪叫了一辆出租车,扶着摇摇晃晃的杜芬芬一起上了车。

怕瓦落地说:“不怕不怕。下次你一个人时,我来陪你,你就不累了。”

微笑着沉沦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好啊,好啊。本来我不高兴,现在我高兴了。”她不知道,她在把他当孩子的同时,他也觉得她的口气像一个孩子。

由于白天逛街逛得很累了,这晚上他们没有聊很久。芳晓菲早早地关了电脑休息了。可是她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漫无边际地想了很多很多。想得最多的是怕瓦落地说的那一句话:“不怕不怕,下次你一个人时,我来陪你,你就不累了。”最后,她的思绪停顿在这句话上,反反复复一遍一遍地想着这句话,就好像数绵羊似的,渐渐地睡着了,脸上还带着一个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