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尊者驭龙、银象、狂狮、伏虎在天竺武林中也似天竺佛皇师兄弟一样如同神话一样的存在,人人都有着一身出神入化的绝学,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天竺佛皇才对征服中土武林有着极为强大的信心。但是刚刚在席问情的口中得知先自己一步进入中土武林实行血魔降世这一计划的师弟天竺苦僧竟已被狱王所杀,这不由得令天竺佛皇的心中稍受打击,如果此时的他再得知被派往雪山剑派的驭龙尊者竟会被一个济济无名的花心大少爷所击杀的话,相信对他会是个更大的打击。

虽然九鼎城与幽梦教这两个神秘的门派已存在千年,但是由于二派行事隐秘,并不为大部分武林群雄所了解,也因此在中原武林中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所以在刘神通与紫幽梦二人带领手下来到之时,席问情并没有相信二人的来意是为了抵抗天竺武林的入侵,但是在看到紫幽梦取出的狱王书信后,席问情方才相信此事为真。而响应狱王王樱翰之号召聚集在万马堂中的中原群雄也就一致公推刘神通与紫幽梦为此次抗击天竺武林的主事之人。但是在紫幽梦的坚持推拒下,刘神通便当仁不让的成为了中原武林群雄们推举的盟主,刘神通又将紫幽梦与万马堂当代天君席问情以及十数位中原武林中名声显赫德高望重的老辈高手们委任为副主事。

“不好!”见沈人龙被驭龙尊者一招震退,雪长空、万金山等人不由心中大惊,见沈人龙身形如电般向后飞退,雪长空忙道:“万师叔,接下沈师叔!”

天地人三才长老俱是年过七旬之人,都有着一身不俗的本领,在他们的辅佐下,执掌了雪山剑派三十多年的雪山剑派掌门人祁连双鹰的大师兄雪长空,经历了数次生死劫难和惊涛骇浪,方令雪山剑派在武林中占有一席之地。

“当然不能,要知道,象我们这样身居高位掌控群雄的女人想找个如意郎君实在很难,所以小妹今天也只有厚着脸皮说出这些话来!还请王大哥不要见笑!”紫幽梦的脸色通红的道。

“且请皇上保重龙体,气大伤身,皇上为我大明之根本,万不可伤了龙体康健呀!”送走樱翰的那个内侍小心翼翼看着万历开口道。

原来这《鸠度圣经》上所载的这套“鸠度噬血大法”乃是在数百年前天竺的一位天资极高却心性凶残的僧人所创,本是专门用来吸取他人内力的一门邪门功法,但是这“鸠度噬血大法”在传到三百年前天竺护国寺大叶寺主持鸠度禅师之手以后,在鸠度禅师的钻研下,才成为了吸纳他人内力鲜血激人体潜力,异变成为嗜血狂兽的“鸠度噬血大法”。

“嗥”叫声中,陈无庸极为兴奋的将手中申屠不仁的两片尸体举了起来,用嘴接着那哗哗流下的鲜血,血腥的场面顿时令狱王府中能动的和不能动的人望之欲呕,狱王府外那些锦衣卫高手们也早已吐的是一塌糊涂。

“老夫严广陵!”长剑横于胸前,严广陵将整个心神沉浸于空灵之境。

“哦!不知小儿樱翰欠两位些什么东西?”听来人是讨债的,王长虹不由有些奇怪的问道。

“奴家不过是想看看名震江湖的狱王千岁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罢了。”蒙面女子施岚风轻声道。

虽然知道了对方的来历,但是樱翰并不知道这九鼎城是个什么所在,只是在这王少阳的脑子中知道九鼎城的武功极为了得,不过樱翰并不在乎这一点。

一声狼嚎般的惨叫自屠万里的口中响起。而真气用尽的玉柠,脚下疾转,几个起落,已落在了己方阵营当中,落地后的玉柠马上盘膝而坐,运起自己所特有的三元神功心法,短短的一瞬间,玉柠已经耗光了自己浑身的真气。

“哈哈,老夫等人也只是敬佩狱王千岁为国为民的宽广胸怀,南剿倭寇,北拒鞑靼的不世功业,得知有不长眼的跳梁小丑竟敢冒犯狱王府,我等自当替狱王千岁分忧解难了!”看着欧阳九州身后怒形与色的天地七刀,严广陵毫不客气的说道。

“严师叔好眼力,长空刚刚将浩空真气练到第七层。”被严姓老人称为长空的中年文士恭敬的答道。

“说一说,你们盗采金矿有多久了?”看着面前这位面目猥琐可憎的瘦小中年人樱翰微笑着开口问道。

说着江清月随手将自己身后所背的那个小药箱放到了地上,自药箱中取出了十数个不大的瓷瓶,将其中的药粉混合在一起后,道:‘瘟毒被下在镇子里的水井中,我们只要将老夫所配的药粉投入各处水井之中,再将水井封上数日,便可解去瘟毒!‘

“是。”白衣中年人恭声答道。

“不错,那老叫花子你可知道这煅刀亭是被谁给灭了的吗?”江清月道。

看着眼前的一切,王长虹也不由的激动万分,如今自己的儿子不但有了大出息,更娶回了两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这叫他这位自樱翰母亲失踪后便又当爹又当娘的父亲如何不激动,不高兴呢!

“师弟,刚才外边是怎么回事?好象是七杀来过了。”高天恩自定中醒来之时听得前面的鼓噪之声不由问道。

“武狄,父亲生死未明,仙教被毁这等大事,你怎会不知道,难道你就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吗?”白衣少年道。

“哼哼”樱翰冷笑一声,早已打定主意战决的他弹指而出,又是一道剑气将那万毒蛊尊击退,右手收回的天昊剑猛的爆出一声雷霆巨响,雷霆剑诀中的一式雷暴天下使将出来,霹雳声中,一道满含电劲的剑气准确的击中那刚刚被樱翰震退的万毒蛊尊,眨眼间,雷霆剑气中的高温电劲便将那丑陋的万毒蛊尊电为焦碳。变成焦碳的万毒蛊尊落在地上之后,顿时化为灰烬。

“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为了一个天下第一的虚名,竟然害死了那么多人,当真是留你不得。”方夕挥指连点,想要以点穴法制住琴亭,却现自己的手指在离琴亭尺许的地方就再难寸进,仿佛点在了一团无形的钢板之上,略一思索,方夕已明白是樱翰的手印将琴亭周围尺许的空气聚集成形,变成了一个无形的钢砣将琴亭紧紧的裹在其中,难动分毫。虽然见过樱翰数次使用这如来手印,方夕仍然是吃惊不已,而旁边的神州八侠,却是大为惊讶。纷纷追问方夕樱翰使用的是什么武功,最后还是在京城武会中见识过樱翰使用如来手印的雪儿告诉了他们,这一来神州八侠不由的更加佩服起年纪不比他们大多少的樱翰。

“中原双岳?二十年前。”孟七杀努力的回想着。

“你是来帮助我的?”本来并不抱着能与这条铁鳞蟒沟通的樱翰开口对着自己头上的巨蟒说道。

好不容易将自己的目光移开,此人却已经是满头冷汗秫秫而下。

听了夏阳的话樱翰三人不由用心的去观察眼前溪水,片刻功夫之后,夏阳一旁开口又道:“你们可是看出了什么名堂吗?”

“小弟见过两位老哥哥。”随着樱翰的见礼身旁二女也各自上前见礼,看着一对人比花娇的姊妹花,又看了看樱翰,老叫花子和北齐尊者不由的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反倒是二女的脸却有些不争气的爬上一死嫣红。

不待樱翰说话,老人已是微微一笑道:“跨步千尺?这是九霄老友的轻舟浮云,想不到翰儿竟会是老夫那位从来不问世事一心只为飞升成仙的老友之徒。”

“哈哈哈******不论如何,今日与阁下一战,足以快慰人生,请******”

顺着鞑靼骑兵的来路,十人快马驰去,希望在天黑下来之前,能找到鞑靼的军营。

而在此时沉浸于至静至圣的轻灵之境中的樱翰突然觉察到一股温和的气流自头顶“百汇穴”悄然而入,融入自己那雄厚的真气当中,随着这股暖流的涌入,樱翰的周身慢慢的出现了一层薄薄的若有若无的气罩,那是青玄罡气略有小成所出的现象。

心知不免的二老四手一握,身形顿时开始旋转:“三弟,好好活下去。”随着二老如旋风般的旋转,纵鹤老人不由悲叫一声:“大哥,二哥******”哽咽声中激动的老泪顿时流了下来。

没想到潞王竟有如此身手的万历顿时脸色大变,心中暗道不妙之际,正欲躲避潞王之爪却听一声娇喝响起:“看剑”随着话音一股剑气破空而至,电光石火之间,圣雅公主将潞王截住。

而此时的魔楼老祖才现樱翰手中的断浪刀并不在手,心念间身后粉尘碎石中的断浪刀已到了背心尺许的地方,心中暗道不妙的魔楼老祖跨步横移,可是他却忘了此时乃是在空中,没有借力之处横移的幅度是不会很大的,“嗤”的一声断浪神刀已自魔楼老祖的后腰靠右的地方刺入,在身前小腹处露出近三尺长的刀身。

樱翰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老人,轻轻的将手中布包放在了身前地上,一层层的打开满是血污的布包,入目的赫然是一颗人头,定睛一看,樱翰不由心中狂震:“父亲呀”一声惊天历吼出自樱翰口中,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闻言顿觉不妙的方夕侧身一看,樱翰已抱着那可人头坐倒在地,仔细一看,心中不由得也是一阵颤抖,那人头赫然就是自己心上人的父亲王长虹的人头。

刚送走李韶信,樱翰的心中没由来的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惶恐,正不明白之时,就听到府外传来乱哄哄的声音,好象很多人一样,紧接着府门被撞了开来,一大群人涌进了院中,为的正是锦衣卫指挥使牛大海,而身为副指挥使的王长虹却是昏迷不醒的被抬了回来,一身的鲜血,好象经过了一场巨战,苍白的脸色带有一丝不正常的潮红,一丝血迹挂在紧闭的嘴角上。

“不错,对了父亲,如果仅凭官方力量恐怕还有些不妥,多找些京城之中三教九流中的人物和混混们,他们的消息要比我们灵通的多,有他们帮忙一定不会出错的。”

二人正说话间,一丝微弱到几乎细不可闻的风声传来,樱翰眼角余光之中一片灿烂的银光射来。

“主人,这王樱翰着实不好对付,属下的寒心魔楼被破,就看出此人的不凡******”那妖娆女子的话还没说完,只觉一股庞大的压力笼罩在身上,顿时话音打住。

心中想着手上却也不闲着,双掌破空而过,“断水三式”第二招“投鞭断流”洒然而来,无数道指力组成的一道网出现在白衣女子的面前,顿时白衣女子曼妙轻灵如穿花蝴蝶的双掌,便落在樱翰的招数之中。

随着一品官员给皇上拜过了年,终于轮到了二品官员,其中自是包括了樱翰父子。

看着进去内堂的方夕,樱翰不由开心的笑了。

“向我这样的人在中原还有很多,天下捕神北地横刀的王长虹就有着足以媲美你的刀法。”唯我独疯夏阳微笑着说道。

这逐鹿杀阵乃是经过魔楼之主多年潜心专研,在三十六天罡阵的基础上又加入了许多变化而成的,如今不过是使用了五成的威力,如果寒心魔楼的四大堂主与八大护法再加入阵中,那么这个逐鹿杀阵就是大罗金仙亲临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旁边雷神剑王雷天风也对上了那个惊天王,二人都是用剑的大师级人物,这一出剑便将王樱翰,方夕,韩碧霜等用剑的晚辈看的呆在一旁。

懂事的二小在樱翰点头许可之下高兴的收下了众多前辈送的礼物,礼貌的谢过众人,便跑到屋中看自己新收到的礼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