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吗。呀,徐民宇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弟妹的事了。是不是?”

真想死了算了。不这样还觉得难受呢,如今就像个妓女一样……真想死了算了……现在开始剥她的衣服了……有这样的遭遇,实在太伤心了,恩真的悲伤喷涌而出。这不是像孩子似的哭的时候,但是止不住哗哗的泪水,忍了一会儿,终于张开嘴,忍了半天的哭声爆出来。

“好好,啊,我现在就去问问他去吧。弟弟!”

恩真正拿不定主意时,民宇已经进了房间,把衣服换好又出来了。

“起来!起来!”

“我……”

会很……惊慌吧?我也还不能相信。

“呀,我们生几个孩子?”

“我不想把我的女儿就这样嫁出去。你也知道,这是两家的父亲年轻时的约定,但我是这孩子的母亲。我觉得我有一半的权利。我女儿不想要的婚姻……我不会逼她。”

“对,臭丫头……你爸爸妈妈都快点死了才好是不是……这样就不用看你这熊样了……你原来就是想让你爸爸妈妈快点死啊。好……我去死……我去死……”

“那么,现在出去给他看看?”

在家里混了一整天。走到半身不遂整天躺在里屋的父亲那里,一边这个那个地跟他说话,一边给他擦洗身体,打时间。父亲只能进行意识沟通。曾经最爱我的父亲……如果父亲健康的话,我怎么会无可奈何地去见那个家伙。抱怨着自己一直很悲惨的境遇,然后对父亲说起那个人。父亲“啊……啊……”地似乎是认识他。

“喂!到底刚才从咖啡店出来后去哪里了?我分明是在那里睡着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说看,我怎么又睡在了那么奇怪的一个地方!你把我带到那里去的吧?对不对?是你吧?快承认吧!你到底去哪里了?喂,我在问是谁把我从咖啡店给放到宾馆房间里去了?对我做什么了?还有……是你把我弄进去的吧?是吧?你承认吧。求你……”

虽然刚才穿着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但恩真还是很慌乱。还有不知去向的民宇,讨厌死他了。不过虽然如此,还是……千万……千万……希望是那个家伙把我带到这里的。

“呼……在家里了?”

“什么?”

“哼,现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给你提个建议吧。和那样的穷男人相比,拥有几家这样的西餐厅的男人是不是更合适些?如果最后能和这样的男人结成了婚,你们家的债都可以还清了,住在一个屋子里,每个月都给你生活费……当然是充足奢侈程度的生活费。当然,那个男人不会认为这是件欢喜的事,但这是父亲的遗言,没办法。想想看吧。那个男人既是有钱人,长得又帅,脾气又好。哎呀,这样的男人和你这样的女人结婚,多可惜是不是?但他还是会和你结婚的,你只要说ok就行了。啊,还有,再补充一点,那男人的床上功夫也了得。夫妻生活中绝对不会让你不满的。”

“啊,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不卖酒。”

“这么重,这活儿为什么你来做!!”

她现在是……在拒绝我吗?

“八二年?啊……八二年……我七七年生人……嗯……差五岁啊?那我是你哥哥了。”

“是啊!”

这样聊着天,和背向咖啡屋门口坐的恩真不同,谁从门口进来都一眼就能看见的李民宇一下子站起来“唉唉”地叫着,好像认识谁。急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可能是他朋友的人跑过来,一把拉住李民宇。

“呀,小民宇。你这家伙!”

“你这兔崽子,叫你不许这样叫我!”

俩人看起来非常要好,不认识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多么亲近的朋友。

“怎么回事,你说一个人来的,却已经在这里和人聊天了?”

他的朋友的嗓音……让人……听了心里不安,他从李民宇那里转过身,转向恩真这一边,恩真和他,同时哦地大吃一惊。这男人是,徐民宇……是他。

“呀,你……”

瞬间,李民宇的脸阴沉下来,用目光努力追问恩真这是怎么回事。一边是自己的最要好的朋友,一边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好像认识恩真的样子,李民宇有点迷糊了。根本没想到这两个人会认识。

“你们两个,认识?”

和茫然看着恩真民宇的脸的李民宇不同,恩真努力寻找着可以收拾这个局面的话。他们两个人互相还不知道,在夏威夷,李民宇还曾没有任何过错地被他的好朋友徐民宇打过一顿!啊……太复杂的局面。愣在那里的三个人,因为服务生过来了,才重新坐下来。徐民宇向扑通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的恩真不停地使眼色,让她快点往里坐。恩真并不想理他,但对面还有人看着,所以恩真和徐民宇终于并排坐下了。

李民宇对于他们俩人为什么这么坐下,疑惑不解。

不管怎样……不管怎样……

“不在这里这样遇见,今天我也打算把她介绍给你的。我妻子。”

李民宇一下子惊呆了,愣愣地看着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