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t'swhyi'mherenow!你需要新的刺激来让自已忘掉旧的伤痛。cameoffbaby!超正的美眉正等著你,这可是我狂call了两百通电话後才约到的极品喔,保证让你辣到喷鼻血。走啦,走啦。周邦彦说著,趋前拉住项君泽的手臂,试图将他拉起。

哎唷,你是猪啊,智商这麽低!当然是要不著痕迹地夸赞她啦。比如说,在路上看到全智贤的全幅看版广告的时候,你就要说,哎呀,难怪我一直觉得全智贤很面熟,原来是因为她长得很像你呀。

回来啦!周邦彦边把啤酒的拉环拉开边说:怎样?战绩如何?

对呀,我是这麽说过。周邦彦到现在仍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喔……是哦?呆呆地傻笑了一下,项君泽有些腼腆地低下头,拿袋子将茶装好递给欧雪儿。大温一杯二十五块钱,谢谢!

不冷不冷。项君泽竟然伸出双手对著欧雪儿的双颊像小新妈妈教训小新时的必杀技般地转动搓揉。馒头,馒头出来喽!

什麽啦!欧雪儿忍不住笑著槌了项君泽一拳。

把你的手给我。项君泽手掌摊开,对著欧雪儿说。

欧雪儿依言照做地伸了过去。

轻轻握住欧雪儿的手一起放到自己口袋内,项君泽不再开口地望向窗外的风景。

睨著项君泽的侧脸轻轻微笑,有一种小小的温暖在心里升起,欧雪儿不由得眯起了眼,轻轻地呼吸著,感受著愈来愈冷冽的空气。

雪耶!踏出车外,天空突然飘起轻轻的雪花,是老天爷特意的吗?项君泽看向欧雪儿,雪花沾在她的黑发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和整个冰冷大地融成一片般,看得项君泽不由得加快脚步走向她,一把拉起她的手。

怎麽了?欧雪儿有些讶异他的急躁。

不是啦,我只是突然觉得如果不赶快拉紧你,你好像就会消失掉一样。想起这种情景,心就有痛的感觉。

你在说什麽啊。欧雪儿淡笑。我怎麽可能会突然消失呢?这里又没有黑洞,也没有三度空间啊。

不管!反正我就是要这样牢牢抓紧你的手。项君泽认真坚持的表情看得欧雪儿心里又是一阵悸动。

你很奸诈ㄋㄟ,项同学。欧雪儿微笑开口。

啊?为什麽?项君泽果然不知原因为何。

欧雪儿见状—轻轻笑了出来。这是称赞,不是批评喔。

啊?可是我怎麽愈听愈迷糊呢?项君泽不禁搔头苦思。

刚刚……你说『我就是要这样牢牢抓紧你的手』的时候,那个样子真的很帅,我的心突然就这样怦怦怦地跳了好几下。欧雪儿说著,看向了项君泽,反倒让他又喜又羞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雪儿。项君泽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

我觉得我很幸运能够因为那杯茶而认识你,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值得高兴的事情。我是说真的。

谢谢你,项同学。悠悠吐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化成白雾,看著一片冰冷的雪地,欧雪儿的嘴角浮起了浅浅的笑意。

欸,真的是你,欧雪儿!诧异的惊呼声引得欧雪儿回头,两个结伴而行的女生快步地向前走来。

好巧喔!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我们大概从大学毕业以後就没再见过面了吧?

对啊,好久不见。欧雪儿点点头,轻轻微笑。

那你现在在干嘛?这你男朋友啊?

嗯。带点尴尬地望了项君泽一眼,欧雪儿笑了笑。

很帅嘛!那你男朋友现在在哪儿工作?

他还在念书。欧雪儿简短回答。

念书?念博士班还是硕士班?

都不是,他今年念专五。

喔,这样啊……两人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尴尬。那……留个电话,大家有空再联络嘛。话虽是如此说,但基本上应该是不会再联络了,这点大家都很清楚,却还是不免俗的客套一下。

好。欧雪儿从皮包里掏出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那……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喽,拜拜。

嗯,拜拜。

你的同学们……是不是觉得我很逊啊?虽然早有觉悟,但还是会有一点受伤的感觉。

我一点都不觉得你很逊啊,你有很多的优点,只是她们看不见而已。

谢谢你,雪儿。项君泽总算释怀而笑。为了你,我会努力的。

不需要为我特地做任何事情,你只要照著自己的步伐走就好了,我相信……你一定会走出一片属於自己奠空的。

从小,我就是一个顾人怨的小孩,爸爸妈妈也不在身边,从来没有人觉得我长大以後会是个有出息的人。项君泽说著,眼眶红了起来。你是第一个这麽跟我说的人,我觉得……好高兴喔。

看著项君泽,欧雪儿也觉得眼眶发热。傻瓜,这有什麽好流眼泪的呢?嘴巴虽然如此说著,但心里还是忍不住酸楚得想掉泪。

接近之後才发现,原来开朗笑容的背後也有不为人知的阴影;但是他却未因此而自暴自弃,还是努力地生活著。

这样不就够了吗?他已经比很多人都还要努力了呀。

真是的,好不容易能跟你一起出来玩,却把气氛搞差了。项君泽有点拿自己没辙地啤道。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好意思。他从来不曾在别人面前谈论这些,因为那感觉好像是要搏人同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