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地笑了起来。舒双翼站了起来。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回头看着荆棘和魏延:“我们走吧,我们就去看看这个sk2的神仙水到底有什么样神奇地功效。要知道养蛊的都是女人,说不定她们会看着这个昂贵地化妆品的面子上。直接就跳出来承认什么时候下的蛊呢!”

南真紫鹭冷冷的睨了小姑娘一眼,抓起了柜台上的钥匙:“你找他们登记,我要先上去了。”说着提着背包就朝二楼走去,莫笑离三步两步的也跟在南真紫鹭的背后离开。

舒双翼却点点头:“我知道啊,我怎么不知道,我看你一整天了就在偷偷的摸你这条胳膊就知道你已经非常的难受了,要不是我现在干嘛过来给你做掩护呢?”

南真紫鹭看着面前的粥,皱了皱眉毛,端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放下了碗后,她低垂着眼睑:“舒双翼,我们是怪物吗?”

舒双翼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俯视着靠在床头的南真紫鹭微笑着:“你说的没有错,我当然不会无偿的去做这样的事情。紫鹭,你说的很对,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颗毒,不,应该,这么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蛊,这个蛊是天生的,它叫做自私。或许有的人小一点,有的人大一点,但是,每个人都有,你有,我同样也有。”

舒双翼听见床上一阵细微的声音传来,立刻就抬眼看去,只见南真紫鹭的眉头轻蹙,干涸的嘴角出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呻yin声,他连忙凑了上去,轻轻的唤:“紫鹭,紫鹭,你着怎么样?”

荆棘听着魏延那细若游丝的声音静静的传了过来,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泛起了艰涩的苦。

南真紫鹭看着这个花朵一样的女孩子笑:“我没有事,阿加,我摔了一跤,地上有个钉子扎在肩膀上了,你快去给我弄点自产酒和热水去。”

才进了房间,南真紫鹭就拨了手机给舒双翼,“师兄,我们两个什么时候一起再去刚才那家人那里看看,有什么有什么新的现?”

舒双翼一只手握着南真紫鹭冰冷的手指,一边轻轻的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一边自己连气也不敢喘。那只巨大的蜘蛛,就这么趴在他的脸上一动不动,却很奇怪的在大口喘气,蜘蛛也是会呼吸出声音的吗?

南真紫鹭点头,身体已经朝另一边的木楞窗户挪去,她轻轻的一推,窗户就裂开了一道口子,她朝舒双翼小声的吹了个口哨,然后用眼神示意他进去了。自己则先推开窗户就翻了进去。

几人听着他的自吹都忍不住翻着白眼。因为是要拍dV,所以几人尽量找了个靠着前面的位置,正好旁边可以放dV的三脚架,魏延就很不客气的坐了过去,又是调机器又是对角度,忙得不亦乐乎。倒是剩下的三人就之后干坐在那里等着吃饭了。

舒双翼无辜的缩着肩膀:“我又没有来过,我怎么知道这里有公路,再说我问了那个司机,他确实是说这里没有公路的。难道给他钱,他还不打算挣吗?”

“很粘?”南真紫鹭的眉头皱了起来:“你说这个蛊有很粘的感觉吗?”

南真紫鹭抬着眼睛看着荆棘,一双紫色的眼睛闪烁着果冻一样透明的颜色,在温暖的阳光下有着让人心跳的魅力。荆棘张了张嘴唇,很想问问她昨天晚上的事,可是转念一想,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说什么才好,只好讪讪的闭上而来嘴唇。

舒双翼摇头:“没有,你收了它没有?”他看了一眼船上的其他游客,问得很隐晦。

南真紫鹭摇了摇头,目光清澈的看着她那受伤的面孔:“花媚,你该谢谢我不是抓蛊人,如果我是抓蛊人,今天你是说与不说都是一个结果的。我也可以杀你,本来你和花媚都已经算不上是人了,可是我因为可怜你们两人这样挣扎努力的活着,所以,我不杀你。而我留下的那根针是钉住你身体里的蛊让它不要在长大了,而给你吃的东西,即是能帮助你快恢复的良药,也是抑制你身体里的蛊成长的毒药。只要你不为它找食,你就不会有问题,花娇也不会有问题。”

南真紫鹭皱眉问:“你说的那个男人不会是你上午打伤的那个男人吧?”

“我不知道。”花媚静静的拒绝回答。

一顿饭吃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最后几个人在擦黑的天色隐藏下离开了婚宴,只是,荆棘一直觉得自己的背上被一双冰冷的眼睛粘着,怎么也逃不开。他不敢回头,只是跟着前面的人不停的走,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去的方向,直到躺在了客栈里的床上,才稍稍有了点真实感。

老头眯了眯眼睛,指着荆棘和魏延对南真紫鹭说:“你们三个不像是本地人嘛。”

“紫鹭啊,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魏延实在是走的有点累了,他停住脚步,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的问:“我们这是到底转什么啊?”

“所以,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问,我也不会在对你们的行为做任何的指责了,我和魏延要做的就是尾巴,一条不会说话的尾巴就好。”荆棘脸上的笑有着深深的嘲讽,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笑得实在是刺眼。

南真紫鹭巧笑倩兮,她笑吟吟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指中捏着几枚银针,然后冲着舒双翼点头:“我哪有你们粗鲁,我要的是很完美的结果。好了,搞定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