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个没事找事的胖哥坏笑的要让符锐猜谜,符锐仔细一听,这是什么狗屁谜语呀,简直就是下流无耻的淫秽语言。它基本就在向人们讲述房事过程的大白话:掀开花被窝,伸手往里摸,分开两条腿,就往-上搁。典典一听脸就红了,这么露骨的话怎么都说的出口!符锐说:你这是狗屁谜语,你这是纯粹的下流话。胖哥说:“你思想怎么这么复杂呢,你想哪去了,你才下流呢,这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动作。”

典典爸相当沉得住气,不问不说话,一问说不停。

王姐推着符锐的赛车,先助跑了一段路,接着一个俯冲,脚一蹬嗖的一下就上了车座,然后扭了扭屁股,调整到一个较舒适的位置,由于王姐的腿比符锐短了许多,她每蹬一下就要把整个脚竖起来,用脚尖去控制脚蹬,像跳芭蕾舞的脚法,但谈不上美。王姐就左一下右一下的把车骑快,一拐弯消失在墙那头。

典典还把婚礼的费用列了一个详单,这个详单是参考一位刚结婚的同事的。光酒席就要花费7、8千,因为符锐有3oo多位同事,典典还有3o多位同事。保守也得2o几桌酒席,每桌3oo元的档次就需要7、8千块钱了。

这一天里符锐和典典整个人都洋溢在一种无比的幸福中,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到天空中、再从西方的地平线落下去,一天的温度也从清晨的温暖到正午的炙热再到傍晚的温暖。

委屈?到底是谁在受委屈?符锐含着一肚子的苦水把酒给干了。

典典是第一次上班,有点紧张有点激动。典典的脸潮红潮红的,鼻子上有一些精细的汗珠。典典不断的说第一天他们会叫我干啥呀,我可是啥也不会呀,符锐告诉她第一天只要谦虚就行了,符锐第一天上班时就是这样蒙混过关的。到了纺织厂,向门卫说明了情况才被允许进入,符锐和典典进了办公楼,找到了中方代表金部长,符锐很客气的说今天来报道,请他多多关照。金部长也很客气的说今后互相关照。就带符锐和典典去办公室。他们的办公室就是一间特别大的屋子,都用隔断分成小单间,只要站起来就可以一目了然,他们这种集体办公的好处可能是节约资金和相互监督吧,符锐他们银行可不是这样,每两人一个办公室,想干啥没有人看的见,迟到早退也没有人知道,如果让符锐到外资企业这样办公他还不能接受呢。符锐大略看了周围的那些同事,这儿有许多年轻女孩,有汉族女孩有朝鲜族女孩还有韩国女孩,除了整齐的套装外,她们染着各种颜色的头,穿着极度夸张的高跟鞋。渤海城的朝鲜族青年都迷恋一股韩流,她们奇装异服跟符锐他们银行的死规定可是极端不同的,符锐转过头看看典典的模样,典典一点也不象另类的人,符锐一颗悬着的心就落地了。

这个符锐很直的跟别人说,我表妹除了漂亮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长处了,但是她好学、聪明、能干,不管干什么工作都能够干的像样。符锐这么夸奖典典纯粹没有依据,都是他个人一厢情愿那么想的。别人一听说漂亮,眼睛都亮了,女孩子漂亮就全够了。开朗吗?开朗,那么太好了。能喝酒吗?能喝,那就足够了,人才!绝对的人才。能说朝语吗?不会啊,太遗憾了,要是会说朝语那么韩资企业随便挑。有文凭吗?没有,没有也不要紧,学呗。聪明吗?聪明,那就没有问题了。老弟的事情就是大哥的事情,这事肯定错不了,到时候等消息就是了。

“但是我们吃不着,我们没有那样的命。”

符锐万万没有想到王姐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王姐当初不是说自己和典典处好了会成一家人吗?王姐不说将来她老了要给符锐看孩子吗?今天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吃完饭,典典说她今天不想去上班了,以后也不想去上班了,她就想在家里陪着符锐。符锐说他也一样。

符锐通常一听到电话响就会吓一大跳,这回也不例外。符锐把电话接了以后,一听是典典的声音,就更吓了一跳。因为典典从来不往符锐单位打电话。

典典把电话接起来,这回说的不是四川话,这回说的是四川普通话,这回是符锐的妈妈打来的。符锐妈妈在电话里可没有象符锐爸那样问一些无礼的问题,符锐妈问典典的身高、体重、长相。尤其符锐妈问典典的长相是直截了当的:闺女啊,你长的漂不漂亮?典典的回答也是直截了当的:嗯。然后典典妈又问:你是不是长的特别漂亮啊?就是谁看了都会说漂亮的那种?典典想了一下说:嗯。

符锐爸停了一下说:“你们年轻人现在的一些做法我们这一代人不能理解,但是我们也不会干涉,可是有一些事情,作为符锐的父亲我还是要问一下的。”典典听符锐爸讲的也有道理,就尊敬的说:“大爷你问吧。”如果符锐爸问典典有多大、长多高、重多少、好不好看、性不性感,那么典典是非常好回答的,可是符锐爸一样也没有问。

“世界是四维的,除了物体的三维空间以外,还有时间。有了时空我们就可以确定事物的存在状态。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地球上的某个角落,符锐和典典在一起,这就是时空。没有人能够做到穿越时空,我们不能回到懵懂的童年,也不能看到白苍苍的你我。这是人类最大的遗憾,也之所以人生如此美丽。”

典典说:“你挺在行的,你是不是自己偷偷化妆过?”符锐笑笑说:“我学过很多很多东西,我学过美容,我有美容师资格证书。”典典惊奇的看着符锐说:“真奇怪啊,你为什么要学那些呢?”符锐说:“我天生就特别喜欢美女,我感兴趣,我就学了。”典典说:“你学的时候不怕别人笑话你?”符锐叹了口气说:“我以前什么都不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我现在怕了。”典典说:“你现在怕什么啊?”符锐笑了一下说:“我也说不清楚,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典典就忍不住嘻嘻的笑起来了。

不可能,要错也是咱们的那种按资排辈的传统美德错了,这样的传统美德必然导致他自己说的那种乱伦。

王姐看到符锐来了,走过去说:“咋这半天才来呢?”符锐说:“一接到你的传呼,我马上就赶过来了,一点也没有耽误呀。”王姐说:“快点,你骑车带我。”符锐有点不好意思,他怕熟人看见解释不清楚。但王姐已经跳到他车上了,用两手抓住他的衣服,准备同符锐飙车。符锐象做贼一样,硬着头皮,左拐一下右拐一下的扭回了寝室。

符锐醉的厉害,摇摇晃晃的来到寝室,刚想进去,突然有些冲动。他想一个人了,这个人不是薛惠,而是赵爽。现在都下半夜了,人家赵爽难道不休息了吗?

赵爽牵着符锐的手从姐妹们面前自豪的走过,但符锐怕被熟人看见,便慌慌的吻了赵爽的嘴,和她告别了。

符锐还能干什么,他还能编程序。符锐从一个电脑公司找到一个工作:为一家事业单位编人事工资程序。符锐用vfp编,编了一个星期,通宵达旦的干,迷糊的时候象一休那样用手拍打自己的脑袋,那时候,只有他的脑袋才知道那样很痛,那样一点也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玩。

我在哭

人生是否要珍惜?

符锐每次加班时储蓄所的朋友们都来陪伴他,有帮忙干活的、有帮忙捧场的,总之除了了劳累以外还有无限的乐趣。

如果你说的对,那么你凶一点也是可以接受的。符锐去和电信的一起搭线,在人群中爬上爬下的,满头满身灰尘。另一根专线并联上以后,觉跟情况根本就没有一点改善,照样是3-5%的丢包。而则仕此时正在跟科长吹牛皮,他说两根电话线连一个nTu叫作冗余备份,可以提高度和增加可靠性。科长对则仕的业务水平则是心服口服。其实谁都知道,如果两根线都是正常的,那么可以叫做冗余备份,如果两根线都不正常,那么备份他妈个头啊?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然而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玩完了的杨静,满意的伸个懒腰,点燃一只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长长的吹出去,面无表情的说:你结婚了吧?符锐一脸诚实一脸委屈的说:我没有啊。杨静哼了一声,不屑的吹吹手背上的烟灰,她的手背上被烟头烫着好几个深深的烙印,符锐固执的认为这是无比的性感。

回到寝室,符锐感到无比丢人又无比兴奋,这下反倒来了能耐,一时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象小朴那样挥想象力一番意淫,再借助外力一通胡整,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收场。这次倒可以好好挽回一下男人的面子了,只可惜那位小姐没有看到。

符锐第一个月的工资是一千二百元人民币,还不算其它杂七杂八的补助,这个数比他爸妈两个人加起来的工资还要多,所以符锐过的日子还是相当爽的。符锐住单位的宿舍,吃单位的食堂,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开支,所以符锐上班头3个月就已经存了3ooo元钱了,这对于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年青人来说是相当可以说出口的。

“那你死了我一个人还活个什么劲儿呀。”

“典典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时总是脱口而出呢?“

“老公你的眼睛里那亮晶晶的是什么,是眼泪吗?“

“典典,你为什么讲很多话的时候都不假思索”

“老公,你讲话时嗓子怎么这样含糊不清“

“典典如果真有不幸的一天,就当你今天的话没有说过”

“我说过就是说过,我为什么要骗别人,为什么要骗自己。”